“五十下了吗?”龙夜问龙裳。
龙裳点头:“该我了。”
龙夜对小卿道:“你七叔最怕痛了,你可轻些。”
小卿笑:“绝对不会重的。”
小卿琢磨了一下,六叔是五十下,只打了十几下,那么七叔的二十下,就是打个三五下得了。
非常好,皆大欢喜。小卿也没有累到,龙夜、龙裳也不太痛。
龙夜笑道:“定是五哥心疼咱们,所以故意让小卿罚才好随便放水。”
龙裳也满意:“六哥所言极是,五哥英明。”
小卿也笑:“两位叔叔先歇一会吧,我带他两个去书房说点事。”
这院子是专门备给客居的客人用的,两间正室,龙星住的这间,有堂,带里屋,旁侧一间侧室,龙夜和龙裳住,左侧是间小书房,客人用不用的倒没什么,只是备了,显得上档次。
小卿的话音一落,燕月就觉得自己哪哪都不舒服,实在不宜移动。可惜,他别有深意的目光在看向六叔时,就被小卿师兄淡淡的目光给阻断了。
小卿对两位叔叔欠身,先出去了。燕月和玉翎无奈,也只好对两位叔叔告退出去。
龙夜想了想,觉得自己和龙裳好像还欠了小卿一个人情,就别拦着他忙别的事情了。
况且,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龙裳商量。
这间书房很好,小卿站在书案边,手中握着一枚紫竹的镇尺。镇尺也就是镇纸,镇纸的形状极多,质地也不同。当朝镇纸皆以青铜居多,手掌宽窄,上雕兽首,比如方才那屋中的青铜犀牛镇纸,很可爱,装饰的意味更多一些。
这书房里的镇纸却是一尺多长、紫竹所制的细长条的一枚,中间镂空有云纹,并刻有“敏而好学”四字。比起戒尺来,是要短上一些,却要重上一倍不止,
燕月、玉翎进得房来,瞧了老大手中物事,都是一阵心悸。燕月觉得紧张,很正常,他有点纳闷玉翎,你跟着紧张什么?
“把那凳子拿过来。”小卿淡淡地吩咐。
燕月瞧窗边,果真摆了一个雕花的三足春凳,燕月心里叹气,果真,方才五叔拦着不让弄出响动,所以老大并没有噼里啪啦地打自己的板子,如今六叔、七叔都抽过了,自己还能躲得掉吗?
燕月过去,搬了春凳过来,放在老大身后,瞧瞧春凳的高度,琢磨着自己趴上去,屁股的高度可是正正好。
“玉翎裤子褪了,趴上去。”小卿淡淡地吩咐,倒是出乎燕月的意料之外,一时没反应过来,道:“老大不是应该罚燕月吗?”
燕月话一出口,立刻悔得想咬掉舌头。
小卿已经点头:“一会儿要是还有力气,就打你。”
“师兄,玉翎知错了。”玉翎犹豫着,抿了下唇,一只手放在身侧,一只手放到腰间的盘扣上,窘迫得满面通红。
轩窗四开,阳光很暖地照进来,满室明亮。总算他方才进来时,顺手把门关上了。
小卿转过身来,看着玉翎:“衣裳都褪尽了。”
玉翎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玉翎知道错了,师兄饶玉翎这一次。”
“老大息怒。”燕月不知玉翎到底做错什么,惹得老大如此气怒,便是在家中时,他也不曾命过玉翎褪尽衣衫受责的,何况如今还是客居在外。
尤其是木家这种结构的房子,不知是不是因为岭南的气候太过炎热,还是木家人的审美观特别,这屋子建的,那叫一个薄,那院子里的花草,那叫一个少,惟一一棵垂柳,那叫一个矮,反正就是四面通透。
小卿淡淡地笑:“果真是胆子大了,连前辈还以为你能听我的吩咐,却也是想错了。”
“师兄,玉翎不敢,玉翎真的知道错了,求师兄……”玉翎的声音也颤抖了。
“燕月你帮他,亦或是让我亲自动手。”小卿慢慢地,往前迈了一步。
便是燕月的心跳也慢了半拍,他扑通一声跪在小卿身前:“老大开恩。”又回头去瞪玉翎:“还不褪了裤子趴过去。”
小卿扬手,狠狠地给了燕月一个耳光,将燕月的头歪向一侧,唇边立刻就见了红。
小卿冷冷看着燕月,到底只是冷哼了一声道:“滚一边去。”
玉翎这才喘上一口气来,哪还敢再犹豫拧着,褪了长袍,只留了月白的小褂,解了盘扣,将裤子褪到腿弯,挺直身子趴在了春凳上,手支了地,将臀部正放在凳面上,并拢了修长的腿:“请师兄重责。”
月白的小褂顺着身体往下滑落,露出玉翎紧致的腰身,趁着白皙的翘起的臀峰,是怎样一幅美丽的画卷。
只是小卿并没有欣赏的意思,他手里的镇纸已是“啪”地一下狠狠打落下来,那镇纸仿佛直嵌入了玉翎翘起的臀峰中,再抽离开时,玉翎白皙的臀上便印上了红紫色的漂亮的云纹,看着有种特别的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