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岳江陵说着,将一个小瓶子从黑色软皮包中拿出来,递给了孟念雪,“用这个。”岳江陵说完,又对孟念雪交待了一下细节,便让她走了。
孟念雪径直坐电梯下了楼,这时恰好有一辆计程车从这里路过,被孟念雪叫下了。待车窗摇下,她看见那计程车司机的脸,却无奈地笑了笑。
“你怎么来了?”坐定后,孟念雪问道。
那计程车师傅转过脸来,却是顾裄之。他轻笑道:“我不放心你。”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现在可厉害了。”连戚长老的那几个孙子,联手起来都只能和她打个平手呢。当然,她也知道,这是因为她是唐门的继承人,他们让着她的缘故。
“我想你了。”顾裄之蓦地说道。
孟念雪心里一甜,却有些无语,这才分开多久呢,他就开始想她了,那这整整三年呢,“喂。”她轻轻柔声道:“你想我的时候,看到她,是什么感觉呢?”
“你是你,她是她。”
“可是,她的脸现在和我一模一样啊。”孟念雪笑着,她一点别的意思也没有,只是真的很好奇。
“我很讨厌她。”顾裄之忽然停下车,很认真地说道。
“为什么?”
“因为她总是来找我。”顾裄之看着孟念雪清丽的脸,邃眼里含着温柔,“别人都以为她是你,以后他们知道我们在一起了,就会以为,是你追的我,我怕你会不高兴。”
他说,他怕她会不高兴。孟念雪的心忽然一软,不觉有些潮湿了,今生她何德何能,让他这样待她?
“念雪,怎么了?”见她情绪似乎有些起伏,顾裄之轻声问道。
孟念雪微微一笑,“在北都你也有信得过的医院吗?就像博海医院那样的。我想检查一个东西。”她说着,从包里拿出那个小瓶子。
顾裄之接过,拿在手中,它重量很轻,瓶身刻有青花纹,倒是很讲究的样子。“岳江陵给你的?”
“嗯,她让我给你用。”孟念雪说着,与顾裄之相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别无他话。
车子行驶了大概二十分钟,便停下了。“博海医院?”孟念雪看着竖立在旁成一块独碑的四个大字,有些惊讶。
“是啊。”顾裄之揽住孟念雪的肩,两个人亲密地往里走去。“韩叔早就有这个打算了,这两年在北都、申城等几个大的城市都开了分医院。龙门在云城的事已告一段落,韩叔也就到这边来了。”
孟念雪点了点头,“那可太好了。”她很喜欢韩忠祥这个正直又善良的老人,他是个格外能信任的人,前一世,她便是知道的。
两个人往里行走了一段,孟念雪不知怎么被顾裄之带着七拐八拐地走着,很快就到了一栋办公楼,院长办公室就在二楼靠里的一间,极静穆的一个地方。
“韩叔。”
韩忠祥正埋头写些什么,忽然听见顾裄之的声音,便抬起头来,却见他身旁还跟着一个女孩子。她穿得很简单,只是普通的白色裙子,头发很长,垂到了腰间,清雅的容颜与三年前无异。“门主,孟小姐。”他站起身来,为他们冲了两包花锦乌竹茶。
“最近事情太多,连泡茶也没有时间,只好请你们将就喝这种急冲茶了。”
孟念雪尝了一口,味道很淡,入了口却是香醇久久,“很好喝呢。”看来她不在的这三年,花锦出了不少新茶,味道竟也如此温朴,穆叔他们真是辛苦了。
韩忠祥也是点了点头,他确实也很喜欢喝这种茶,虽是急冲的,不似慢沏的茶那般味道长韵,却也别有一番感受。
“韩叔,你看看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顾裄之将那青瓷小瓶子交到了韩忠祥的手上。
韩忠祥表情变得认真起来,顾裄之谨慎,这么晚了特意过来找他检测,必不会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您和孟小姐在这里稍微等一等,我去去就来。”韩忠祥说完,对着孟念雪点了点头,就急忙走了出去。
四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才又被推开,韩忠祥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他走到顾裄之身前,先欠了欠身,后问道:“门主,你这瓶药是哪里来的?”
“是我给他的。”孟念雪开口道。
韩忠祥吃了一惊,面色有些尴尬,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他一时竟不知说什么。
孟念雪知他是误会了,便又笑着道:“韩院长,这药不是我的,是别人给我的,您尽管说吧,它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韩忠祥这才松了一口气,这要真是孟小姐给门主的,这话他就不知该不该说了。“这是春药,一种很毒辣的春药。”
孟念雪听了,面色一红,却也没有说什么,又听韩忠祥接着道:“男女的体质不同,女人若吃了它,行房事后,必会暴毙,如果是男人吃了,虽不会死,但也会昏迷过去,不仅如此,还会永远失去性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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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航又出事了,今年真是犯马呢,马航,马伊琍,马尔克斯……各种马。有没有属马的童鞋,记得穿红哦……病儿真是又唠叨又迷信……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