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举?”冰冷的声音,连面目表情也没有一丝波动,仿若存在的疑问和威势却让卿卿连连摇头。
“我什么都没说,真的。”卿卿捂着嘴,小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西门吹雪,,可惜对方似乎不怎么给面子。
“不举,声音很大。”所以他听得分明。
卿卿继续内流,大眼睛水汪汪的,“徒儿相信您一定是金枪不倒,一夜七郎……师父,能当没听到吗?”期冀的目光让人不认拒绝,卿卿绝对不会承认她在心里想自家师父的持久度啥的问题。这应该是孙秀青关心的不是吗?
西门吹雪眸中有几分波动,面无表情道,“可以。”
虽然这么轻松地度过危机让她不敢相信,不过也只能寄希望于西门大神一心练剑对这个不了解。话说,也不知道她师父现在还是不是处呢?
把那这个杂思排在脑后,卿卿松了口气便问到,“师父你刚刚说我什么来着?没听见。”
西门吹雪闻言低头看着卿卿,清冷的目光仿佛能看透她一切伪装。半晌,他断然,“目光涣散,嘴唇带白,后颈僵硬,非自然清醒之故。”
非自然清醒也就是……卿卿看着西门吹雪的眼神顿时充满惊讶和崇拜,西门大神不愧是西门大神,观察力都这么仔细。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赖上西门大神当师父真是赚了。
再不敢隐瞒,只好老实交代,“我做噩梦了。”
西门吹雪点头,“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只一双冰冰凉的眸子看得她发寒。卿卿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于是她用极轻的声音嘀咕了一句,
“难道师父就没有做过噩梦?”做噩梦,人之常情。不过卿卿觉得西门吹雪肯定是不会的。他已经不算人了,他是剑神来着。
她的声音很轻,但还是逃不脱西门吹雪的听力,西门吹雪告诉她,“有过。”
“啥?”
看着卿卿有些不敢置信的模样,西门吹雪面无表情表情点头,冰冷的目光让卿卿几乎信以为真。“七年前西北边境出现一外域妖僧,弑杀*毒术无人能解,我逐五日方在沙漠将他毙命。临死前,不慎中毒名断噩。”
“断噩?那是什么?”
“西方有法为梦中证道,广为流传。那妖僧祖师以此为据,制得断噩考验心智,试药身亡。”
卿卿身子一颤,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连研制的人都死了?那究竟是什么药?”
“中断噩者前三天凡是入睡梦中便是曾经历过杀人地场景,三天后时刻如见冤魂索命,惶惶不可终日。最终兢惧而亡。”
“有人活下来吗?”
西门吹雪看了她一眼,道,“自其祖师死后,后辈尝试者无一人存活。”
黑沉的夜,冰冷苍白的人说着惊悚的话,卿卿心里蓦地一紧,小手噌地一下拉住西门吹雪的衣角。刚刚吃了玫瑰酥的手顿时在上面落下两个印子,卿卿很上道地从怀里摸出西门吹雪当初给她洗白的帕子,仔细擦干净了。见男人没有反应嫌弃啥的,这才大着胆子摸了一把师父的手。
“不冷啊!”这般嘀咕着,西门吹雪又没反应,便更加放肆。小爪子不断在西门吹雪身上摸索,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西门吹雪面色一沉,手指轻轻扣住卿卿不规律的小手,看起来没用什么力气,卿卿却怎么也挣不开。星眸死死盯着卿卿,巨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那个,我只是想看看师父是不是真的是活人……”卿卿结结巴巴说完,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刮子?
西门吹雪微微愣怔,似乎没想到卿卿会纠结这么个问题。于是他问,“结果如何。”
卿卿一愣,随即敢肯定,西门吹雪绝对有在调侃她,这个外表冰山的大剑神绝对是个腹黑。
掰着手指头,卿卿郁闷道,“手比我还热,身上有没有开关不清楚,心跳在左边不是两边,初步判定不是外星人也不是死人。”总之她不承认他是人。
“何为外星人?”
“来自另一个世界有知识有文化会法术的非人。”继续郁闷,不是外星人啊,卿卿想着她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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