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凉阙似笑非笑的看着凌玳墨,在阳光下原本苍白的脸也有了一些血色,一双勾人的凤目流光婉转,换了一身青色的长衫,手摇一把缀着流苏的纸扇,在看起来有些女气,偏偏他摇起来确实风流不已。
并肩跟着一书生打扮的男子,今天宴会上并没有见过。通身的雪白,长得不是惊为天人的那种俊美,而是有一股很耐看的味道,二见惊人就是说的这种,温润如玉,谦谦君子,说得就是如此。
和宫凉阙走在一起,并不会掩盖住他的光芒,要知道,皇室出品,都是精品,就算最先爹涨得不给力,娘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儿,这样一代代繁衍下来,皇室众人里,至少长得都是过关的,甚至说是出众的,这般看来,这白衣男子就显得有些特别了。
凌玳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撇开了眼眸,心里却暗暗在赞叹,很少有人能把白色驾驭得那么好,白色代表纯洁、洁白,纤尘不染,但是这世上就是一个大染缸,哪有半点颜色都没有沾染上呢?
可是,就在那个人身上,穿得那么恰如其分,她忍不住坏心的想,要是这身洁白上要是染上了墨色呢?还会那么无欲无求吗?
她好像有些恶作剧的期待,但是现在明显不是好时机。
“是啊,好巧,宫太子,在这么偏远的地方都能见面,说明我们是不是有缘呢?还是说宫太子并没有放弃今天大殿上的提议?!”,凌玳墨眉梢轻挑,戏谑的看着她,微微挑逗,带股粗俗的风流味道,比青楼女子多了几分贵气,比大家闺秀多了几分流气,竟是说不出勾人。
“墨墨!”,临渊满含怒气的打断她,他不喜欢她挑逗别人,锋利的眼神化作刀子射向宫凉阙,一闪而逝,却还是被对方捕捉到了。
又是一个为她着迷的男人?看来这凌玳墨有些与众不同啊,就是不知道她到底会选择谁呢?呵呵,要是不是南宫景寒就好玩儿了,谁让他今天那么春风得意呢?
“临渊,我有些口渴了,你帮我取点水来,好吗?”,凌玳墨俏皮的眨眨眼,转移着他的注意力,这熊孩子武力值奇高,万一一不小心把对面的病美人儿给咔嚓了,可就玩儿大发了。
临渊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但是看着她发干的嘴唇,微微起皱,偶尔丁香小舌清轻扫,给柔软的唇瓣带来湿润,明明是怪她的,但是看着她这般可怜模样,忍不住心疼,还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只得再次恨恨的瞪了宫凉阙一眼,快速离去。
“凌小姐,说不定我们真是有缘呢?!你支开他不是为了方便我们谈情说爱吗?本宫也正有此意呢!”,风流倜傥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凌玳墨听了也并不恼,勾唇一笑,向他靠近了一步,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呵一口气,淡淡的桃花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喃呢一句,“宫太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最难消受美人恩呢?何况宫太子似乎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说完,又拉开了距离。
小眼神儿不怀好意的往某人两腿之间打量,淡淡的鄙视让宫凉阙脸红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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