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就从眼角到了脸颊到了唇上,沐湛顺口吸了一下,只觉余默的唇是想象不到的柔软,滑嫩的不可思议。他怔了一下,试探着吸吮着她的唇。
刚被亲到唇上的时候,余默有些反应不过来,怔住了。然后感到唇瓣被吸吮,她的脑子才慢慢的回神,一把推开了沐湛。
沐湛也回了神,不好意思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那么孟浪了。
他不敢去看余默,目光从窗口望出去,夜空里月光倾泻,星子数颗,远处有虫鸣声隐约,一切显得极为的安宁静谧。
心跳似乎跳的有些快。
沐湛觉得这样像是在逃避,却又转回了头来,看着直直瞪着他的余默:“你的唇很甜!”
余默见沐湛连个解释或是交待都没有,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是调戏她的,一拳就招呼到了他的肩膀上:“你给我滚!”
沐湛心里懊恼极了。
他本来不是要说那句的!他发誓!
他也不知道出口怎么就变成了那句,简直恨不能去撞墙!
完了,这下子被当成登徒子了!
一拳打过去不解气,她又一脚踢了过去,然后,拳打脚踢的招呼到了沐湛的身上。
沐湛也不躲,虽然打到身上有些疼,却是任余默发泄着。待到她快消了气,他才笑着问她:“这下不伤心了吧?”
余默讶然,刚才那句话,难道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他亲她也是这个原因?
她想着,手下的拳头慢了些,下一瞬却猛捶了沐湛一下,这才收了手。信他才有鬼,明明就是故意的。
“你不是死了么,怎么又来?”余默甩了甩手,没好气的问。
“我说我想你了,你信不信?”沐湛一本正经的问。
“沐湛……”余默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终于不再躲避的问:“你是不是……”
沐湛意识到了什么,心下微微有些发慌,一把捂住余默的嘴。
月色从窗口洒进来,四目相对。
沐湛慢慢的收回了手。问就问吧,或许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就会与他断绝往来,那样的话,他也不必心里念想着她了。
余默没有再问。顺其自然吧,该知道的总会知道。
“我听人说,你在城外救了季瑾的女儿?”沐湛转移了话题,身子一软,靠在了窗户下的那块墙上。
人从月光转到了黑暗里,余默虽然视力比平时好了很多,却还是看不清穆渊的长相,只是点了点头:“你问这个,该不会是你是那些拐子的头领?”
沐湛讶然的挑了挑眉,在阴暗的光线里失笑,坐起来刮了一下余默的鼻子:“我不做那种生意。”
余默去拍他的手没有拍着,追问着:“那你问这个做什么?”
沐湛严肃道:“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做了,太过危险。那些人身后都有势力,不是你一个人能抗衡的。”
说起这个,余默倒是想了起来,本来是打算晚上去追那伙人贩子,她初从人贩子怀里接过季四娘的时候,还在那女人身上做了手脚,谁知道竟然出了余溪的事情。
“我知道,我要睡了。”哭过以后,余默有些困了。
“那好,我先走了。明天我们去粹腔园看戏,就这样说定了,我等你啊。”沐湛说着,翻身出了窗,身子很快就消失了干净。
余默讶然。
谁答应他了!
谁跟他说定了!
这个无赖。
心下这样想着,余默还是去了粹腔园。
昨夜一栋楼却没了,怕是连尸骨都找不到,余溪的“死讯”能压上一两天,却不会一直压下去吧?
明天不去,下来就是国丧期,短时间内哪里还有机会?
开始的时候并没有遇到沐湛,直到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她的旁边来了一个人坐下,她抬头看去,一张陌生的脸,可是从对方眼里的笑意,她知道那是沐湛。
她不搭理沐湛,沐湛也不找她说话,直到了散场的时候,两人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看完戏出去吃饭,坊市里逛街,两或前或后的走着,不跟对方交流,目光也不追寻对方的身影。
回来的时候,余默遇到了宫里来的人,泛歌站在门口等着她,看见后连忙迎上来,着急道:“良容你可回来了,宫里来了人,有话要问你,可是派出去的人没找到,还在等着呢。”
余默过去一看,竟然是汪采。
她退了下人,单独与汪采对视着,然后才对着他行礼,问他:“不知汪太监所来何事?”
汪采是知道余默没有死的少数人之一,紧紧的盯着余默道:“前夜里宫里出了些事,不知良容可知情?”
“若说的是宫里走水一事,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不知具体事情。”余默冷静的回答着,回望着汪采。
“良容真的半点不知情?”汪采追问着,突然爆出了猛料,“紫薇殿走水,死了十几人,皇后殿下也没了。”
余默一怔,脸色苍白起来,喃喃:“怎么会?”十几人,十几条无辜的性命。
汪采见余默神色正常,没有半分的伪装,呵呵笑着道:“跟良容开个玩笑,可别当真了。宫里事务繁多,圣人可是一刻离不开我,现下可得回宫里去了。”
“汪太监,皇后殿下她……”余默追上汪采,小声的问。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