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去,抹一把汗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说……说好了只有今天而已。”
“什么?”
“只有今天啊!”相弥憋红了脸,“我说了我要跟你不死不休,别指望今天莫名其妙的事情我就会领你的情。”
“那只有今天要干什么啊?”柏之笙发觉自己再次遇见相弥,变得很喜欢逗她,话多了不少,松开她,用脸颊蹭她的脸,“说清楚嘛……”
为什么开始撒娇了……相弥傻了傻,想推开她也没有反应过来,思索一下:“只有今天我和你休战。”
“每五天我们休战一次好不好?”
“不可能!”相弥斩钉截铁态度坚决地推开了她,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暂且还是个瞎子的事实,一抬腿一头撞在路灯上,当啷一声连旁边的柏之笙听着都脑袋发懵。
“相弥——”拖长了语调拉过她来,揉了揉她被撞到的额头,柏之笙把她带上楼去,如果有第三视角去看这两人的动作,绝对不会认为这是天天吵着嚷着不死不休的敌人,反而会想起一些莫名的东西来,两个美丽的女孩子倚在一起如胶似漆……打住。
“说好了我换衣服之后就走,出门了我就解开这条带子,你不要看我,知道了么?”
“好——都依你。”柏之笙这句话让相弥又是一个哆嗦,果然是转了性子,对她百依百顺是什么鬼,这拉长的甜腻的生硬全然不像是会从柏之笙那张冰清玉洁的高冷的脸上长的那张嘴中秃噜出来。
只是确确实实说了出口,正是因为如此她觉得心慌了起来,有一种应有的早已有的只是一直不曾发现的东西如同萌芽一般顶破坚硬的泥土冒出来接着就是繁荣生机。
开门的声响,然后被拉进去,关了门的声音,很轻,细碎的鞋底在地上擦过的声音,柏之笙应该在换鞋,她茫然地伸了手,柏之笙以为她要做什么,攥紧了:“怎么了吗?”
“没有。”相弥甩开她的手,木头人一样站在原地不动。
木头人总归是没有触觉的,相弥有,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拂过了她的脚踝,接着,隔着牛仔裤的布料,沿着那双手的轨迹渐渐升起来了一团无名的酥麻的火焰,像是蝴蝶羽翼在耳畔轻抚一般带着花粉降落下的颤栗。
“你干什么!”
“带你换鞋。”柏之笙确实没什么邪念,拉起她的小腿来,蹲下身子给她解鞋带,右手顺手拂过去而已。
只是眼睛看不见的相弥,对触觉听觉异常灵敏,她以为柏之笙又在搞什么鬼,直到脚上确切穿了拖鞋,而腿弯的部分原本的热源消失了,柏之笙起身了应该是——
“喏,走吧。”微微将手环在她肩上,柏之笙把她丢进客厅去,自顾自去找了衣服扔出来,相弥摸摸衣服,站起身:“那个……有那啥么……”
“啊?”
“卫生巾啊==”
“哦,有啊,我带你去上厕所,你进去之后可以自己解开带子,出来之后再系上。”柏之笙将相弥的表情尽收眼底,接着便是有些戏谑却有些无奈的笑容挂着,淡淡的一层像是融化的糖衣。
相弥顺着她的脚步往前走着,犹犹豫豫摇摇晃晃,忽然,柏之笙将手探入了相弥身上自己穿着的外套里:“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