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俱是落在蒋太医身上。蒋太医也是聚精会神的将案上摆着的所有膳食细细检查了一遍,连一丝一毫都不落下。
一盏茶的功夫,蒋太医检查完毕,这才转过身朝萧泽道:“回皇上的话,这其余的膳食都没有什么问题,唯有这一道虫草母鸡煲略有些不妥。”
萧泽托腮,目光盯着蒋太医,问道:“有什么不妥?快些说来!还有,对吴贵人肚子里的孩子可有妨碍?”
蒋太医捻须,沉吟片刻道:“孕妇不宜食寒气的东西,微臣方才细细查过,这汤堡里只怕是被人加了蟹黄粉,螃蟹性寒,孕妇若是多吃,就会落红小产。这蟹黄粉加到汤堡中,无色无味,若是吴贵人小主食了这虫草母鸡煲,动了胎气也就正常不过了。”
萧泽的眼睛眯了起来,朝皇后道:“皇后,你素日里就是这样替朕掌管六宫的么?!难怪这六宫里总是这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实在是闹腾的朕心烦意乱。”
萧泽话音未落,眼光就看向我,只怕这话里斥责的还有关于永寿宫流言的事情。
皇后听萧泽这样说,忙跪下道:“是臣妾治理无方,还请皇上治罪。”
萧泽摆摆手,朝她道:“先起身吧,这样跪着也不能解决事情,你日后可得多上上心,朕将这凤印交到你手上,可不是为了让你日日摆在坤仪宫里供奉着的。”
皇后有些羞赧的站起身,立在一旁不再说话了。我冷眼看向吴若鸢,只见她面上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来。
“这虫草母鸡煲你可是用了?”萧泽转向吴若鸢道。
吴若鸢噙着泪,也不出声,倒是她身后的宫女儿急道:“回禀皇上。这虫草母鸡煲是今日中午坤仪宫送了来的,小主感念皇后娘娘的心意,还特意多吃了不少。岂料就是这虫草母鸡煲里下了药,难怪小主今日一直胎动不安。”
这宫女说话伶俐,不过几句话,就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吴若鸢这时也缓过神来,摸着眼泪道:“皇上,所幸臣妾发现的早。若不是这样,只怕臣妾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要没有了,臣妾好不容易怀上这孩子,若是没了,可是要了臣妾的性命!臣妾求皇上做主!”
萧泽一言不发,只是慢慢将眼光转向皇后。口中道:“皇后,这虫草母鸡煲可是你送来翊坤宫的?”
皇后见事情转到自己身上,也是一脸诧异。但萧泽问话不得不回:“回皇上的话,这虫草母鸡煲确实是臣妾送来翊坤宫的。臣妾想着吴贵人怀着身孕,要多补补。可是臣妾送来没有下什么蟹黄粉在这里面,臣妾也没有理由要陷害吴贵人呀!”
“皇后娘娘,我素日里虽是多有得罪。可是孩子无辜,你为何要这样狠毒,来害我的孩子。难道你平日里那些端庄贤良都是装出来的不成!”吴贵人扶着肚子,开口喝道。
殿内众人见事关皇后,都住了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萧泽环视四周。见这殿内俱是妃嫔,遂开口道:“除了信贵妃、如妃、和妃同谨贵嫔。其余的人都先回宫去吧。这件事情朕自然会给合宫一个交代,不会冤枉了人,也不会纵容了人。”
在殿内的妃嫔只怕都等着萧泽这句话,听萧泽这么一说,都忙跪安回宫,逃之不及。
见众人都慢慢散去。萧泽这才朝皇后道:“现在殿内的都是位分尊贵的妃嫔,朕为你留了面子,皇后也应该给朕一个交代,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皇后挺直了腰杆站在那,面不改色道:“回皇上的话,若是臣妾做的,臣妾觉得认罚。可若不是臣妾做的,皇上要臣妾认罪,臣妾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吴若鸢看向皇后:“皇后娘娘说的这样义正严词,只是不知做的事情是不是都是那么光明磊落呢?”说着,吴若鸢朝萧泽道:“皇上,臣妾记得这虫草母鸡煲是皇后娘娘宫中的玉儿特意送了来的。皇上若是不相信臣妾的话,大可以唤这玉儿来问问,便可知道究竟了。”
萧泽见吴若鸢说得在理,遂让苏安差人去坤仪宫唤那个玉儿来殿前问话。
谁料这苏安去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绿了脸走进殿来,看了皇后一眼,这才朝萧泽道:“回禀皇上,这宫女玉儿怕是唤不来了。”
萧泽不解其意,目光转向皇后,开口问道:“怎么难道这玉儿还被皇后娘娘藏起来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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