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晓眨眨眼,“三字经,卧…”她一句话还未说完,谢凌乌黑的凤眸一眯,黄晓晓立刻把剩下的话咽到嘴里,这个小衙内看似斯文俊雅,其实心黑手狠,一言不合就回炉重造,万一惹怒他,说不得自己就要从幼儿识字开始学习,此生都可能拿不到霍小先生的引荐信。
黄晓晓识相的闭上嘴,拿起三字经磕磕绊绊的诵读起来,她自从离开高中课堂,从未有过如今这种憋屈,就算当年在读书时候也是称霸一方,哪个不长眼的敢对自己这样,早已被打得满地找牙。
真是尼玛的虎落平阳被犬欺,还是只衙内犬,似乎碰到这个家伙开始,就一直奔在倒霉路上无法回头,偷眼望去这个小衙内虽说此时正在伏案疾书,其实眼角余光还在看着自己,立即坐的更加端正,声音也愈发洪亮起来,果真见到小衙内的脸色好了许多。
半个时辰后,黄晓晓已经眼前模糊、昏昏欲睡,人也越坐越歪斜,渐渐摆了个标准半葛优瘫的姿势,终于听到了似乎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好了,今日读书就到这里,休息会,喝口水润润嗓子,待会儿习字。”黄晓晓似乎看到遥远的奈何桥畔,小鬼蹒跚的向自己淫/笑着走来。
黄晓晓这种生在电脑时代,长在网络下的人,聊天打字速度在各大论坛里都是数一数二,除此之外,与之相反的写字却是歪歪扭扭,更别说是毛笔字,简直书法之难难于上青天,哦,不,上青天已经不流行了,现在通俗说法是,难于张家界玻璃栈道徒步游。
这货还记得小时候被爷爷逼着学习毛笔字时候的样子,当她整把握住毛笔在纸上鬼画符的时候,爷爷脸色黑的像锅底,走过来站在她后面手把手的教她,嘴里还不时咕哝着。
如今这幅情形又在重现,谢凌小衙内见她歪在椅背上,像握住烧火棍般握住毛笔,转着圈子写了几个画符般的字之后,忍无可忍走了过来,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指点写起了笔画,“横平竖直,勾是这样提上去的,哎,写的不对,重来。”
此刻谢凌就站在她的身后,身体倾下微微环着她,一缕乌黑的散发垂在她的胸前,好闻的男子味道蕴绕在四周,黄晓晓悄悄侧身,便看到他细长浓密的眼睫,棱角分明的侧脸,微抿的薄唇,这小衙内长得还真俊秀,黄晓晓不禁心猿意马浮想联翩起来。
想她前世混到二十岁,和男银的接触只能用以下几句话来对答:
“摸过男生的脸吗?”“啪!”
“牵过男生的手吗?”“掰手腕。”
“搂过男生吗?”“过肩摔。”
“亲过男生吗?”“人工呼吸。”
“和男生做过什么偷偷摸摸爱做的事情吗?”“考试七连科作弊。”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可是现在不同了,自从她穿过来居然和两个如此貌美的男子亲密接触过,这两位放在现代那都是传说中别人家的男神,一个剑眉星目走酷拽冷漠范,一个秀眉凤目走清雅傲气风,简直就是花开两朵,一抱抱两。
尤其想到那天的颜青,那温暖有力的怀抱,细微灼热的呼吸,她不由心神一荡。和颜青那个令人耳红心跳的怀抱比起来,小衙内这种就是小学时候被老师留下来补作业的感觉,一想起尊师重道以及小学里那个酒瓶底眼镜的语文老学究,她就牙根冒酸水,什么旖旎想法立刻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认认真真写了起来。
谢凌压根不知道眼前这货无数个猥琐的念头思来想去,他见这个无赖少年难得认真起来,心中也是欣慰,瞬间有把一个泼皮引上正路的成就感。
眼看到了晌午,谢凌的书童抱着个巨大的食盒走了进来,“小衙内,太师和夫人命小底给您送午饭。”见到黄晓晓不由一愣,咦,自家小衙内的禅房里何时多了个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美少年,两人还这么接近,神情暧昧,难怪小衙内从不像一般衙内那般流连青楼,难道说他喜欢男色?
黄晓晓只用眼睛一瞥,就看出这小厮一定满脑子污想法,她撇撇嘴,你这么污你家小衙内知道吗?
谢凌却没想到这两人一丘之貉都是如此龌蹉,他抬眸淡淡说道:“放在那边吧。”
书童走过去放好,揭开食盒盖子,把里面的菜肴一份份拿出来,皆是十分精致华贵之物,八宝鸭子,蟹黄嫩豆腐,清炒虾仁等等十来盘,末了还有一碗燕窝羹,黄晓晓看着口水都要流出来,她自从来到北宋,何尝见过一点荤腥?
谢凌脸色有些难看,“不是和你说过,相国寺清静之地,不需要如此奢靡,留下这两盘素菜即可,其它带回去吧。”
“可是,这是太师和夫人吩咐小底的。”书童连忙辨道。自家小衙内这几日苦读越发清瘦,阿郎心疼不已,要是自己再拿回去,一定会被责骂的。
谢凌正要拒绝,蓦地瞥到一旁的黄晓晓死死盯着菜肴,嘴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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