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萧涫离去的背影,封荣傻笑了下,后又僵起了脸,他怎么能这么快就原谅她?不能,等会一定要好好‘折磨’她不可,好让她也知道知道他这几天的心情,想到这份‘折磨’,封荣只觉得一陈口干舌燥,小腹有种来势汹汹的感觉。
强压下等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封荣静静的坐着,只觉身体有些怪异,小腹的热潮源源不断的涌来,几乎让他有些坐立难安,他知道自己对那个可恶的女人有着强烈的渴望,但像现在这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还有,那女人怎么还不来?
封荣动动身子,让自己克制点,只越克制,感觉越强烈,甚至于连双眼都有些干涩起来,有些过度的渴望。
守在外面的潭焰再度打打哈欠,觉得自己应该补个觉了,正想偷懒坐椅上躺会时,一个女子走了进来,潭焰只以为是萧涫,正待调笑,在见到那女人的脸时,一讶:“木姑娘?”不是木温婉是谁?
只是,为什么木温婉的衣着怎么跟萧涫的一模一样?正当谭焰惊讶时,萧涫也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他轻声道:“潭焰,今晚你不用值夜了,出去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潭焰很想问个明白,但见木氏沉着一张脸,萧涫依然是看不出神情的平静表情,潭焰识趣的没问,赶紧走了出去。
才出主屋,就见萧涫也跟了出来,随手她将门关门。
当潭焰见到萧涫拿出一个锁,将门锁上时,惊道:“萧涫,你这是做什么?”
‘咔嚓~’一声,门落锁,萧涫怔怔的看着这个自己亲手锁下的锁,良久,平静的转身。
“萧涫,你这是在做什么?”潭焰奇道,把木温婉锁在大公子房里……可让她一个人待在里面干嘛?大公子又不在。
“不管有任何动静都不要开门。还有,什么都不要问。”萧涫微垂的眼眸看不清她的心思,说完这句话,她缓步离开。
潭焰本来是想问个究竟,可最终只是站在原地望着萧涫的离去,喃喃着句:“他娘的,你说不开就不开啊?我又不是你的下人,说得自个像个主子似的。”但最终,他只是蹲在阶石上,无聊的看星星。
她没有喝下多少的莲耳羹,可身体却像是着了火般的难受,极想得到释放,可以想见封荣此刻的状况。
从小娘亲便把命运挂在嘴边,但能来封家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她从没有想过飞上枝头成凤凰,要成为凤凰那是没有捷径的,只有双手努力的创造,她从没有过要靠任何人的想法,如果她日,她真的成为了翱翔天际的凤凰,那么也必定是她亲手塑造的。
萧涫一步一步朝浴池走去,此刻身子炽热得难受,但还能熬住,这药是她自己配置的,自从三年前买了那本西域奇花的书,尽管买书人说是假的,但她发现这些花在封荣的院子里尽数都有,观赏性的花而已,可一旦合在一起,竟然有着各种效果,如今这味药,是她研究了几天后的成果,没想到效果会这般的好。
深夜,几乎没什么人,萧涫加快步伐走进浴池,这里除了封荣,是不会有人来的,看了看周围,再也不顾忌什么,除去了全身的衣裳,萧涫一步步迈进水中。
池水冰凉,在浸至脖子时,体内的燥热总算是压下了不少,萧涫闭上眸,脑海里浮现的竟然是那天在青楼封荣醒来傻呵呵望着她笑的面庞…
拧拧眉,萧涫索性将整个人都浸入了水下,冰水包围的刹那,燥热算是退去了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萧涫只觉得身边的水面似乎有些波动,像是有人也下了水似的,出于警觉,猛的抬起了头。
是她的错觉吗?竟然看到封荣站在她面前,阴沉着一张冷冰冰的脸瞪着她。
萧涫眨眨眼,愣愣的望着他,这不可能,门被她锁了,那药量也足以让他与木温婉同房,他是不可能站在她面前的。
不知道彼此凝望了多久,萧涫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就见眼前的封荣苦笑了下,伸手拉过了她,低头覆上。
他很热,热度足以暖化这一池冰冷的水,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像是拼命在忍着什么,就在覆上了她时,他的行为就像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迫切而渴望。
水中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荡漾着,男人与女人的火苗一触即然。
“你这女人实在可恶。”在最后的释放时,封荣恨恨的道,张嘴就咬上了萧涫的肩膀。
萧涫一愣,他竟然咬她,是真咬,咬得她肩膀生疼。
“你就这么希望我与别的女人那样?”平复了喘息,封荣捧起萧涫的脸,锁着她就算在激情中依然平静的目光。
他真的在她面前?就算在方才进行了一场*,萧涫依然无法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人:“大公子是怎么出来的?”
“你先回答我,你就这么希望我与别的女人那样?”
“木姑娘从三年前开始就被定下了做你的媳妇。”
“那是娘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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