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要一个月,这才半月不到,怎么就回来了?”
本来以为战连城也会向她看到他这般兴奋,可是仔细一瞧,战连城的脸上可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情,脸色臭的很,不由分说就抱起安意如,大步走向主卧。
看得一众护卫们胆颤心惊,暗暗为安意如捏把汗,而彩雀更是连忙追了上去,心里嘀咕着:大哥一向宠爱意如,不会真对她生气吧!
可是她才跟到房门口,就听“嘭”的一声,门应声而关,任凭她怎么推,也推不开,她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会,可是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不由得更加担心,她在门外急的团团转,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好。
正巧花翎路过,笑着上前道:“彩雀,你回来了?意如呢?唔——”
彩雀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别出声,又一脸担忧的指了指主卧的门,低声道:“大堡主回来了,而且面色很不好!”
花翎大惊失色,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堡主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他知道那件事了?”
彩雀担忧道:“恐怕是知道了,你都不知道,刚才堡主的表情有多恐怖!意如惨了这回,星河也不在,你说怎么办啊?”
“你别急,我们现在就叫人去请云庄主,他的话,堡主或许会听。”花翎连忙道。
彩雀一听有理,两人便匆匆离去。
房间内,战连城放下挣扎不朽的安意如,一双星眸无比凌厉的望着她,犹如愤怒的豹子。
安意如好不容易获得自由,面对凶神恶煞似的战连城,非但没有胆怯,反而发起了火,怒道:“战连城,你吃错药啦!我好心好意买材料为你做蛋糕,你一回来就抽什么疯!”
战连城的表情不由得滞了滞,但仍然冷冷的问道:“五天前西屿湖跟左腾飞,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这事,安意如更加来气,不由得气愤的把当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来,可是当他讲完,她没看战连城与她一样同仇敌忾,反倒冷着一张脸,十分难看。
安意如不由得心里一凉,怒争着一双美目,寒心道:“战连城!你不会是在怪我给战龙堡惹了麻烦吧!?”
战连城一听,面色更加难看,他一拳重重的捶在桌子上,也有些生气道:“你以为我是在怪你这个?意如,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安意如一愣,有些不解的支吾道:“你,那你若不是怪我,怎么会对我这种态度?”
战连城双手握住安意如的肩,目光直直的射向安意如的双眸,痛心道:“是!我是怪你!”
安意如听到这,不由得心里一寒,看向战连城的目光也不由得带着些许怨恨。
“可是我不是怪你给战龙堡惹麻烦,我既然认定了你,自然是接受了你的一切,无论你惹什么麻烦,我都是你最坚实的后盾,我是怪你,怪你竟然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挺身犯险,那左腾飞是什么人?左家又是什么权势,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可有想过我?”战连城越说越是痛心,连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安意如的心中不由得一颤,原来他是在担心自己,自己竟然还误会他,不由得心里一软,委屈的叫到:“连城……”
“在这世上,娘亲去后,我已经经历了人世间最痛的时,现在你就是我最最在乎的人了,如果你有个万一,难道你要让我再受到一次那样的痛吗?”战连城的眸光透着说不出的心痛。
“我受到云飞扬的信,说你在西屿湖与左腾飞发生了矛盾,还动了手,我吓得魂不附体,我自问这么多年来,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可是那一刻,我是那么清楚的感受到这两个字,我怕,我怕你会向娘亲一样,从我的生命中消失……”
“连城,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对不起嘛,你不要这样,你这样难过,我也很伤心啊,你看,我不是没事吗?有你教我的功夫,一般人不会伤到我的。”安意如连忙安抚他。
“意如,你不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这点功夫,在真正的高手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安意如不由得垂下了眸子,她从前一个人惯了,做事也是逞一时之勇,不计后果,可是如今她不是一个人了,她做事之情,是应该多想想的,不为自己,也该为连城,是她自私了。
见安意如情绪低落,战连城知道自己的话她听进去了,又不忍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不由得收起了冷酷的脸,温柔道:“意如,答应我,以后不能一个人以身犯险,可以吗?”
安意如连连点头,保证道:“连城,我以后绝对不会了!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左家的事……”
“哼!敢动我战连城的娘子,他活到头了!”战连城的目光阴狠毒辣,看得安意如不由得也有些害怕,不禁暗暗为左腾飞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