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显得这座皇宫更加的冷清,也许是时候该冷了。莲儿今天穿了件加厚的裙子,布料也是很普通的,因为本身的位份太低,所以布衣坊也不会下发什么好料子的衣服,和宫女的其实是没差不了多少的。
走到院子里莲儿看着前些天种的佘子花已经长出了黄色的嫩芽,和这个秋天似乎都显得是那样的协调,但是唯一不同的是,秋天里万物都开始凋零,而它的生命才刚刚开始。
将军府里刚刚下了到圣旨,陈将军坐在椅子上面容严肃,整个气氛也变得冷了起来,锦煜的脸上也有着解不开愁丝。
陈夫人终于忍不住了就问了一句:“老爷,皇上这次派你去平定南朝国为什么要让你一个人去?”
一直沉默的锦煜对她说道:“娘,这件事情说了您也听不明白。”然后看了身边的扣子说道:“扣子,你先送夫人回房,我与爹有话要说。”
扣子见自己的主子都这样吩咐了,走到陈夫人面前,说道:“夫人,请吧,少爷和老爷自会有办法应对的。”
陈夫人虽是不情愿,但是还是相信自己丈夫和儿子又能力把事情处理好,自己带着这儿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想到这走出了大厅。只听陈将军说道:“煜儿,跟爹到书房来,爹有话要和你说。”
锦煜跟着陈将军来到了书房,他顺手把房门带上,而陈将军则是站在书架前,拿起了其中的一本书,在那书后放着一个深褐色的木盒子,盒子上面还有一把精致的小锁,陈将军又打开了书桌里的抽屉,取出一把钥匙,然后打开了那个木盒,里面居然放着一块令牌。
陈将军微颤的对锦煜说道:“煜儿,你也不小了,这是能调动十万大军的军令牌,你且收好了。”
锦煜目色沉重的看着陈将军说道:“爹,这军令牌我不能收,这次皇上让你去平定南朝国,不让您的任何亲信跟着,还仅给了您一万人,明显就又阴谋,你把这军令牌带着,也好在紧急的时候能够调动。”
陈将军没有要收回令牌,而是又继续说道:“煜儿,这次皇上派我去,不是那么简单,老臣们已经都该辞官的辞官,被害的被害,就连顾丞相也已经……现在老臣也就之只剩下我一个人,皇上忌惮我手里的军令牌,所以一直都不敢拿我怎么样,所以这次派我出兵,一定是要想办法夺走我身上的军令牌,所以放在我身上反而不安全。”
陈将军一句一句的说着,此刻他反而是平静了,好像已经做好了准备,把军令牌放到了锦煜的手里。然后又说道:“煜儿,照顾好这个家,照顾好你娘。”
锦煜没有说话,接过了军令牌,心里却有着千斤重,眼睛里有亮晶晶的东西闪烁着,但是始终没有流出来,眼神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坚定。
这两天皇上似乎是在盛莲苑休息的,今晚他也不出意外的来了,但是和前两天不同的是,今天的莲儿已经躺在了床上,而且还已经睡着了。
看着眼前的睡颜,皇上的目光渐渐变的轻柔,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整天满脑子浮现的都是这张娇嫩的容颜,恨不得立马来见她,自己退下了衣服,躺倒了床上。
莲儿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身边有个人躺了下来,而且还把自己搂进了怀里。动作越来越大。她也被这已连续的动作弄醒了,但是还假装装睡,她是真不想见到这张脸。紧接着却听见旁边的人轻轻的笑道:“莲儿,别装了,人醒的时候和睡觉的时候,呼吸是不同的。”
见被拆穿,莲儿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但是没有看他而是轻声说道:“奴婢以为今晚您不来,所以就睡下了。”
以为他听自己这样说会生气,本来做好了被训斥的准备,但是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笑了起来说道:“莲儿,你这样莫不是吃醋了,啊?”那笑声像是个孩子,笑的那样的天真,真是看出来他今日是有多高兴了。
这个男人真是怪,都这样说了,而且还没有个好语气,不但不生气,反而是高兴了起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莲儿没有回答他问的话,虽然不是吃醋,但是她也不想辩解,惹怒他对自己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见莲儿没有说话,他又继续说道:“朕今日有些政务要忙,所以就来的晚了一点。”说完后他自己苦笑了一下,自己还是第一次为了个女人这样解释。
莲儿听见后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正好与他的目光相对,莲儿有些不自在的又把头转了过去。
片刻过后他轻轻说道:“莲儿,我从来没有这样挂念过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像是再对莲儿说,也是想在对自己说。
听见他说的话,心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但是想过以后便也回归到了现实,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帝王之家哪里会有真情呢,今日他可以对自己这样说,明日也可以对别人说,帝王只有薄情,更何况,在她的心里也再容不下第二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