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世对墨儿好!”
又是发誓?,古代要不要这么可爱,要是誓言这么有用,还有那么多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不过这是凌之靖的一片爱女之心,她自然不会打断,笑眯眯的看着二人。
果然两个人都伸出右手三根指头,指天发誓,要一生一世对凌玳墨好。
凌之靖总算露出了一个笑脸,这一关可算是过了。
傅誉然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切,他本就是不羁的性子,打破陈规什么的,不是最有意思的吗?
他对凌之靖说道,“姐夫,你也别不高兴了,咱也不亏,墨儿一个换回来两个,算起来是冥绝那死老头吃亏了!”
凌之靖一愣,接着眉梢眼角处浮起点点笑意,是啊,若说吃亏,最吃亏的只怕是冥绝了。
既赔了女儿,又赔了弟子!
到时候再带上烟儿一起走,那是最美满不过的了。
当然,理想很丰满,现实永远骨干!
凌玳墨看着她老爹脸上露出的老奸巨猾的笑容,就知道在想什么,心里愁肠千回百转,最终都化为了常常的叹息……
“爹,您和舅舅接着下棋,我们就先回去了!”
明天是最后一次给傅灵烟行针,当然得提前准备好,凌玳墨早早的就去收拾了。
第二天一大早,凌玳墨醒来得比往常早上几分,匆匆的吃过早饭后,就去了灵烟阁,凌之靖和傅誉然却已经等在那里了。
天一还是如一木头桩子一般,面无表情的持刀挡在二人面前,凌之靖好说歹说,他就是气儿都不吭一声,傅誉然依旧脸上挂着笑容,但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笑容有多敷衍,看到凌玳墨一身白衣走进。
脸上的真实感才多了几分,“啪”的一声,画着山水画的折扇打开,附庸风雅的摇啊摇,缀着的流苏也一晃一晃的。
“小墨儿,你来了!”
凌玳墨瞅着小舅舅耍宝很是无语,现在已经是靠近秋天的时候,幽冥宫外或许还有几分炎热,但是这幽谷里却甚是凉快,虽没有秋的肃杀,但是也不至于热得让人值摇扇子。
凌玳墨先问候过老爹之后,友好的冲天一笑了笑,“天一,让我爹也进去吧,那臭老头会同意的!”
直接被忽视掉的傅誉然很无辜的摸摸鼻头,难道他的魅力值下降了?又特地摇了几扇。
天一听到凌玳墨的话皱眉,从这两天的情况来看,宫主确实很喜欢这位凌小姐,甚至于还打破了很多原则。
但是只要宫主没有吩咐,他就不能放凌之靖进去。
僵硬的摇头,拒绝道,“对不起,凌小姐,没有宫主的吩咐,在下恕难从命!”
“不让就不让呗,难道本公子不会硬闯?”,傅誉然心里也着急,毕竟里面躺着的那个是她姐姐,“姐夫,他们不让,我们自己闯进去!”
说着还就真挥动着折扇,动起了手来。
天一身后刷的一下,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一大群黑衣人,一个个都是凶狠一场,两只眼睛如幽狼一般,恶狠狠的盯着傅誉然,只要他有一个妄动,随时把他毙于刀下!
傅誉然收回折扇,笑得讪讪然,脸色不自然的道,“各位,误会一场!误会一场!……”
那群黑衣汉子中不发神色鄙夷的,傅誉然仿若没有看见似的,他可是很惜命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很识时务。
这样的人才会活得救援,识时务从眸中角度来说就是没有气节,如果非要说得好听一点,就是圆滑,对于这一点,凌玳墨倒是很欣赏的,这种人至少不会吃大亏。
凌玳墨知道这些人都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子,硬碰硬是讨不了好的,要服软人家也不需要,他们只听从冥绝一个人的吩咐。
无法,她只有一个人先跑进去,好好数落了那臭老头一顿,冥绝才让他们放凌之靖和傅誉然进来。
其实冥绝这么做,不过是因为处于一个焦躁状态,凭空为难一下凌之靖他们,他心理可能会觉得舒服一点。
这或许就是焦虑的转移。
凌玳墨可不管这么多,反正都是些小事,要说以前,更为棘手的病也是医治过的,但是心里也从来没有这么忐忑过啊。
医者不自医,这话说得还是有道理的。
偏偏傅誉然进来之后,还是一个劲儿的摇晃着扇子,还在她身边悠晃,凌玳墨觉得头晕。
其实她知道,这是自己紧张过度,强迫自己深呼吸,重复几次之后,才感觉心脏跳得没那么咚咚响了。
凌玳墨依旧扶起傅灵烟,正准备褪掉上衣,冥绝冷冷的盯着某人来一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