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渊伸手从袖里掏出了一块夜光石扔在榻上,借着微弱而朦胧的光线尽头。
余默不知道穆渊掏出来的是什么,一有光线她就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看去,感觉起来,应该是个年轻英俊的,但是光线比夜里的手机屏幕还微弱,只能模糊的看个大概,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相貌。
其实反抗不了,她倒是愿意让自己好过一些,不然惹怒了对方,给她来个虐待,那就实在不好了。
可是不挣扎就是与人苟合,挣扎了就成了受害者,所以她要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
至少,不能让别人给她身上泼太多的脏水!
事后让人可怜总比让人鄙视唾骂强的多。
唉,怎么无意中又开启了白莲花模式?
心下正叹惜着,余默被捏的倒吸了一口气,扭着身子躲避着那双大手。
死男人,都不知道温柔点!
这是虐待,绝对的虐待!
穆渊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不过宫里有人教导过,对于这种事情,倒不是陌生,只是不熟悉而已。
他很急切,因为药性,身体热的难受……
……
身体上的疼痛让余默明白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她疼的直吸气,眼泪都下来了,忍不住在心里骂道:尼玛连衣服都不脱,这是平底锅煎蛋,怎么方便怎么来啊!
疼疼疼,疼死了!
就算姓魏的那渣子强来时也会做个预备工作,这死男人一定是第一次,连个预备工作都不会!
这身体才十六岁,不会影响发育吧?
要说起来,这陈朝有一点比唐朝好了很多,女人成亲的年龄很正常,一般都是十五六到十七八岁,不像唐朝那样,十一二成亲的都有,十三四岁成亲已经算是非常常见的了。
余默努力的让自己多想些事情,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亲密接触下,那不适中微带怪异的感觉,让两人一时都非常安静。
余默死鱼一样的躺在榻上,所有的反抗都停了下来。
穆渊好一会儿才发现余默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由有点惊讶,刚才还挣扎的那么激烈,怎么……哦,一定是清白已失,死心了,绝望了,所以就麻木了。
他一时有些心疼,细细的亲吻她的脸颊,低哑的声音温柔的道:“别担心,不会有外人知道,我一定会娶你。”
余默不反抗,是因为反抗很累的,男人都是你越反抗他越来劲,还不如乖乖的,让自己好受些。
反正被强也不是第一次了,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好。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穆渊一个人的呼吸,他感觉到余默的身体轻微的颤抖,像是很恐惧,有些愧疚的道:“别害怕,我一定会……好好的。”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也没有对女人说过情话,他本来想说自己一定会温柔,却不知怎么说成了他会好好的。
只这一会儿,穆渊的热情又上来了,他也不再管余默,将注意力和精力都放在了身下人儿滑若美玉温若暖阳的肌肤上,忙着自己冲锋陷阵。
一阵翻云覆雨。
月亮从中天偏移了过去。
房间里,轻吟声有时从余默紧咬住下唇的嘴里逸了出来,还有伴着疼痛时忍不住的轻呼声和喘息声。
早在穆渊觉得身下人儿死人一般躺着有些不美,给他激动兴奋的心情添了些没趣时,就解开了余默的穴,让她得以出声来。
他就不信了,他还征服不了一个女人了!
所以,尽管是初尝人事,有药物的助力,他可是在榻上奋战了很久,足有两个多时辰。
累了歇一会儿,然后继续,直到有了征服的胜利感。后来药效散完了,他依然意犹未尽。
穆渊是满意了,可躺在他身下的余默心里却是苦的跟黄莲似的。
她心里不住的腹诽:妈的,这下亏大发了!
最后转过弯儿道:不,穆二公子,你成功的惹着我了!
有你这么折腾人的么?我感觉到我快要死了啊!
不是说男的第一次不长久么,你怎么这么能耐啊!还是真憋了十几年,才来个一次性爆发?
余默心里嚎叫着,感觉自己又要被整的昏过去了。
这要放以前的身子她还能撑住,只是现在这身体体质真不怎么样。
穆渊结束后,软倒在余默的身旁,大口的喘着气。
余默心想,这次该完了吧?你再来我咬着撕了你!
穆渊觉得身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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