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昨天镇目町似乎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啊……”
“没错没错,听说有一群什么混混来找久津会的麻烦,结果不知什么原因他们的大厦就烧起来了啊……”
“不会就是那群人烧的吧?”
“不可能啊……我看见它是从头到尾全部都燃了起来,哪个防火的那么大威力?”
“没错,感觉颇为蹊跷呢。”
——吵吵嚷嚷,吵吵嚷嚷。
身为镇目町公安局一个小小的办事员,小泉褚颇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没看到这里有警察吗?说得那么大声干什么?
他刚刚从警校毕业不到一年,但是并没有誓死抓捕每一个犯人的决心——与其说是为了正义,不如说是因为他是一个过于愤世嫉俗的人,喝下几口酒就对政府骂骂咧咧,看到官员落马会拍手庆贺……
——世风日下。
他这么愤愤地想到,然后从车厢里下来走进了镇目町的警局。
“哦,褚你来啦~”
同事亲切地和他打招呼:“听说昨天派你去调查久津大厦的现场,有什么发现吗?”
小泉褚点上一枝烟:“有什么收获?TMD全都烧成灰了!”
——他没有夸大。当他赶过去看的时候,整栋大厦的火其实已经熄灭得差不多了,但是当最后他下令灭火的时候,那栋高达一百多米的建筑就这么生生地倒了下来——全部都被烧尽了。
他当时手里还没点上的烟就掉地上了。
——太、太惊人了吧!这种燃烧量完全不是烧一个小时可以出来的结果啊!完全就是彻彻底底烧了三天三夜才会这样吧!!!
旁边的小警员喃喃自语:“……这个绝对不是普通的火……连楼层里面的钢筋混凝土都可以烧化的话,至少得几千度吧啊喂!不科学啊喂!!!马、马萨卡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味真火……”
“火尼妹啊!”小泉褚愤愤的点燃了烟,“哪里来的混蛋人这么大胆?你去问问消防队有没有人员生还——”
“有的哦,一个叫做观月凌的秘书似乎逃出来了,现在正在中心医院接受治疗……”对方翻着手里的终端机,“但是她还是全身烧伤度达70%,据说已经神经异常了。”
“……TMD真是世风日下,”他不耐烦地吸了一口香烟,“去医院吧。”
“啊?不观察现场了?”
“都烧成灰了有屁用!”
小泉虽然是一个愤青,但是他的办事能力也的确很强,所以即使他脾气不好也还混了不错的官职。这次的事件由他全权负责,他总觉得这后面有什么蹊跷。
同事们看他烦躁的样子笑起来:“看来很棘手啊。”
——这次的案件如此清晰明了而且因为动静很大太容易查处,但是却让他来调查,局长那副一看就是麻烦不愿意插手的态度让小泉觉得太奇怪了。
但是他还是说道:“昨天我去医院看了观月凌,一个好好的美女烧成那个样子真是做孽——但是她还是提供了有效信息的。”
“哦?什么什么?”
他冷眼看了对方一眼:“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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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靠近街拐角的地方有一个酒吧。
小泉褚穿着便装,看着这个写着“HOMRA”的地方,还是抬腿走了进入。
“欢迎光临。”
金色头发长相帅气的酒吧老板有一口非常标准的京都口音。小泉按下录音键,表情镇定地打量了一下装修得充满暖系色彩的酒吧:“……这家店看起来挺不错的。”
“嘛,这可是我的心血啊。”
老板把擦干净的杯子放下露出职业微笑,然后朝小泉鞠了一躬:“这位客人,你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你应该去隔壁的牛郎店绝对是头牌我保证!
小泉随便点了一杯,然后坐在吧台上和对方聊一些有的没的事情,最后他看时机差不多了,状似无意地询问:“你们这里……似乎是一个组织的聚居地啊?”
“……”老板顿了一下,小泉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嘴角弯了一下,“客人的眼光也太犀利了吧?”
他告诉自己要不动声色,然后装作好奇的模样继续问道:“听说前天和昨天很多帮派都被团灭了……你们知不知道是谁啊?我对这个挺好奇的。”
——其实不用好奇,他手里有大把的这个组织的人烧掉对方根据地的照片。
“啊,那就是我们干的啦。”
——承认了……
——哪里有这么容易就承认的啊喂!!!
老板笑着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然后对着目瞪口呆的小泉道:“也不用来套我们话了,反正从昨天之后我就知道自己离良民是路人了……我们吠舞罗一共烧了包括久津在内的十多个聚居地啦,小泉警官~”
小泉:“……”
酒吧老板看着他噗哧一下笑了出来:“本来我早就有吃牢饭的觉悟了……但是很抱歉啊小泉警官,现在看来这很有难度了啊。”
——他什么意思?
小泉也不掩饰了,拿出自己的终端在草薙出云面前晃了晃:“我这里可是有你亲口承认犯罪的证据,等着蹲大牢吧!”
草薙笑了笑,低头擦拭自己的杯子:“如果办得到的话就试试啊~”
小泉怒发冲冠,甩下一张日元纸钞就离开了——他要回去写报告,然后马上把这群嚣张的混蛋逮捕!
草薙出云点了一枝烟,然后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了职业化微笑。
“喵~”
幸助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猫从厨房里探出脑袋:“草薙前辈,警察已经走了?”
“啊,走了走了,”草薙出云咬着烟说话丝毫不含糊,“幸助还是学生吧,不要被麻烦的人惦记上啊。”
“……我知道的。”幸助点头,然后突然到,“说起来,草薙前辈……我们真的没事了?”
草薙愉悦地勾起嘴角:“没事了,我保证。”
“哦……”幸助有些呆呆地点了点头,然后道,“我去看看十束前辈——”
“现在还是算了吧。”
“诶?”
“你的三观会被崩坏的哟少年~”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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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束多多良右手拿着一只荧光笔,然后准备在自己左手的石膏上写下一个“生平第一次吊石膏”之类的话,谁知笔还没碰到,周防就淡淡地来了一句:“不准。”
……喂!
十束哀怨抬头看他:“王不是说我可以做任何事吗?”
在被一路丢脸的公主抱抱回来之后,十束觉得自己无脸见人。而周防大概也觉得这有点儿丢人,于是就答应十束随便提的一个要求。
——但是这种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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