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彻狂傲的看着凤月:“接受你的挑战对我来说不是什么事,不过你真的确定你的敌人是我?凤月,关于多年前的那件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凤月不解的出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祈甚连忙起身,接着凤月的手,对着冷沐晴道,“既然事情已经谈妥了,我们也不必多留了。后续的那些事情我们到时候会派来过来跟你们谈的,你们看什么时候召告天下凤月国的改名以及其他事情,一切都由你们安排。我们就先走了。”
看到慌张的祈甚,凤月心里满是疑惑,皇兄是想隐瞒什么吗?为什么慕容彻那么说,难道以前他所知道的那一切都是假的吗?
那过去的一切祈甚不想再去提,现在的他过的很好很平静,他更不希望凤月知道这一切。
“凤月,我们回去了。”
凤月轻轻的拿开祈甚的手,然后走到慕容彻的面前,“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多年前的那件事我到底知道多少?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慕容彻盯着凤月的双眼,“这件事我想你应该去问你的皇兄。关于七年前,他掉下悬涯的事情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必须告诉你一句,我可从来没有伤害过你的皇兄,而将他打下悬涯的那个人更不可能是我。”
凤月听后回头直直的看着祈甚,“皇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落下悬涯的事情,我也没有问过。我以为是他这么做的,可是,不是吗?那么又是谁?”
祈甚喉咙微痛,“那一切都不重要了,至少我又回到你的身边了不是吗?”
“既然不重要为什么你不告诉我。”而且还想瞒着他,方才慕容彻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这么的慌张,这件事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不重要吗?
祈甚有苦难言,那不堪的过去既然已经过去,为什么非要知道呢。
若是知道了,只是徒增伤心罢了。
“月儿,不要再问了。只要我们现在的好好的,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祈甚的语气里带着轻哄和乞求,希望他不要再这么执着和固执。不要再问关于过去的事情了。
凤月摇头,“皇兄,不要再瞒了。你一直都是如此,越是重要的事情就越不让我知道。这件事,我非要知道。”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并没有他所认为的那么简单,若真是只是战场上一个小兵做的,皇兄也不会这么谨惧的瞒着他。
到底他这样辛苦的瞒着他的是怎么样的一个真相呢?
冷沐晴见两个人僵迟着,起身道,“这是你们的家务事,虽然我希望你们回家处理去。但念在你们的离家太远暂时就先将这个地方借给你们。若事情处理好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有些契约我们需要签署。”
慕容彻跟在冷沐晴的身后一起离开,直到离开的最后一步,他转过头来对着祈甚道,“既然瞒不住了就不要再妄想骗他了。这件事,他也是其中的主角。”
祈甚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他就知道,这个慕容彻并没有那么好心,他是故意的。因为他多看了一眼沐晴?这个男人未免也太小气了吧。
当屋子里只剩下祈甚和凤月两个人,凤月出声,“皇兄,你还想再隐瞒我吗?”
祈甚知道这个时候若不说出真相是不可能的了,原以为可以隐瞒一辈子的事情竟要这样揭开了吗?
“月儿,答应我,不管事实是什么样的。你都不要去在意,那一切已经过去了。所以的伤痛也过去了,我们现在只需要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好吗?”祈甚不放心的说。
凤月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的看着祈甚,等着他将以前的一切都告诉自己。
听不到凤月的回答,祈甚也不肯轻易松口,“除非你答应我,否则我不会告诉你的。”
凤月恼怒的瞪视着祈甚,对方却仍是固执的看着他,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说的模样。
他一向都争不过皇兄的,不管是什么事到最后仍是皇兄胜利,凤月极不情愿的点头,“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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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祈甚并不是你推下山涯的?那为什么天下人一直传言,凤临国的大皇子是你杀死的?”冷沐晴与慕容彻刚走到走廊的转弯处就出声问向身后的人。
慕容彻道,“当时我的确与他交锋,只不过我并没有杀他的意思。我想活捉他用来威胁当时凤临国的国君。”
“然后呢。”冷沐晴追问。
慕容彻轻笑,“这么好奇刚才为什么不留在那里听祈甚亲口说呢?”
“不想看到那狗血的场面。”不管是什么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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