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被杨贝骂,活该你吃亏。”
夏想的鼻子本来不算太疼,却被曹殊黧以揉揉的名义捏得生疼,只好投降:“好了,好了,黧丫头,你赢了。”
曹殊黧松开夏想的鼻子,再看他的鼻子被她揉得通红,好象红萝卜一样,又忍不住笑了:“好难看,听说说谎的人鼻子会红,果然是真的。”又跳到一边,假装不知道地问,“我赢了什么了?”
米萱很不识趣地站了出来,打断了二人的哑谜:“走,吃早饭去,刚出锅的老豆腐,香喷喷,再放点雪里蕻,来两根油条,嗯,那叫一个好吃。”
米萱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就领着二人来到一处偏僻的小店。小店不大,但收拾得还算干净,店主是两名中年夫妻,待客十分热情。才十几平米的小店已经坐满了顾客,正好有一桌上吃完,米萱就动作迅速地站好了座位。
一人一碗老豆腐,两根油条,再外加一小碟咸菜,夏想吃得津津有味,老豆腐酸软可口,油条松脆香嫩,就连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小咸菜,也是咸酸适宜,十分好吃。他来坝县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爽口的早饭。
“不错,不比永和豆浆的油条难吃。”夏想想起以后兴起的永和豆浆,以卖油条和豆浆兴盛一时,也算赚足了国人的钱。
“什么永和豆浆?这是张记老豆腐。”此时永和豆浆有没有进入京城还不清楚,但绝对还没有进入燕市,章程市自然更是没有,米萱不知道也就再正常不过。
“没什么,就是一家早餐连锁店,后来发展到多种经营,我在网络上见过介绍,是台湾的一家企业。”夏想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米萱,你去燕市参观佳家超市的时候,可以向冯总提议,让他在超市的旁边开几家快餐店,绝对赚钱。”
超市的兴盛,伴随着依附超市存活的快餐店的兴起。在后世,几乎每一家大型超市的开张,随后都有中外的快餐店进驻。在夏想的印象中,后来肯德基大肆进军国内市场的时候,佳家超市每在燕市开一家分店,都会有一家肯德基进驻,而且每一家肯德基生意都出奇得好。可以说,肯德基在挑选开店地址方面,有着无比准确的商业眼光。但归根结底,还是依附在佳家超市成功的基础之上,吸引前来佳家超市庞大的人群之中十分之一的客户,就足够让他们生意赚到天天客满。
再后来,今麦郎快餐,吉野家,和味拉面等快餐也纷纷进驻佳家超市,尽管已经有了肯德基占领了市场在先,但中国最大的优势就是人多,所以这些快餐店一开张也获得了成功。可惜的是,今麦郎、吉野家和和味拉面,都是曰式快餐。
甚至等一些韩式烧烤也依附在佳家超市周边,因为特色而站稳了脚根之时,中式快餐也好,中式饭店也好,却还是手工作坊式的小店,在离超市偏远一点的位置,靠卖牛肉板面、炒饼和一些小菜勉强维持,只能眼巴巴看着肯德基和吉野家等洋快餐大行其道,赚够了国人的钱,给国人提供的却是并不健康的食品。
夏想出主意给米萱,让米萱去说服冯旭光,就是想卖米萱一个好。夏想也相信米萱的眼光,别的不敢说,光是他现在吃的老豆腐,真要是包装起来,打造成一个品牌,以连锁店的形式推广,就算形不成永和豆浆一样的规模,但至少占领北方市场没有问题。
北方人,早餐爱吃油条,喝老豆腐、豆腐脑或者豆浆,是一个不容易改变的习惯。其实许多美食都在民间流传,如果不挖掘出来加以市场化,恐怕会在洋快餐的夹击下,慢慢消失。
“快餐店能赚什么钱?一顿饭顶多吃上两三元,能赚多少?又要起早贪黑的,太累人,不划算。”米萱没有深想夏想的提议,直接否决。
夏想也没指望她真能一点就透,那她就真是商业天才了。他不厌其烦地将快餐的前景给米萱分析了一遍,告诉她,不管是自创品牌,还是引进品牌,前期工作一定要做好,一旦佳家超市形成规模,每天的人流量都在数万人以上,百分之一的人留下来吃饭,就足够在极短的时间内,收回成本。饮食行业利润高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不要小看几元钱的东西,因为它成本够低,销量够大,数量上去了,利润也很可观。
一个煎饼果子的流动小摊,每天只卖几个小时,一个月下来,也能维持一家三口的生活!
“你别忘了,这是一家只卖早餐的小店,他们可是两口子一起经营……”曹殊黧本来一直在旁边,静静地听夏想高谈阔论,听到米萱反驳夏想,她忍不住插了一句,“我家门口就有一个卖早点的小摊,我也总买他们的早点吃,也是夫妻二人,就是每天只卖早点,也没有别的工作,照样能供孩子上学,维持生活,萱姐,你不要觉得做大生意,就是动不动几十上百万元,许多国际化大公司,都是一点点小生意积累起来的。”
米萱没有理会曹殊黧的话,陷入了沉思之中。曹殊黧吐了吐舌头,小声地对夏想说:“怎么样,我说的还算有点道理吧?其实我也不太懂,不过就是觉得做事情要从大处着眼,但要从小处下手,比如说做规划,心中有全局,但绘图的时候,却要从最小的地方落笔……”
夏想竖起两手的大拇指:“黧丫头真不简单,一点就透,真是一个聪明的小丫头!”
曹殊黧得意地仰起小脸:“承认就好,是不是比某人聪明?”
夏想知道她说的是杨贝,顾左右而言他:“咸菜没了,要不要再来了一点?”
曹殊黧不干了,伸手去捏他的鼻子:“鼻子不疼了,是不是?”
“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最可爱的女孩,无人可以与你相比!”夏想的语气突然深沉起来,眼神中也闪过一丝落寞,“不是不愿意拿你与她相比,而是我觉得黧丫头不屑于和别人相比,有什么可比的?一比,反而就变得俗气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