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醉酒后的南宫景言醒来,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修长的手指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欲起身穿衣,才发现,自己衣衫半露,胸前有几缕可疑的抓痕,眼睛半眯着,粗略的扫了一周。
凌玳墨的脑袋还轻枕在他的肩旁,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液,香肩半裸着,衣衫早已不知去向,似乎忘记了昨夜的悲惨,眉眼间还带有浅浅的笑意,比昨晚赏心悦目多了。
撇开成见,南宫景言不得不承认,凌玳墨其实一个世间少有的大美人,比起月婈锦来说,也不遑多让,更有傲人的家世,只是,她占了不该占的位置,才让南宫景言忽略了她的美好。
掀开被子,白玉般的手臂暴露在南宫景言面前,光滑如丝绸,若是抚摸一下,就会发现和婴儿的肌肤一般,可是此时此刻,南宫景言没有那个心情。
他愤恨的盯着她的右臂,仿佛想要看出一个洞来,守宫砂呢?她的守宫砂在哪儿?他明明没有碰她啊,南宫景言迅速的回忆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到底有没有对不起月婈锦?
可是脑袋实在是昏昏沉沉的,怎么也想不起来,心里的那个念头越发的扩大,是不是昨晚凌玳墨趁着他醉酒,强迫了他?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他的面皮忍不住抽了抽,一阵青一阵红的,墨色的眸子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凌玳墨的胳膊,把她扯了起来,大吼一声,“凌玳墨!”
凌玳墨还在睡梦中,只觉得耳边天雷阵阵,由于昨晚真的哭累了,还没有醒来。睡眼朦胧间,一个巴掌挥在了她的脸上。
五个手指印,清晰的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因为疼痛,她睁开眼,脑中发懵,这是什么情况,清澈中带着迷惑,无辜的望着南宫景言,“言哥哥,怎么了?”
或许真的是因为还没有完全清醒,现在的她看起来有一点儿萌一点儿呆,煞是可爱。
南宫景言一瞬间迷失在她的眼神儿里,又清醒了过来,差点就被她迷惑了!心中越发的恨起来!
把她拉近身边,恶狠狠的问到,“凌玳墨,你说,昨晚……”,刚想问出口,又停了下来,想到,这种事儿怎么能问出口?那样他不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凌玳墨水灵灵的大眼无辜的望着他,红唇微嘟着,等着南宫景言的下文。
负气的一把推到她,在床边找着自己的衣裳,本来是有丫鬟伺候的,可是现在他的胸前可疑的抓痕让他打消了让丫鬟伺候的念头,还是先穿一件衣裳遮羞。
在凌乱的大床上翻翻找找,把床上的被子枕头都一一扔了下去,凌玳墨也不敢打扰他。
很快,南宫景言把衣裳穿好了,问题也出来了,喜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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