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何彦方话音落下,沐宁和萧漓随之站起身来,朝萧泽恭贺道:“恭贺皇上,恭贺如妃娘娘。”在座群臣也赶忙站起身来,恭贺之声传遍整个大殿。
萧泽更是开心的拉起我的手,笑道:“贞儿,谢谢你。”说着,朝身后的苏安吩咐道:”赶紧把如妃娘娘桌上的清酒给换成爽口的酸梅汁。”
苏安满脸堆笑,连声应道:“是奴才不好,奴才这就吩咐人去换。”
我见萧泽一直看着我,看的我略有些不好意思,我赶忙柔声道:“皇上,今儿是晚宴,你只顾着看臣妾也不怕别人笑话 。”
我这么一说,萧泽也略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点点头,朝我轻轻道:“那好,今夜朕去你宫里,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说。”
信贵妃同纯贵妃对我遥举酒杯,庆贺我怀有身孕之事。我也笑盈盈的端起了酒樽,酒樽里的酸梅汤香浓馥郁,很是好喝。
和妃是最耐不住的,她忍不住轻步走上前,摸了摸我的肚子,笑道:“你真是好福气,有了绍儿这么个乖孩子,现在又有了孩子,我好想看看是个多俊的皇子呢。”
我也忍不住一笑:“都说是皇子,我倒盼着是个公主,素来女儿最贴心,有了女儿只怕就省心不少,姐姐你说是不是?”
和妃一边慈爱的抚摸着我的肚子,一边微笑道:“这话倒是不错,有儿有女,你也就圆满了,再说皇上这么心疼你,不管你生的是皇子还是公主,只怕皇上都会当心肝宝贝一样的。”
我们这边正说着,那边齐贵人就盈盈开口道:“皇上,怎么今日不见李良媛姐姐呢?”
齐贵人这话不觉让我们几人都心口一惊,俱是抬目看向齐贵人。谁料这齐贵人竟是镇定自若的看向我们,脸上露出的微笑是那样的得体大方。
萧泽听了这话,四下打量一番,也是开口道:“对了。怎么没见到李良媛呢,今日合宫大聚,她怎么倒没有来了?难道是身子不舒服了吗?苏安,这到底怎么回事?”
苏安抬眸看向信贵妃,支支吾吾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道:“皇上,这李良媛她,李良媛她。。。”
“李良媛到底怎么了?你说话这样吞吞吐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说帝王之心是最敏感的,果不出人所料。萧泽嗅出了苏安话里的味道,迟疑着问道。
信贵妃见苏安为难,忙接过话头,站起身朝萧泽行了个大礼,道:“回禀皇上。李良媛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太医开了方子给她,谁料李良媛并未按时服药,所以身子日渐衰弱,几日前已经薨逝了。只因皇上圣体还未痊愈,所以才未告知皇上,只怕影响皇上的圣体。”
萧泽对信贵妃的话将信将疑。开口道:“说染了风寒,怎么会突然薨逝了呢!?信贵妃这话不免让人心生疑窦,事实果真是这样吗?”
信贵妃双手合十,念了句佛,道:“皇上认识臣妾也不是一日两日,难不成皇上以为臣妾在撒谎不成。臣妾实在想不出,若是撒谎,对臣妾有什么好处?”
信贵妃在宫里素来是德高望重,所以萧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觉得方才不应该怀疑信贵妃。纯贵妃和和妃也站起身来。开口道:“皇上,事实的确如此,当时皇上还在昏迷,臣妾们的心思全放在了含元殿这,所以也才没有在意李良媛的事情,谁知道才过了几日,就得到了她薨逝的消息,臣妾心里也觉得愧对李良媛。”
她二人这么一说,萧泽不再将信将疑,点点头道:“方才是朕错怪信贵妃你了,信贵妃别生朕的气才是。”
我见萧泽略有些尴尬,赶忙扶着琼奴站起身来,朝信贵妃走去,牵过信贵妃的手,笑道:“姐姐宅心仁厚,一定不会见这件事放在心里。倒是皇上,明明知道姐姐为宫里的琐事操心,还要错怪姐姐一通,皇上可要好好给信贵妃姐姐赔不是才对。”
萧泽见我打圆场,赶忙顺着这个台阶,端起酒盏朝信贵妃一举,道:“信贵妃,朕自罚三杯,算是当向你赔罪了。苏安,你待会去库里取缅甸进贡的蜜蜡如意来送到信贵妃的永和宫去,慰劳信贵妃这些日子的辛苦。”
信贵妃也不故作姿态,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笑道:“臣妾多谢皇上赏赐,文琅这几日一直说想父皇了,皇上若是得空,可是要来永和宫看看文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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