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的作用全面爆发,凌玳墨意识不清,揪着纹卿的衣衫不放,迷蒙双眼欲说还休,软绵绵的身子不受自己控制,扭转磨蹭。经过刚才的激烈挣扎,衣衫凌乱,不,应该说披在身上的薄纱连半遮半掩都不行,雪白的身子染上粉红的欲色,在微冷的空气中颤栗。
纹卿没有办法,点了她的昏睡穴,身子瘫软在他的怀里。
整理着她凌乱的薄纱,指尖不经意见划过她灼热的肌肤,惹来一阵轻哼,大手微微在颤抖,浓郁的桃花香围绕在两人身旁,无欲无求的眸子中染上了些许色彩。
拾起地上的披风,裹在她纤弱的身躯上,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身,深怕他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就把它折断。
整个过程中,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至于心中有没有荡起涟漪,只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总算是在紧张不安中帮她穿戴好了,看着如来时一般,裹得严严实实的,心中常常舒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切,打横抱着佳人,踹开房门,往楼下走去。
楼道里,离尘拦着南宫景寒和南宫景言两兄弟,不让他们上楼,南宫景言还异常愤怒的盯着离尘看。
这不怪他,原本南宫景言已经摸上了魅杀的楼顶,也藏得好好的,以他的武功,不说是顶尖儿,但是隐藏住自身还是不错的,奈何运气不好,离尘无语的看着他家爷色狼本性大发,无奈的望着苍天,感叹着红颜祸水,没想到就这不经意的一眼,就发现了南宫景言,只能说他太倒霉了。
离尘的行事作风可不像他的名字这般清逸出尘,他奉行的原则是简单粗暴有效,很鄙视他家爷某些时候的娘娘腔味道,比如说洁癖,在他看来,男人就是要有男人味儿的,不然还叫男人干嘛?!直接切了自宫得了,当然,这话他也只能想想,不能说出来,否则,明天说不定魅杀还真有可能把他切了挂到南耀的城楼上,供大家欣赏。
想想都觉得恶寒不已。
是以,南宫景言悲催了,直接被他用最简单有效的方法拉下楼顶,还在楼梯口上守着他们兄弟二人,所以才给了纹卿有机可乘。
纹卿听到魅杀的话,那算是意外收获吧,原本,他只是觉得昨日既然已经答应了她,送佛送到西,今天才临时起意来了,幸好他很少在江湖上露面,才得以轻松的混上来,不然也免不了一场争斗!
纹卿刚抱着凌玳墨走到转角,南宫景寒就看见凌玳墨被抱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脸色异常难看,边出手边焦急的唤道:“墨儿!……”
离尘听到南宫景寒的惊呼,转身看楼上,南宫景寒趁着他分心之际,一掌击中他胸口,离尘闷哼一身,身子偏在了栏杆边,南宫景寒越过他,直奔凌玳墨身边。
“她中了欲毒,必须……”,纹卿边说边把凌玳墨交给南宫景寒,眼眸清澈,不带一丝欲念。
南宫景寒见怀中的人儿昏迷,脸上还带着异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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