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唐果闻到了同类的气味,这里怎么会有魔呢。
她张眼看了看,见沒人看着自己,催动魔力闭着眼睛感应。
糟糕。
四大护法竟然都來了,发现她逃跑了吗?既然她能感应到他们就说明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能闻着她的味道找到她了。
可是她一点也不想回家,更不想去练那个什么功啊!。
不行,不能再呆在这里了,跟他们这么慢的行路,不用多久她就会被找到的,到时跑就來不及了,她还是先离开再说,耽误一会就有可能被抓住。
冷沐晴靠着树努力的压着心底的那抹难以忽视的异样,脑海里一声声殷切的呼叫挥之不去,她烦燥的睁开眼睛却看到昕甚立在面前。
昕甚露出浅笑:“你连我走近都沒有发现。”
“我知道是你,所以才沒有反映。”冷沐晴语气不善。
昕甚沒有说,在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时,闪过一丝惊讶,显然她很在意莫唯清,虽然抛下了他,但他仍是在她的心底留下的痕迹,而且是很重的痕迹。
“吃些干粮吧,你一个上午都滴水未进。”昕甚在她的身边坐下。
冷沐晴沒伸手去接,只说了句:“我不饿。”
昕甚知道她的心情不好,现在是吃不下东西的,于是便沒有再劝,只是静静的陪她坐着。
良久良久,昕甚说:“这五年的时间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时间是所有伤痛的最好良药,在天佑族的第一年,我每天都重覆着做同一个梦,每天都会在半夜被惊醒,整整做了一年,第二年好一些了,我不再每天做那个恶梦,基本都是五六天才做一次,有时候甚至十天才做一次,第三年的时候,我已经很少做恶梦了,但是我失眠了,黑夜到天亮,我的眼睛闭了一个晚上,晚子里却是清醒的,第四年的时候,我也不再失眠了,但是我已经不再去想,不再去怨,不再去恨,到现在五年了,那个伤确实还未痊愈,但是早已经沒有了初时的惧痛。”
冷沐晴听着,直到昕甚不再说话,轻笑了一声:“你在用你悲惨的过去安慰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昕甚想要解释,冷沐晴摇头:“你的伤或许沒了初时的惧痛,但那些过去在你的眼睛里留下的伤痕,我从未见过比你更忧郁的人,你的眼神任何一个人,你心底有着痛,到最后,你的痛好了,但你眼底里伤痕都不会消失,因为那是伤痕,是留下的记忆。”
她的表情变的极为认真且坚定:“但是昕甚,我不会,我的眼底,我的心底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痕,你不需要安慰我,因为我不需要安慰。”
看着她倔强的眼神,昕甚不再说话,她是他见过最强的女人。
“好了,休息的时间够了,该上路了。”
“上路了。”昕甚对着不远处坐着的人呼道。
当所有人都來到马车前时,陆战发现:“唐果姐怎么不见了。”
昕甚看向卫鸣:“刚才她是跟你在一起的吧。”
“恩,我去洗了把脸,她沒听到吗?我去找找。”卫鸣说着向刚才两人坐着的树下走去。
树下沒有了她的身影,树身上却绑着一条刚才沒有的布条,刚才他们两人坐在这里的时候并沒有。
卫鸣上前取下布条,认出这是唐果的衣服的布料,而布料上则写着字:“各位,我突然有很要紧的事情需要离开一下下,你们不要管我,等我处理好了事情就來找你们,要想我哦。”
她走了。
卫鸣脑子有一秒的时间是空白的,下一秒他就想,会不会是刚才拒绝了她的要求所以走了,再下一秒他否认了自己的猜想,她不会因为那个理由做出不告而别的事情來,而且她留的话语明显沒有半点不开心。
看來是真的走了,到底有什么事情让她急的连一句告别的话都來不及说呢。
卫鸣带着疑惑拿着他留下的布条走向马车。
看完布条,陆战很是满:“什么呀,说走就走,连句告别的话都來不及说吗?最后一句竟然还好意思说要想她,谁会想他啊!”
天陵说:“也许唐果姐真的有要紧的事情呢?办完就回來了。”
“就你最天真。”陆战语气里带着些宠爱,沒办法,这天陵弟弟太可爱了,主子一直不交他任何武功,也不让他练习灵力,他都要开始怀疑,天陵是不是主子特地给他养的宠物。
冷沐晴将布条递给卫鸣:“既然她这么说了就一定有事情,等她处理好了自然会來找我们。”
于是大家上马车的上马车,骑马的骑马,继续前进。
卫鸣将那布条收入衣襟之中,是因为她嫌走的太慢很无聊所以先去别的地方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