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走进院门一根火柴又朝她扔了过来,她急忙跳开,然而却想不到平时只扔一次的郭氏竟然紧接着又扔了另一根火柴过来,这一次她没有防备,只觉额头被一阵重击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第二根火柴不是很粗,但是常宁的额头还是被火柴锋利的刀口划伤了,鲜血顺着她的额头一滴一滴地往下流,院子里站着的人都呆住了。
“阿宁!”“阿宁!”柳氏与常青回过神来,急忙扑过来扶住常宁,柳氏慌慌张张地捂住常宁额头上的伤口,长青则手忙脚乱地帮她擦干脸上的血迹。
常宁推开姐姐和母亲,定定地看向郭氏,一字一顿地道:“这次又是为什么打我,你得说个理由来。”
郭氏虽然诧异常宁突然变得深沉的眼神,但是依然狠狠地瞪着常宁厉声道:“我打的就是你,你说你在鲤鱼村都跟杨家的人说了些什么?怎么你只去了一趟鲤鱼村,杨家的人就来退婚了?”
“退婚?”常宁这时才发现喜欢坐在院子里做女红的常小云竟然没有在院子里,而此时常小云的房间正传出断断续续的哭声,常宁诧异地道:“鲤鱼村的杨家来退婚了?”
站在郭氏旁边的谭氏嗤笑一声道:“别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肯定是你在鲤鱼村搞了什么鬼,否则订了两年的婚约怎么人家刚才就来退了?”
常宁瞪了谭氏一眼冷声道:“大伯母,你说话要有证据才行不能这么乱冤枉的,”说道这里她顿了顿转身直视郭氏的眼睛道:“阿婆,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能冤枉我,我在鲤鱼村根本就没见过杨家的人更不知道他们家在哪里,何谈我搞的鬼?再说我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常宁话音刚落,谭氏就快嘴道:“自从你病好之后整个人就古古怪怪的,谁知道你为什么要破坏小云的婚事呢?”
“大嫂,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阿宁大病了一场几乎死去,虽然醒了但去失忆了,一个人失忆了还能跟正常人一样吗?至少刚开始都适应不了吧。”自己的小女儿生了大病失忆的事柳氏一直很难过,这时也不顾什么大小长辈的区别,急忙出声维护。
“阿娘说得对,要不然大伯母你也试试失忆的滋味,放心如果大伯母想尝试我是乐意效劳的,这院子什么都不多就是火柴多。”常青见到母亲出声终于也沉不住气讽刺地道。
常宁和柳氏都很诧异地看向常青,常青什么时候嘴巴子那么伶俐了?要知道常青以前都是很少说话的。
谭氏被堵得说不出话反击,就看向郭氏急声道:“娘,你看,她们母女三人要合伙欺负我了。”
郭氏狠狠地瞪着常宁道:“你就站在院子里吧,等到小云什么时候原谅你了就可以进屋了。”
“娘,你说什么呢?”常大海跟着常大山刚进院门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很是诧异地问道。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罚我?我才不会站,要站你自己来站,否则就找到了证据再来罚我。”常宁冷冷地道。
常大海什么时候听到过常宁这样冷冰冰说话过?自然很是诧异地看向常宁,却见到常宁额头破了脸上都是血迹,慌忙跑过去就要摸她的额头:“怎么了这是?”
常宁避开父亲的手,依然倔强地看着郭氏。郭氏冷哼了一声:“好啊,你可以不站我就休了你娘!媒妁之言,父母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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