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主朴二人还真是一条心啊。”周淑文冷哼一声:“谁能笑到最后还不知道呢。”说罢,甩袖离开。
直到周淑文的身影消失,木温婉轻叹了口气,这个周淑文给人的第一感觉活泼而灵秀,可越是接触,越会觉得性子中的泼辣与小心眼。
“姑娘,别为这种事乱了心神,”见自家姑娘望着那幽幽烛火发呆,兰兰道:“在小的看来,不论是容貌,品性,学识,您都比周姑娘好太多了。”
“你没发现大公子眼底那轻视的目光不见了吗?”木温婉突然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啊?什么?”
木温婉淡淡一笑:“不管是不是我多想多心,这种事一定要阻止才行。”
“姑娘在说什么呢?小的怎么听不懂?”兰兰困惑道。
“去把门关上。”木温婉走到了书案前。
兰兰赶紧将门关上,关上前还谨慎的看了看院中是否还有人。
“我等会书信一封,你回家里一趟,务必把信亲自交到父亲手中。”木温婉拿过早已磨好的笔墨。
“是。”
木温婉疾笔而下,字体秀美又不失力道,让人很难相信是出自一位女子之手,“兰兰,你好不容易进了封宅,回去时一定要小心。”
“姑娘放心,小的一定会万分小心的。”她家的姑娘向来温柔淡定,可这会声音中却透着许些的紧张,兰兰忙保证。
木温婉点点头,望着信中的内容出神,这是第一次,她做这样的事,可做得竟然是这般的理所当然,喃喃了句:“是家族为我出力的时候了。”
才下了一会的雨又停了,天空的阴霾让夜里的空气比前二天更显潮湿了几分。
“贴身侍女与近身侍女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是帮主人分担所有的事,明白吗?”秦麽麽拉着萧涫的手进了一个小偏房时道。
“小的知道了。”
“这就是你的厢房,和大夫人的很近,大夫人那并不需要你我守夜,但也要随叫随叫。”秦麽麽看着萧涫面色平静,但却显得黑白分明的大眼,暗付:这丫头虽然长相平凡,但却颇为耐看,眉眼若细看,极为传神,自己这一生无儿无女,这把年纪了还能有个丫头来言传身教,也是她和她的缘份。
“是。”这以后就是她的房间了吗?比大公子院里的大了好多,萧涫打量着。
“丫头——”
萧涫刚转身,额头陡然吃痛,秦麽麽突然间竟然一指弹到了她脑门。
“秦麽麽?”萧涫捂住发痛额头,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却见秦麽麽只是笑看着自己。
“你才13岁,以后在我面前就不要表现得这般老成了,慧极必伤,别忘了,你也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秦麽麽笑笑,“好了,夜深了,早点休息吧。”说着,离开。
摸摸额头,还有点疼,萧涫一时不明白秦麽麽这话的意思,不过,她很老成吗?慧极必伤,是在说她很聪明吗?以往娘亲只会说她木讷,愚笨……
关上门,萧涫笑笑,坐在床沿,想到弟弟竟然能上京读书,而自己又成为了大夫人真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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