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风难得一见的乖顺老实在第二天清晨就消失无踪了。许蓝在梦中恍惚觉得有温热的唇舌在身体游走,吻得她骨头缝里都开始发酥,紧接着她就被他有力的撞击惊醒。她惊愕的睁开眼,发现某人微眯着眼睛,一脸享受,在晨光之中对她笑得格外邪恶,见她醒来,毫不羞耻的说:“早安。”
许蓝无力的捂住眼睛,昨天晚上那个安静的沈沐风,是真的存在过,还是她的错觉?
沈沐风积极的替许蓝的事业牵线搭桥,她的生活异常忙碌,甚至时常忘记时光流逝。直到手上几个大项目结束,许蓝闲了下来,一看日历,发觉离立冬已经不远了。
她去茶水间拿饮料,发现手下一个女员工正就着温水吃药,略一端详,发现她脸色很难看,连脂粉也盖不住肌肤的苍白,便问:“你怎么了?”
员工苦笑,指了指小腹:“疼,你懂的。”
“每次都这么疼?”
“不是,就是这次疼得太厉害了。这个月太热了,多吃了好多冰,所以……”
许蓝叹了口气:“以后不能贪凉了。你受得住不?实在难受的话,给你半天假,回去休息吧。”
“谢谢许经理。那我把文件送到御景就回去,明天补假条,可以吗?”
许蓝看了看她额头的冷汗,说道:“你一副随时会晕的样子,就别去了。文件我去送,你赶紧去休息。自己注意身体,下不为例。”
员工连连道谢,把文件给了她。
许蓝开车去了御景集团,刚把车停好,沈沐风的车驶了过来,停在旁边的车位。
她不由得一怔,沈沐风一周前去了X城出差,跟她说回N市时间未定。他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先和她说一声?
陈若天和司机下了车,她迎上前,问:“沐风已经回来了?”
陈若天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旋即微笑:“沈总刚到不久,还来不及通知你。”
许蓝心微微一沉:“以前他上飞机之前就会给我打招呼,为什么这次不提前说?”
“沈总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疲倦的时候难免有疏忽。许小姐不要做过多解读。”
“他现在在办公室,还是在公寓?”
陈若天态度很温和,用的却是她许久没见过的职场公式化的言辞和微笑:“应该是在公寓,不过他有要事,马上出发,怕是没空谈私事。许小姐请见谅。”
她心中的怀疑更深。归来却不告知,秘书又神神秘秘,他们一定正瞒着她什么事。
许蓝知道自己暂时撬不开他的嘴,忍了忍,决定等会儿直接问沈沐风。她回了个客套的微笑:“行,那我先去办事。”
“许小姐慢走。”
她走向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在电梯到来之前回头一看,陈若天和司机打开了后座门,身子探进去,似乎在检查什么。须臾,一团紫色从车门落下,司机赶紧拾起,轻轻吹掉上面沾染的尘灰。她看清了,那是一束紫色的郁金香,花型饱满,色泽浓郁,十分夺人眼球。
沈沐风车里怎么会有花?
看司机拾起花时紧张的样子,可见这些花朵对于沈沐风来说意义非凡。他要把花送给谁?
电梯门打开,她带着怀疑走进去,百思不得其解。
交接文件没用多少时间,她很快办完了事,去停车场取车,还没走到车位,她就看见了沈沐风。
他站在车旁边,抿着嘴,表情严肃。他看着车灯,可目光茫然,仿佛看进了无边的虚空。
他的穿着也异于往日,纯黑的衬衫,纯黑的西裤,漆黑的皮鞋,只有银色皮带扣和黑色领带上的浅灰色条纹给这身黑添上了一丝亮色。
她叫了他一声,他目光终于有了焦点,眉头轻轻一皱又松开,问:“你怎么来了?”
许蓝立刻看了出来——他不想见到她。
她心蓦地一凉,过了几秒才缓过气:“我来送个文件。”停了停,问,“沐风,你到底怎么了?回来的时候也不说一声。”
“刚刚陈若天不是和你解释过了?我累得头晕脑胀,哪儿想得到那么多。”
明显是敷衍。许蓝耐住性子道:“真的有那么累?以前你都会给我打电话,有两次你睡着了,陈若天也帮你通知了我。这次……”
沈沐风打断她:“人总有疏忽的时候,你准备念叨多久?就这么不讲道理?”
“沈沐风,我又不蠢,你和陈若天的态度有猫腻,难道我看不出来?”
沈沐风移开视线:“我没义务事事对你报备。”
许蓝一口气噎在喉头,咽不下,又吐不出,憋得双颊绯红,她牙齿咬了又咬,好不容易说出话:“沈沐风,我一直觉得,男女交往,总得坦诚一点……”
沈沐风盯着她,目光发寒,直看得她脊骨窜上一股凉意,才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坦诚?许蓝,你太不见外了,即使是真正意义上的男女朋友,都不见得会分享每一点*,更何况我们。”
许蓝被他的目光逼退了一步,心跳得飞快,猛烈的撞击着胸腔,又闷又疼。
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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