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永远经不起常年累月的等待,何况彼此之间还有那么多伤害!
楚倾城就是看不穿这个事实,才那么难以接受,如果她不是把权势看得那么重,谁又知道她会不会和南宫景言是幸福美好的一对儿呢?
奈何人生若只如初见!
南宫景睿从殿内出来之后一直就紧绷着一张脸,皇室里发生这样事情,他都觉得脸上无光,偏偏让他没脸的人还是他的皇后,怎么能不让人生气?
大臣们一直都是低着身子,一点儿也不看高位上的皇上,个个都恨不得撇开,南宫景睿有些寒心,这些所谓的国之栋梁在国家需要他们的时候没有做出一点贡献,尽想着置身事外,怠倦的扫了一眼,大手一挥,“你们都退下吧!”
众臣叩首跪安,纷纷离开了大殿,阳光洒在身上,柔柔的暖暖的,驱除了刚才的一身恶寒,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
现在,大殿里只剩下南宫景睿、南宫景寒、凌玳墨还有刚从内殿出来的月婈锦和南宫景言。
由于在座的都不是外人,都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儿,说起话来也随意一些,南宫景睿也从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走了下来,和他们坐在一起,心里反而有一种轻松惬意,这是多少年都不曾拥有的时光了,好像三年了吧,从他继位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不只是兄弟,更是君臣。
“墨儿,今天的事情睿哥哥给你说一声对不起”,精明睿智的双眼里满是歉疚。
“睿哥哥,这不关你的事!”,凌玳墨绝色的脸蛋儿谄媚的笑着,一双秋水眸贼亮贼亮的,就差流哈喇子了。
好吧,她承认南宫景睿这个终极*oss可是南宫景言这花孔雀能比上的,必须得讨好,好处无限的。
南宫景寒抚额,凌玳墨太没有节操了,头上乌鸦飞过,不过这谄媚的表情竟是另类的勾人,看来她还有很多面值得他挖掘,不由得高兴了起来。
月婈锦温柔的坐在边上,看着凌玳墨,她有些羡慕,如此的多姿多彩,难怪让人着迷,很可爱的女孩子呢?不过她并不吃醋,因为南宫景言一直紧紧搂着她的腰身,温柔缱绻。
“咳咳”,南宫景睿象征性的咳嗽两声,面前的两对儿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不是存心膈应他吧,瞪了南宫景言一眼,要不是这小子死活不要皇位,他至于现在还是形单影只孤家寡人吗?
“我们先谈谈正事,今天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南宫景寒脸色一黑,紧绷着的俊脸异常的凶狠,眼角旁的伤痕更添了三分戾气,魅杀?敢肖想他的女人?让他从哪里来从哪里去,他并不介意用直接暴力的手段解决了他。
“不能把墨儿交出去!”,南宫景言开口,墨儿已经被他伤害了一次,绝不能有第二次,他从心底里把她当成妹妹,怎能送自己的妹妹出去受辱?!“实在不行,还是那句话,他要开战,我们就应战!”
有时候以暴制暴是最粗暴有效的手段。
月婈锦并没有吃醋,因为她知道他对凌玳墨的愧疚,舍不得她受辱,只是这个呆子,暴力并不是解决的最好办法,扯了扯他的袖子,不由笑道,“皇上,民女认为,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
“哦?锦儿有什么好方法?”,南宫景睿挑眉,不由得有些好奇。
月婈锦浅笑,端庄得宜,声音如涓涓流水,很是好听,“其实锦儿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说出来供大家参考罢”。
“其实,民女认为,事情远没有我们大家认为的那么严重,首先魅王爷出现在宴会上本不寻常,我们事先没有得到一点风声,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对方的实力太强大,我们的人都没有发现,另外一种可能,就是纯粹是巧合,或者说就是想离间,我个人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其次魅王爷毕竟是王爷而不是火凤国的皇上,他能不能代表火凤过出兵还是未知数,第三,若是我们能想到办法许以西凉一些好处,就算不能拉到我们阵营,也不能把他们推到敌对的势力上去;第四,退一万步讲,要是真的非战不可,火凤国并未和我们直接接壤,而是和东篱接壤,我们可以试图和东篱沟通,想要从一个国家借道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且我想有宁王爷在其中周旋,未尝不可把东篱拉到我们阵营里!除非他们想越过那片黄沙纷飞的大漠,不然只有借道东篱”。
月婈锦从容不迫的叙述完自己的想法,看大家惊讶的看着她,不由得羞涩的笑笑,“民女的这些粗末见解实在是贻笑大方了。”
南宫景言紧握她的玉手,得意之色跃于脸上,看,这就是他看上的女子,这般胸中有丘壑,可不是一般的管家小姐有的,虽然其中有些见解未必正确,但是对于一个闺阁女子已经实属难得,他与有荣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