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师妹在客栈,墨儿就多一份安全,毕竟墨儿是女儿家,总有不方便的时候,还是把师妹留下的好。
看着南宫景寒远去的身影,风澈也不知说什么好,他到底是多情呢?还是无情?!
摇摇头失笑,先理顺自己的感情事儿吧。
没有南宫景寒在,凌玳墨总感觉自己是风澈和幽月之间的电灯泡,二人之间的淡淡情愫,总是让她感觉不自在,很是干脆大手一挥,让他们自己找地方谈情说爱去,别碍着她的眼。
幽月和风澈一致坚定的摇摇头,要是他们俩离开了,杀手来了怎么办?
幽月又想深了一层,她可没忘记,那日魅杀可是说了他会再来找墨儿的,要是她自己一不小心把墨儿给丢了,就算师兄不怪罪她,她自己也过意不去。
所以坚定的打定注意不走,还守着她,一步也不离!
凌玳墨捂额,她以前没发现幽月这么一根筋儿啊,既然赶不走,还能有什么法子。
古代娱乐工具甚少,琴棋书画?那是给才女玩儿的,诗词歌赋?凌玳墨自问没有那雅兴,数来数去,只能自己在桌上画个简单的棋盘,再找点不同颜色的小果子代表棋子,和幽月玩起了五子棋,算是在百无聊赖中打发时间。
风澈也不恼,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本半新不旧的书籍津津有味的研习着,不时的脸上露出微笑,好似那书上的内容真有无限乐趣似的。
时间就这么悠悠流淌,留下一时静谧……
总有不合时宜的人打扰,突然,楼道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人数还不少,风澈收拾起他的宝贝书籍,全身戒备,幽月也打起了精神,反倒是凌玳墨不甚在意。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同是,风澈也屏蔽气息,随时准备出手。
“啪!”,对方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门,一群身着黑衣的蒙面人,露出两只森森的眼睛,身材高大,周身的气息冷漠,一看就不是善茬子,个个手里拿着武器,或刀或剑,总之白晃晃的亮眼,把三人紧紧包围在圈子里,环视四周,没有发现目标身影。
凌玳墨缓缓拿起茶杯,给自己添了一杯茶水,又给幽月一杯,轻抿一口,柳眉微蹙,又搁了下来,味道确实不算好。
对方的悠然自得让杀手这方的人物很不爽,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当然前提是他们得有尊严。
“说,南宫景寒在哪里?!”,领头的黑衣人把剑尖指向风澈,直逼喉结处,只要他横向轻轻一刺,保证血溅三尺都不为过。估计在他看来,为难两个小女子,确实不是男人所谓,所以很有杀手意味儿的对着风澈凶狠。
“就不许我是南宫景寒吗?”,风澈挑衅。
“呸!”,杀手头子吐口唾沫,“虽然我们要杀南宫景寒,但是他也不是你一小白脸儿可以侮辱的,我可是知道的,他脸上有一道伤疤,那是男人的血性的体现,就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赶紧滚蛋回家喝奶去!饶你一条小命儿!”
凌玳墨和幽月努力憋着自己,不让自己发笑,这杀手头子也太可爱了吧,不过她们都想捂住脸了,可以预见他悲惨的下场。
没看见风澈的怒气明显外露了吗?脸色羞红,那绝对不是羞涩的,而是被气得气血上涌。
好吧,原谅爱看戏的孩子吧!
“我是小白脸,饶我不死?”,神色转换,邪魅不已,“就算你放过我,我也不打算放过你!”,边说,一大把银针飞出,瞬间那杀手头子脸上就变成了筛子。
风澈对于敌人永远出手是快准狠,毫不留情,那人眼睛也瞎了,最长的粗针从前往后,透过喉咙。
那杀手头子刚想要说话,“噗!”,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到死也不能瞑目。
风澈这一手很明显震摄住了其他蠢蠢欲动的人,三三两两对视,踌躇不前。
神色变换,撤退是死路一条,往前冲或许还有生路,人在做选择时,只要稍微有点血性,都会抓住那根稻草,可能那根稻草根本救不了命。
“上!”,估计是其中的二号头目命令道。
“等一下!”
一群白衣飘飘的美男仗剑而来,在屋中僵持这着的众人都没有发现,风澈暗惊,不知道这群人是敌是友,且看他们怎么说。
风澈拱手,面露微笑,“众位有何贵干!”
那群黑衣人也不敢妄动,若对方是敌人……心下更是冷汗淋漓!
白衣人首领也颔首一笑,伸手不打笑脸人,也没有为难风澈,淡淡道了一句,“非敌非友,诸位请自便”,转而露出白皙的牙齿,“只是这位姑娘的命是在下几人的!”
风澈刚刚放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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