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芒,天雷勾地火,虽然薛清雪不见得会怎么样傅暖,但是自己看着顺眼的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毕竟放心些。
傅暖看木已成舟,没有多说,问了房间方向便上楼去了。
傅暖的房间在二楼的最东侧,进房门便看到一幅大大的油画,奇怪的线条组合和色彩不知道是后现代还是抽象派,蓝青色的床单、被套可以看到新的褶皱,一个小小的书架上书很多,不少外文书,傅暖只瞟了几眼,就看到了德文和法文。有些有碎花的窗帘旁的书桌上放着一小盆假花,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是女孩子的房间,就是不知道是徐家的谁~~其实是你的大姑子啊喂~~!
傅暖的东西被整齐的放在了书桌和书架中间的位置,傅暖看了看小箱子拜访整齐的衣服,想着幸好没人动过。
傅暖拿了本《无量经详解》,便下楼来,找傅曦去给爸妈打电话了,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确实有点多。
问了傅曦才知道,下午刚回来傅曦救打电话回家了,打了傅奶奶家的电话才通,说是傅爸爸明天后天调班不好调,争取尽快来接他们,还有说李欣然现在也在B市,知道她在石家,明天上午要来找她。
傅暖想起暑假时李欣然一家似乎上京认亲来着,了然道:“你有没有给她说到徐家来找我~~?”
傅曦:“。。。。。。”
傅暖:“。。。额。。。好吧,我明天去石家等好了。”
到晚上吃饭时,傅暖没有看到徐四维,问过才知道,回家不一会就接电话出去了。
傅暖没有在意,吃过饭,看了会书自去睡觉了不提。
在B市长辛店那条很长、弯弯绕绕的街道边上一个破旧的民房里,徐四维褪去了白天的优雅的贵公子形象,在贵气中不再掩饰自己的狠冽和阴鸷,穿了个黑色皮质的夹克,抽着焦油含量极低的名牌雪茄,坐在稍显破旧的木椅上,看着面前为了活命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低声讨饶。
徐四维推了推自己伪装用的黑框眼镜,站起来,走到地上的人面前。
王勇看着映入自己眼帘的锃亮的皮鞋,连连磕头说:“四少~!四少~~!饶了我吧~~!我是被逼的,我女儿在他们手上啊~~!”
“嘭”、“嘭”的磕头的声音在黑夜中尤其显得渗人,徐四维用脚尖把王勇的脸挑起来,看着他磕头太用力而留住的血流到了王勇的眼睛里,徐四维微微蹙了下眉,王勇用因酒色和毒品早已浑浊的双眼希冀的看着徐四维,希望一向神秘的四少可以留自己一条命。
徐四维突然转脚把王勇踩在地上,双手插兜,眼睛看着前方吩咐道:“查清楚了吗~~?!”
后面一个黑衣大汉上前恭谨的说:“是,王勇女儿王倩倩现在是李家小儿子李佑安的情妇,王倩倩按照李佑安的吩咐说是李佑安抓了她威胁王勇走私毒品,然后李佑安就假借报警之便查封 “酒色”,然后再漂白吞并~!”
徐四维请吐一口气,问道:“确定不关派系斗争~~?!”声音中压抑着的风暴让人胆寒。
那个黑衣人更加恭谨的说:“不关,四少~~!李佑安打算把 “酒色”作为礼物送给刚回国的夏家小姐。”
“夏家啊~!”徐四维的眼神微微有点恍惚,随即一凛,对脚下的人说道:“听明白了吗~~?!嗯~~!王先生~~!”
“唔~~~~唔~~!”王勇在徐四维脚下挣扎着,呜咽出声。
徐四维放开脚,接过旁边人手里的白毛巾,扫了扫锃亮如新的皮鞋,轻飘飘的吩咐道:“处理了吧~~”
从旁边出来了两个人,对徐四维弯腰致意着,腰压的极低,徐四维摆摆手,两人便把还在求饶的王勇钳着带了下去,至于处理方式却是不足以为外人道也,反正在世界上消失就对了。
徐四维处理完叛徒事件后,重新坐回上位,听着手下人报告着因新年期间,很是不安分的李家和王家的行为,看着徐四维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情绪,却越来越来阴冷的气场,报告的人无不迟疑了再迟疑。
徐四维吹了一下正在燃着的雪茄,一条袅袅的青烟向着昏黄的灯光飘去。徐四维此时神色温柔至极,隽永悠长,在场的黑衣人无不把脑袋压的极低,想要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他们都再想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
每当徐四维露出这样的表情,B市总会有那么或大或小的动荡,看来李家和王家的嚣张是踩到徐四维的铁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