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长风五十左右,气质儒雅,与大家抱拳叙礼。
龙夜和龙裳自报了家门,然后引荐道:“端木前辈,无忧、莫愁两位姑娘乃是令妹高徒,我和我七弟奉大哥之命将人护送到此,以后还请你代为照顾。”
无忧和莫愁看了看端木长风,福礼道:“无忧、莫愁见过端木师伯。”
端木长风微微点头,目光却是一直落在仙儿身上。
龙夜便指着仙儿道:“这是百花宫的小公主,夏仙儿,我们一路结伴同行。”
“百花宫?”端木长风一笑:“老夫倒是孤陋寡闻了,未曾听过百花宫的名号。”
“我们百花宫只是小门派,端木前辈没听过,也是正常。”仙儿盈盈一礼:“以后还请端木前辈多多照顾。”
龙夜又指着绿绿道:“她叫绿绿,是我新收的丫鬟。”
绿绿也不在意,对端木长风恭谨福礼。
端木长风哈哈笑道:“大家不必多礼,先入席再说吧。”
龙夜笑道:“龙裳,还不扶端木前辈入席。”
“是。”龙夜乖巧地应了,过去扶了端木长风的手臂。
“好孩子。”端木长风和蔼笑道,先坐了主位,用手拍了拍龙裳的手臂。
龙裳一笑,回到六哥身边,对六哥眨了眨眼睛。
酒席很丰盛。龙夜招呼大家享用,又命小二送了好酒过来。无忧、莫愁和仙儿、绿绿不肯喝酒,龙夜和龙裳却是有些喝上了瘾,一边也劝端木长风喝酒。
酒足饭饱,龙夜和龙裳起身告辞:“既然端木前辈来接,咱们的差事就算结束。”龙夜又有了几分醉意:“我们还要护送仙儿姑娘去桂林郡的姑妈家,那就分道扬镳吧。”
无忧和莫愁倒是想不到龙夜真就是说走就走,一时愣在那里。端木长风也愣住了,轻咳了两声道:“六少爷、七少爷请慢。”
龙夜停住脚步道:“端木前辈还有事?”
端木长风又轻咳了两声道:“两位,有没有忘记什么事情?”
龙夜笑道:“正是。”
端木长风不由喜形于色。
龙夜道:“方才我们被恶人追杀,便是荷包不小心掉了,端木前辈能否江湖救急。”
端木长风的笑容就僵在脸上,强压了怒气,自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道:“我身上也未带太多的银两,两位不要嫌弃。”
“怎会。”龙夜笑着接过去道:“走了。”
“站住!”端木长风急了:“将你包裹中的东西留下再走。”
龙夜和龙裳不由一起哈哈笑道:“露馅了吧,让你再装。”
端木长风冷哼一声道:“不错。老夫确实不是端木长风。只是如今你们吃了老夫的宴席,又坑去老夫不少银票,难道还想就这么走了不成?”
无忧、莫愁听了,忙也站到龙夜、龙裳身侧,莫愁气道:“傅龙夜,你明知他是假冒的,还让我和姐姐留下?”
龙夜笑道:“怎会,不过是无聊,有人喜欢演戏,就奉陪一下而已。”
端木长风气得哇哇大叫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也敢戏弄,还敢抢我的银票。”
端木杰在旁道:“好叫大哥得知,刚才这小子还让我付了10两纹银的早餐。”
“什么?吃什么早餐要吃10两纹银?”端木长风更加气急败坏,道:“你们两个竟然如此祸害老夫的钱财,便是将身上宝物留下,老夫也要狠狠教训你们一顿。”
龙夜笑道:“你怎知我们身上定有宝物的?若是没有,岂非赔本赔得厉害。”
“怎么可能没有。”端木长风甩手扔给龙夜一张今日的报纸,头条上赫然就是:乾坤钥匙再现江湖,神秘少年携宝岭南。
“不会吧。”龙夜将报纸扔给龙裳,不由苦笑:“什么人竟然会将这消息公诸于众?”
“这可是白纸黑字写在武林公示榜上的,如今岭南各地的武林公示榜上均已发布了此条消息,你们难道不知?”端木长风打量着龙夜:“带着人人觊觎的宝物,还敢如此招摇过市,能活到现在,落到老夫手中也是奇迹了。”
龙夜打量了这个假冒的端木长风一眼,道:“你这口气不小,莫非是天下十大高手中人物?”
龙夜因不明对手身份,已经吃过一次亏,这次再遇敌手,自然要打探清楚。
假冒的端木长风哈哈一笑道:“什么天下十大高手,笑话,老夫当然不是。”
“那就好了。”龙夜不由大喜,道:“小的们,让我们将这个假冒端木长风、浪费我等感情、大言不惭的老头打趴下,上路吧。”
龙裳先就应道:“好。”
无忧、莫愁和绿绿也应了一声,只有仙儿尚在犹豫,龙夜已经出招打向假的端木长风。
那假的端木长风冷然一笑,道:“不知天高地厚。”身子一晃,已经闪了出去。
龙夜不由惊讶,这老头身手之间,明显比那个天下第五的孟飞,只强不弱。忙闪身到弟弟身侧道:“龙裳,大事不妙,他到底是谁?”
龙裳道:“我听他在心中自称查良镛。”
“钱魔查良镛!”仙儿一惊,道:“你们打不过他,快跑。”说着话,自己已经拧身自酒楼上便要往外跃落。
“花了老夫的银子,还想跑?拿命来吧。”假的端木长风正是钱魔查良镛所扮,说话间,已是一掌拍向仙儿身后,仙儿只得拧身躲了开去。
龙夜不由叫惨:“如何不遇对手则罢,一遇上便是各个都打不过。看来江湖路确实凶险至极。”
查良镛可是不管龙夜的哀叹,三下五下,已是将龙夜、龙裳和几个女孩子尽皆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何人敢在木家酒楼撒野。”正在查良镛眼看就要将龙夜等制住穴道之时,“腾腾腾”声响中,总算有人挺身而出。
龙夜正要高兴,待瞧清了来人,不由叹气。这些人正是早上动过手的木家人,他们尚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根本不指望能打得过查良镛了。
原来这家酒楼也是木家所有,龙夜几人在屋内动手,室内空间狭小,不过几个回合,已是桌椅尽毁,一片狼藉,惊动了酒楼里的其他人。
“木家酒楼?”查良镛冷冷笑道:“什么狗/屁木家,竟然也敢挡老夫的财路吗?”说着话,一掌挥去,将那几个冲进来的武当弟子皆扔飞了出去,有几人离窗户甚近,亦撞飞了出去。
“快跑。”龙夜当机立断,一拉龙裳,也自旁侧开着的轩窗中跳了出去。
两人跳出去才发现,这酒楼之下竟是一条河流,两人“扑通扑通”正是掉落水中。
查良镛和端木杰不及多想,也追着两人落下,亦是掉落水里。
龙夜和龙裳忙冲上大喊:“底下有水,不要跳了。”
无忧、莫愁、仙儿和绿绿从窗下看去,见龙夜和龙裳正在水中沉浮,也不敢冒然跳下,忙寻楼梯下楼去了。
查良镛落入水中时,尚还冲龙夜、龙裳冷笑一声,然后咕咚一下,便没了影,倒吓了龙夜、龙裳一跳。端木杰更是掉落水中后,就直接没了影。
龙夜和龙裳正惊疑间,查良镛再次露出头来道:“快将宝贝交给老夫。”一句话没说完,咕咚一声,又沉进水里。
龙夜和龙裳不由大喜,这查良镛虽然武功高过他们许多,原来却是不会水。这小河又极宽极深,查良镛不会踩水,又无处借力,只借助内力深厚,勉强提起真气漂浮在水中。
“让你敢觊觎我的宝物。”龙夜立刻游过去,照着查良镛的头就是一掌。
查良镛根本无法躲开,怒喝道:“你竟然敢打老夫?”他一开口,真气一泄,便又咕咚一声沉下去,他吓得提了气,又浮上来。
“龙裳,上。”龙夜见了查良镛露头,立刻就又是一掌。把查良镛气得哇哇大叫,偏是无法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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