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纪雅吃完早餐,回卧室梳洗一番换完衣服下楼时,意外的看到楼下的沙发上郝予仁好好的在那坐着,挑眉问道:“黑教授,你怎么还在这里?”
郝予仁“啪”的一下轻合上正在看的书,声调不变的道:“我这不是想着好歹咱们来自一个国家,这异国他乡的,你什么时候开始随便什么人都往家里带了?这万一来个引狼入室,我压个阵算了。哎,不过我忙了半天了,你不说好好招待我,就坐下休息一会儿,这就想要拆桥了?”
陆纪雅哼声道:“引狼入室?过河拆桥?这些你都是说的你自己才对吧?还有,谁比得上你这头中山狼,你快去忙您的去吧,我这正忙着呢,用不着你在这。”
“知道你是四段,”又打量陆纪雅身上换过的明显比平时穿的精致漂亮许多的裙子,好奇道:“看来来人很重要啊,要不然哪会让你这不事打扮的女人,特意换一条还不错的裙子,而不是你平时那直通通麻袋似的裙子,或者干脆T恤牛仔裤的打扮了。”
陆纪雅眼里闪过憾色,嘴上对郝予仁却没什么客气了,只盼这家伙快点消失才好,道:“知道我有重要客人,你还不快点走人,存心在这碍眼呀。”
郝予仁斜倚着沙发,几分无赖的道:“本来我是要走的,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还就要在这碍眼了。”
陆纪雅撇撇嘴,也捡了个沙发半躺下,一夜没有睡觉的困劲,这一有舒服的沙发,就噌噌的冒了出来,陆纪雅这会只恨不得倒下好好睡一觉才好,倒冲淡了不少心底泛起的哀伤。
郝予仁也不说话,眼睛不经意间瞟过,带着几分研判,几分探究,他没有看错,今天的陆纪雅虽然和平时无异,可那双永远清透的眸子深处,却有一抹痛色,就像是深埋起来的某种情绪,被挖起了一角,极淡,他却不会看错。这女人整天没心没肺的,今天的异常,让郝予仁有些好奇,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这才做出与平时不同的行为来。
而陆纪雅不知道是没注意到,还是懒得去想,两人就这么坐着,一个忙着抵御快要占领高地的困倦,一个低头翻着手里的书,屋外的太阳艳艳,不说话的两人,竟透出几分互不相扰、各得其乐的自在悠然来。
当门铃声响起时,陆纪雅已经和周公快要相见了,听到门铃声,才靠极强的自制力,扯回想要退场的几分清明理智,用手用力揉揉脸,也幸好没有浓妆艳抹,要不然这一下,脸蛋估计就成调色盘了。
看到郝予仁,陆纪雅眨了眨几乎要睁不开的酸涩眼睛,道:“真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变得这么有耐心了,门外的可是个美女,不过和你没关系。”接着边朝门口走,边嘀咕着,“我真是要困死了,这时间来找我,首先就打扰我补眠,一会儿也准没什么好事发生。”
郝予仁对来人好奇,是男是女不在考虑范围内,道:“关心一下你罢了,你要是不乐意,我这就走。”
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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