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撬了门的那间房里的几人不停地对着眼神,这人绝对有问题!他们要禀告站长!
丧尸有些挣扎,中年男子眼底阴霾一闪而过,面上依然温和,低声劝着。
而后,等一大早过来‘问好’的人走远,猛地对着笼子张开手掌,手背青筋暴起。
那笼子,肉眼可见地缩小,女人的身体被紧紧箍住,黑色的指甲在身侧长出,抓进了自己的大腿,嘴里发出低哑痛苦的叫声。
下一瞬嘴被堵住,男子靠近了一些,低低说道:“阿慧,你怎么老是不听话呢?你看,现在没吃的了,怎么办呢?”
“阿慧,你觉得这里怎么样?你说我把他们都杀了,抓来给你吃好不好?”
丧尸依旧挣扎着,也不知有没有听懂男人的话,呜呜地摇头。
冉珃迷迷糊糊睁眼,问进门的男人,“煊煊,怎么了?”
凌煊看着努力睁开一条缝想知道答案的媳妇,把人重新塞回了被窝,“没事,睡吧。”
冉珃这回清醒了点,撅嘴:“我都听到了。”
“哦?这么厉害了?”刚刚在一楼说话他们声音可不大。
冉丧尸嘴角忍不住上扬,“才没有,是那个丧尸在用精神力。”
凌煊把被子裹来裹去,裹出了一只只剩个毛茸茸脑袋的丧尸宝宝,满意点头,才问:“那个女的说了什么?”
冉珃想坐起来说话,试了几次失败,就嗔了一眼恶趣味的男人,说道:“发出了求救信号而已。昨天沟通还很困难的,昨晚发生什么事?”
黑桃花有些不忍心,把人捞了起来,“入室行窃未遂吧。”
冉珃皱眉:“让那个丧尸去行窃,失败了回去被家暴?可是,丧尸放出来不会吃人吗?那个男的可以控制?”
凌煊亲了亲眉心,“别担心,已经把人留下来了,再厉害有我们这么多人厉害么,今晚让人守夜。要起来吗?”
“……你不放开我怎么起?”越来幼稚了。
怎么把人留下的冉珃不知道,随后又断断续续感觉到了那女人的求救,精神力似乎越来越弱。
不会还在家暴吧?有人虐待丧尸啊,据早上看到的人描述,那样子就是很久没摄入鲜血或者活物了,昨晚,不只谋财还准备害命?
戳戳阳台上的土,冉珃看着细细长长的菜苔叹气,花苞憋了许久,就是不开,可能营养不良吧。
大门口一阵喧哗,看样子又有人来了,住宿的人都被安排在靠后面的楼里,正好跟过去看看那个丧尸。
进来的几个糙汉子只能用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来形容,不过精气神儿倒是挺好,眼睛贼亮贼亮的,口里还在说着日天日地的话。
路过的夜五忍不住问:“哥几个是遭遇了什么?”
一个人拨了拨遮住眼的头发,露出自以为邪肆的眼神:“有吃的吗?吃了给你讲老子们的荡漾传奇!”
夜五表情更加荡漾:“有晶核吗?一颗吃馒头,两颗吃饼,三颗劳资给你肉吃!”
另一个头发短一点的,一看就是自己用不知名的工具弄的,参差不齐,拍了下长头发的肩膀,非常有气势地一仰头:“上肉!上酒!道上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夜五嘴角抽了下,对眼前几个不知多久没洗脸的人说:“几位不打算先打扫下卫生吗?”
呼啦啦几人冲向自己房间,不,去找水了,末了不忘交代记得上酒,最好六十度以上的那种。
夜五望了望天,嘴里叨叨:估计受过刺激,心灵上还有创伤,脑袋也不太正常。
只要有晶核,管他呢。
冉珃想着跟这几人一起太容易被发现了,还是等晚上再看吧。
等那几个粗汉子对着一桶水折腾了半天出来时,这里的晚饭都已经好了。
之前他们找衣服的时候,不管什么类型都拖了回来,其中有上千套工服,就给每个房间备了一套,彰显倾情为客人服务,实则因为款式太丑没人想穿。
这会儿几个大个子洗干净了穿着还挺顺眼的,或许是因为和之前的脏乱反差太大。
晚饭,果然,有肉。
感慨,激动,想哭。
夜五赶紧凑上前:“传奇,快说传奇,大家都想听。”
长头发的舔了下手指:“首先,我们是去接亲的。”
有故事!大家竖起了耳朵。
短头发的:“然后,新郎带我们走错了路耽误了时间。”
这个新郎不靠谱,大家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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