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个孩子,二十年后我再去陪你。”轻音朗朗,果断而坚决。仿佛那已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是一份承诺,一则誓言。
她吻他,红唇丰软而不失艳泽。她的手臂环着他,纯白的亵衣折射出微黄的光彩。她离他那么近,近到即使光线不明也能清晰看到她的模样。少女软软的身体似乎带着清雅的幽香,入了鼻,进了体,融进他的血脉呼吸,随后化成火,点燃了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心在激动,血液在翻腾,每一个呼吸都在呼喊着要她。他试图去找一个理由拒绝,可他有什么理由拒绝一个他深爱的女人呢?或许是名分?
“师父……”看到西门吹雪久不回答,卿卿有些急了,眼眶微红。她紧紧抱着他,口中哀惋,“求你,我害怕,别拒绝我。”
那双含情目睁得大大的,澄澈如一汪秋水,那水里却只印着他一个人的身影。只有他。
她真的在害怕,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可她怕什么呢,他会完好无损的回来,娶她。
于是西门吹雪反手拥着她,轻拍她的背。黑眸暗沉,似喜似怒。“决定了,不后悔?”
她几乎是在他话音一落就迫不及待地,“不悔,永远都不。这辈子不后悔,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后悔。”只要他们还能遇见。
他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拒绝或者质疑了。
西门吹雪看着卿卿,轻柔地解开她的衣衫。薄薄的一层丝质衣裳顺着她的身体滑落,香肤雪脂,两处浑圆似乎比上次大了不少,颤巍巍的惹人怜爱,她里面竟然未着片缕!
几缕黑发垂到胸前,半遮半掩着那殷红的两点,仿若她的主人一般含羞带涩。西门吹雪突然觉得喉头干涩,身下的某处也预料中的反应更加强烈。
这小女子早已做好了准备,那偷偷切切看着他的小眼神,纵使是她居高临下,气势上无端也矮了他一截儿。西门吹雪对此自然是乐观其成的,可卿卿却有些着恼。小嘴一撇,矮身坐在他腿上,却又偏偏撇过头,不看他。
还是个小姑娘呢,和当初一样。西门吹雪不觉轻笑,灯光下,静静看着她,心中仿佛被什么暖暖的东西填满了一样。
很多年前,他除了一个空荡荡的宅子一无所有,然后他生命里有了剑。那是他一生的执念,一生的追求。再后来他遇到了一个小姑娘,于是他生命里又多了一个人,是爱人,也是亲人。何其幸运,能让他遇到这么一个人呢?
那笑容从心底宣泄,美极,灿极。不同于以往清浅的弧度,竟让恼羞状态下的卿卿也愣了神,面色发红。什么时候这冰山似的男人也能笑得这样灿烂了!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卿卿小声地嘀咕,脸红的更加厉害。扭捏着像撇过头不看他,又忍不住还是把目光全都集中在男人唇边。这么好的机会,不看就没有了,卿卿默默安慰自己。
她的样子实在可爱,西门吹雪唇边笑意不禁又加深了几分。一种名为幸福的暧昧气息弥漫了整个房间,更是熏的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卿卿觉得她被嘲笑了。心底哼了一声,小嘴一抿,促及不妨地往西门吹雪唇上啃了一口。她扑地急,几乎是撞上去了。软软的嘴唇没怎么感觉,倒是撞得牙齿有些疼了。她怏怏地揉了揉,有点后悔了。
西门吹雪看得无奈,清冷的声音也透着隐隐约约的笑意,缓声道,“可是撞疼了?”
卿卿觉得这话问的和活该也没什么差别了。脸色发红,哼哼两声,确实低声嘀咕,“真是个冰山做的人不成……”
说是低声,以西门吹雪的功力与在耳边说也一样。又是两声轻笑,他竟是抬起手指,就着帮卿卿揉着那粉红的唇瓣。
常年练剑,西门吹雪的手指除了一层厚茧竟没有像别人那样变形,仍旧是指节分明,修长而有力。那指腹在柔软的唇瓣上摩挲,微微的痒,点点的麻。这场景略有些熟悉,让她不自觉想起了那根玉簪,想起了他们定情的那日,于是心也跟着酥软了。
自然,她本身也没生气,心一软便调皮起来。唇瓣微微张开,滑溜溜地灵舌探了个小头,在西门吹雪指上一扫而过。
仿佛触电一般,西门吹雪动作一顿,手指改摩挲为轻捏,卡着卿卿的下巴,深深吻上那唇。
这可不是卿卿那般的蜻蜓点水,一碰上,便是狂风骤雨一样的侵袭,来势汹汹。卿卿被吻得晕头转向,嘴里不觉发出轻声嘤咛。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回荡,什么冰山做的人啊,下边分明是火光四射了。西门吹雪用最直观的方法让她知道什么叫冰,什么叫火。自然了,管他冰也好,火也好,只要是西门吹雪,对卿卿而言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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