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救她才好,焦急得不知所措。
毫无章法的拍着她的脸蛋儿,可是凌玳墨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从水下第一个冒出来的人是幽月,陆续的风澈和南宫景寒也浮了上来,这一片的水域都染上了红色,看得让人心惊,那么多鲜活的生命消失了,可能还有漏网之鱼存在,但是又如何呢?
“千面魔君,你干什么?!”红色衣服鲜明,幽月一眼就认出来人,一声娇喝,从她的位置上看,就是那个人渣在欺负墨儿,手握软剑,毫不留情的刺了过来。
魅杀转过身,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任由软剑刺来,不偏不倚,在快要刺中的时候轻飘飘的说了句,“不想找死,就把剑拿开!否则……”
幽月还真被他一句话吓住,主要是他们第一次交手,印象太深刻了,手中的剑一顿,魅杀撇见南宫景寒他们也过来了,不想多做纠缠,一个闪身,已经在几丈开外了,“这次就算了,总有一天,她会是我的!”
现在他急需联系临渊,因为今天的事情让他疑惑,难得的眉头紧锁,所以才不做纠缠,不然以他的牛皮糖性子,怎么会如此轻易放手?
不过想着喂了凌玳墨一颗药丸儿,脸上浮现出阴险的笑容,要不了多久,南宫景寒就回来找他的吧。
到时候,哼哼……
幽月过去探了探凌玳墨的呼吸,虽然微弱,但是还算有节律,估计是在水中呛了水,晕了过去。
“她怎么了?”
南宫景寒一脸焦急,事关凌玳墨,连最基本的判断力都丧失了。
“寒,别担心,她只是晕了过去!”
风澈淡淡提醒,他的话在南宫景寒那里还是很有力度,才稍稍放下心来。
荒郊以外,也没有什么急救的法子,南宫景寒掐住她人中,凌玳墨在众人注视下缓缓睁开眼睛,但是她的身子虚弱得紧,现在又一身湿透了,配上惨白的脸色,那模样狼狈极了。
现在他们只能加快脚程赶到下一个镇上,虽然在路上南宫景寒用内力烘干了她的衣裳,凌玳墨还是病了,当晚就发起高热。
“怎么药还没有来?”,南宫景寒焦急问道,看着凌玳墨因为生病脸上浮现出一丝绯色,清秀的眉头拧得紧紧的,大手握住小手,不时的探探她额间的温度。
“师兄别急,我去催催!”
幽月急匆匆的去找风澈,顺便还带回来了一壶烈酒。
“喏,给她服下,明天应该就没事了!”
风澈很是不爽的把药递给南宫景寒,摆着一张臭脸就出去了。
丫的,他自己的老婆都还没哄好,还得伺候别人的老婆,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感情他就这么不受待见呢,感觉伤口隐隐作疼。
南宫景寒小心翼翼一勺一勺的给凌玳墨喂药,奈何对方不配合,药液都顺着嘴角流出来了,南宫景寒皱眉。
幽月恰时出声,“师兄,用你的嘴喂药呗,保证不会流出来!”,话间带点揶揄的味道。
南宫景寒转过头,真好看见她脸上的笑容,对于她看戏的心思一清二楚,只是时间地点都不对,他也没空应付幽月的小女儿心思。
“师妹,去看看澈,他受伤了!”
幽月明显不信,那家伙向来滑不溜秋的像泥鳅,只有他让别人吃亏,谁能让他吃亏啊,不过心底里到底还是担心的。
连忙道句:“师兄,这个给你,你会儿你喂完药之后,可以用烈酒给墨儿降温,往额头手心上擦就是了”。
南宫景寒点头示意她放下,幽月出去了。
他才按照刚才幽月说得放下小心喂药,果然,亲密接触就是好,一点药液都没有流出来,南宫景寒才露出一个笑容来。
看了看罐子里的烈酒,南宫景寒虽然身为江湖中人,但身份毕竟摆在那儿,他不缺银子,也不缺良药,所以还真没有试过幽月所说的土法子,不过幽月一向古灵精怪,她和墨儿常常说些大家都不懂的东西,这方法估计也是那边传来的。
现在条件有限,姑且一试吧。
幽月蹬蹬蹬的跑出找风澈,那丫的不好好呆在房间里,偏偏找了个破落角落独自欣赏月光,露出结实的胳膊,不同于南宫景寒的小麦肤色,他是很白的那种,看起来弱弱的,但不影响他的有力程度,月光皎洁,更显得手臂如白玉,虽然这种比喻在风澈一个大男人身上并不合适,但是他确实长得很符合小白脸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