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每天晚上她都会带了斧子来敲臣妾的肚子。要杀死臣妾的孩子啊。”贞嫔失声惊呼起来。
瞧她说的有板子有眼的,大家都不禁猜疑起来。这宫闱禁地,怎么可能会有人潜进后宫谋害皇嗣呢。但是,瞧着贞嫔那样认真的表情,又让人不由生信。
纯妃身边的荣贵嫔眸子一转,失声唤出声来:“我知道了。”发现自己失仪了,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担心的眼神看着萧泽。
萧泽听到她说知道了,忙回过头来。皇后也开口道:“你知道什么了?既然说了就说出来,说一半藏一般的像个什么话。”
荣贵嫔点点头,开口道:“臣妾未入宫前,在府里时曾听人说过。这道教里有一种巫术,能够让人产生幻觉,神志疯癫致死。”
这魇胜之术在宫里是禁忌,所以荣贵嫔说这话时,不住用眼睛偷瞄着萧泽。
萧泽面色已经是很不好看了,口中冷冷道:“什么巫术?”
“血符?”荣贵嫔见话都说道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遂直截了当说了出来。其实我与和贵嫔并宁嫔三人却是知道这个中缘由的,心里不觉冷笑。
“血符!”这殿内不少妃嫔听到这个词,都是惊得花容失色。这妃嫔里有大半都是京师人氏,想来都是听说过这个血符的。
倒是萧泽自幼长在深宫里,却从不知道有这个血符。遂看着皇后,问道:“你来告诉朕,这血符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东西臣妾也是在闺阁里听人说过。据说邪门的很,只要把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写在这血符上,然后把血符埋在这个人居住的屋子的四个墙角。就可以请道士做法。听族里人说,这血符可是巫术里面最厉害的招数,多则几天便可置人于死地。”皇后也只是听人说起过,便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竟有这么样的东西,而且还在宫里出现了!皇后,你是怎么治理这个后宫的!”萧泽这次是动了真怒,脸色涨红,开口喝问道。
皇后一时接不上话,只得屈膝跪倒在地,额上渗出密密一层汗珠。
众妃嫔见萧泽震怒,早已是吓得战战兢兢,都随着皇后一齐跪下了。一时满殿里鸦雀无声,只剩下贞嫔啜泣的声音。
信妃拖着病躯,开口劝道:“皇上息怒。这也不过仅仅是荣贵嫔的猜测罢了。尚未定论,皇上先别急着生气,查明真相才是当务之急啊。”
萧泽瞧见信妃脸色苍白,喘着香气的模样,即使心里有火,也发不出来。只得挥挥手,道:“都先起来吧。”
说着又唤了苏安进来,吩咐道:“你带几个得力的人手,去这长杨宫东西四角给我挖,若是挖出东西来,立刻禀报我。”
我垂袖立在一旁,只感觉身后的和贵嫔瞧瞧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心下会意,微微抬眸,就见我对面的纯妃脸上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看来这一回她是志在必得了。只可惜,她棋差一招,
皇后把萧泽请出了寝殿:“皇上去外殿等消息吧,贞嫔身子不适,得好好休息。待会别惊了她。”
萧泽点点头,走出寝殿。走到一半,停住脚步,扭过头吩咐贞嫔的贴身宫女:“去把你家主子的生辰八字抄录一份来给朕。”
看来萧泽是相信有血符这一事了。
果不出萧泽预料。不过一顿饭的功夫,苏安就回殿内复命了。他手上多了四个浅绿色的荷包:“皇上,奴才领着人在这长杨宫四角发现了这四个荷包。看这样子都是这几日才埋进去的。埋得也不深。”
萧泽眉毛也不抬一下,只道:“皇后,你去打开来看看。”
皇后依言,挪着步子走到苏安跟前,接过那浅绿色的荷包。解开系着的红色丝线,轻轻抖出一物,摊在手心上一看。待看清后,忙掷了出去,口中疾呼:“是血符!”
殿中的妃嫔虽是心中都有准备,但都不由自主的往后躲了躲身子,生怕沾了这血符的霉气。
见萧泽没有吭声,皇后只得有继续打开了另外三个荷包,里面也都是血符。待皇后拆完这些荷包,早已是面色惨白,身子乏力。只能由宫女扶着回了座位。
苏安用红木托盘装了,呈给萧泽过目:“皇上请看。”
萧泽点点头,把宫女抄录好的生辰八字递给了苏安,道:“你帮朕看看,那血符上的生辰八字可与这个纸条上的一样。”
古代生辰是不能轻易让人知道的。所以萧泽只吩咐了苏安一个人看。也足以证明萧泽是多么的信任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