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萧涫想得出神时,一道惊惶的声音传入耳里:“秦麽麽,二公子中毒了。”
“中毒?”秦麽麽讶问:“怎么会中毒的?”
“小的不知道,只听说二公子喝了一杯花茶后就上吐下泻,大夫说是中了毒。”
萧涫赶紧走了出去,就听得秦麽麽问道:“大夫人知道了吗?”
“大夫人和老爷已经去二夫人那了。”
秦麽麽轻蹙眉,低道了句:“又不安生了,”便对着萧涫道:“我们去看看。”
这二公子不是受惊吓就是中毒,仅仅六岁的孩子,怎么事情会这般多?萧涫虽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只能说这二公子倒霉了些。
不过这个想法在进入二夫人的院子后,有了些改变。
院子内,下人们都低垂着头,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有几个丫头的脸上清晰的印着几个红手印,轻轻的啜泣着,显然是被打了,二夫人在外时,一向是安静柔顺的性子,想到那天二公子高烧不退,二夫人要打死自己的话,萧涫拧拧眉,人确实不可貌相啊。
屋内,传来了二夫人哭泣的声音。
“老爷,是大公子,是大公子要害墨儿。”
进了屋,大夫人,封老爷,封荣,二夫人,就连一向很少露面的三夫人扬幼兰都在,萧涫不禁多看了眼这位三夫人,三夫人扬氏是个艳丽的女人,每次见她总是浓妆艳抹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透着一份妩媚,但这般美丽的女人,封老爷却从不上她的园子。
“荒唐——”封老爷脸中显着怒火,使得他斯文的面庞变得紧崩:“就凭一株‘紫曼株沙’?你疯了?荣儿对墨儿的兄弟情深,府上的人都知道。”
“是,一株紫曼株沙确实不能让墨儿中毒,但它的香味配上墨儿一直在吃着的调理身体的药,就能引起中毒。大夫,你快说啊,是不是这样?”二夫人拉过一旁呆立着的大夫。
“是,”大夫道:“这株紫曼株沙是西域最为普通的一种毒花,其花无毒无香,但叶子和茎会在晚上发着一种轻微的毒气,与二公子正在喝的草药一融合,其毒足以致人死命,幸好发现的早,二公子并无大碍。”
紫曼株沙?这不正是《西域奇花》第一页中记载的花吗?萧涫看向窗边那株开得正艳的盆花,花的样子并无特殊之处,不过在每朵花瓣上却有无数的紫点,让人印象深刻。萧涫又望向床上体弱的二少爷,小脸苍白不说,身子也显得万分虚弱,唇外缘部分已微微偏紫,见到母亲与父亲的争吵,似被吓倒了,眼晴睁得大大的望着大人。
“妹妹,说这些话可要有证据,”大夫人茹氏向来温柔平和的神情这会已有点点寒霜覆盖,精锐的杏眸更是透着点点的犀利。
肃着脸的大夫人与封荣像极了,特别是眼神,都透着一份居高临下的冷傲,萧涫不禁望向了封荣,不料他竟然也在望着她,漆黑如夜的目光没有往日的薄凉,却有着一份茫然,不过却在视线对上的刹那,他又迅速的移开了目光。
“证据?这花不算吗?还有大夫说的话都是,”二夫人冷笑。
“区区一盆花,仅仅是几句话,就说是荣儿下的毒?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盆花还是墨儿喜欢得紧缠着荣儿给的吧?”
“那又怎样?这花有毒是事实,明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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