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心中却又暗暗怀着期待,希望自己真能怀上一个孩子。
没过多久,这何彦方就被琼奴给请了过来。
羽香扶我进了寝殿,我让琼奴端了面小杌子给何彦方坐了,又细细的把自己近日状况给他说了。
何彦方听了微微皱着眉头。琼奴耐不住性子开口问道:“何太医,您看看我们家小姐可是怀了身孕?”
何彦方摇了摇头:“这只凭听如嫔娘娘这么说,一时怕是断不出来。听着倒是有五成相像,只是还要诊脉之后才能知道。”
琼奴笑容隐去一半:“只有五分,何太医意思是说咱们小姐也有可能不是有身孕之状咯?”
何彦方还是摇了摇头:“这也说不准,还是诊脉起吧。”
我也点了点头:“嗯,万事求稳,何太医还是诊脉后再说吧。”
何彦方朝我一笑,点点头,待琼奴用帕子帮我腕子盖了,把手搭上来,闭目诊脉。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何彦方突然脸色大变,秀气的眉头竟是皱了起来。
我见他如此面相,忙道:“可是有异?”
何彦方却也是不语。有这样静默无声的诊了半日,这才在琼奴和羽香殷切目光中抬起头,睁开眼。
琼奴哪里还耐得住,忙道:“何太医到底怎么样了,你快说呀,别惹的我们心急。”
羽香也在一旁连连称是。
何彦方先是起身朝我一行礼,含着笑道:“微臣先恭喜主子,主子的确是怀有一个半月的身孕,只是这身孕日子太浅,没有什么征兆。饶是许多太医怕也是诊不出来的。”
我只是静静听着,而身后的琼奴和羽香早就是欣喜若狂了。
面无表情,轻轻起身,我开口问道:“何太医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何彦方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点点头:“确实有话要和主子说,主子虽是怀了身孕,但主子最近贪睡身子疲乏却不是因为这怀孕的原因。”
这话说的琼奴和羽香像是热油炸了锅,急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不是因为怀孕缘故,那我们家主子这样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何彦方保持着一惯作风,不急不躁,徐徐说道:“依我看,主子这是中毒了。”
“中毒!”我与琼奴羽香二人俱是惊呼出声。
何彦方点点头:“据微臣所知,我大梁南去九千三百里有个国度叫暹罗,那个国家盛产一种毒药,唤作‘阿拓蔓’,这种毒药无味无色,但药性猛烈,若是人长期服用,怕是会。。。怕是会。。。”
我看他吞吞吐吐,忙喝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会怎么样?”
“会昏迷不醒,即便醒了也是形同痴呆。”
一层密密的冷汗无声从背里渗出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寒到骨子里的感觉。我定了定神,用手抓住桌子的一角,这才道:“好的很,竟然有人用这么高明的手段来暗算我!”
琼奴也是惊呼道:“那可怎么办,咱们小姐如今怀着身孕,若是这药对小皇子有什么损害,那可怎么是好呢?”
是呀!我忙用手护住自己的小腹,我的孩子还在里面,这毒药会不会伤及到我的孩子呢?不能,我不能让他手一丁点的伤害。
“微臣方才为娘娘诊脉,可以觉出娘娘摄入的量并不多,想来对孩子也是没有什么影响的。”
何彦方这句话,让我的心情平复,对孩子无害,那我就不担心了。我点点头:“只是日积月累,这毒药在我身子里存储着,总有一天会毒发,形同痴呆。这样的法子,也真可谓阴毒至极。”
琼奴也是点点头:“小姐先不要担心,既然何太医说对孩子无妨,咱们配了解药吃了就好了。”
说着,琼奴扭头对何彦方道:“何太医,你医术精通,一定有解药的对不对?”
何彦方点点头,没有辜负琼奴的期望,回道:“呵呵,所幸微臣曾阅读过这有关‘阿拓蔓’的书籍,加之娘娘中毒不深,微臣倒是有把握可以一试。”
但何彦方并没有把话说完,只迟疑道:“但是,这药方好开。。。”
我接口道:“药方好开,可是若是这投毒之人一日不找到,那我就永远不能心安。这个法子不中用,换一个,咱们防的了一次,能防千次万次吗?”
一时,屋内无话,只有我盯着那殿门看的目光中,含了几分恨意。不管是谁,只要想伤害我的孩子,我决不会饶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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