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王玉树一听这话,忽然就不太好意思了:"那个,嘿嘿,这不是有你们两人在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合着你一开始就在打我们的注意.你居然把我们俩……"
"别,千万别往下说了.放弃你脑中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吧,我可没有让你们俩丧命的意思."王玉树一看凌空的表情赶紧解释道.
"那你怎么会……"
"我的凌少爷,你和秦丫头从见到这只妖兽起.除了一开始有些惊讶外,直到现在都没变过脸色好不好?你们从始至终就没有一丝的畏惧!这说明什么我能想不明白?"
王玉树一脸你们也太小瞧我了的表情.不过这么傲娇的表情不太适合他,尤其不适合现在这个场合.
所以他脸上的表情很快就又变成谄媚了:"所以说能者多劳不是?既然俩位看上去底牌很足的样子,我自然就可以稍微贪心一点儿了!呵呵……"
凌空听完这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说这人聪明吧,很多时候他说话连场合都不知道看的;你说他傻吧,居然还有这么见微知著的时候.
看着一脸热切地盯着场中妖兽的王玉树,凌空习惯性地想要开口损他几句.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呢,王玉树忽然惊道:"不好,这家伙要出手了!"说实话.他们三人聊天的时间可不怎么短.奇怪的是这只金鬃赤尾鼠居然一直没有发动攻击,就那么呆在原地不时地打量他们.
直到王玉树盯着它的目光越来越炽热,它才终于受不了想要采取行动了.
秦妍和凌空见状立刻握紧了手中法器,只是王玉树的动作让凌空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栽倒在地上.
就见王玉树说完那句话之后,直接跃上飞行法器.噌的一下向后退了开去,同时吆喝道:"那什么,我就不添乱了,我给你们压阵啊!"
凌空都不知道该骂他是个胆小如鼠临阵脱逃的懦夫,还是该赞他一句有自知之明识时务者为俊杰了!
当然他这些也只能想想而已了,因为那只金鬃赤尾鼠终于出手攻击了,而且选择的对象还是他!
这是觉得他比秦妍弱.比较好攻击吗?
在老鼠冲过来的时候,凌空并没有选择闪躲,反而欺身迎了上去.毕竟他们现在想要拿到这只大老鼠的血,不靠近怎么取啊?所以只能近距离跟它周旋.
可是凌空进阶筑基期毕竟时间不长,即使身边有名师指点,灵力修为什么的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出来的.
好在他怎么说也是空间之灵.虽然现在因为身体和修为的原因,很多空间法术还施展不了,可是身法速度却绝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因此在和金鬃赤尾鼠打斗的过程中,虽然一直处于下风,可却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损伤.
在这只老鼠缠上凌空之后.秦妍并没有出手支援,而是在旁边观看老鼠的动作,寻找下手的时机.
在发现对手的行动也十分迅速之后,秦妍忽然就有了个主意.
凌空听到她的传音后,开始慢慢调整打斗的方向.而且忽然改变了对敌方案,对金鬃赤尾鼠发动了快速的猛攻.那攻击不但速度快,动作的力道还十分大,简直就是在跟对方硬碰硬.
金鬃赤尾鼠自然也不甘示弱,每次出手的动作也是大开大合,速度快不说,劲道也是十足.
一妖一人居然就这么拼开力量了.
其实要是换做秦妍的话,这只老鼠根本讨不了任何好处.可惜现在和对方交手的是凌空,这种打法他并不能坚持很长时间.
当然他本来也用不着坚持多久.随着打斗的进行,凌空一直在小幅度的调整方向.终于,在对方又一次攻过来的时候,金鬃赤尾鼠,他,秦妍三人处在了同一条直线上.
金鬃赤尾鼠和凌空对拼了几记之后居然上瘾了,要知道作为一只老鼠,这还是它第一次和人拼力量呢.不得不说力量的对抗在任何时候都是能够让人热血沸腾的.
所以它的出击,力量一次比一次大,这次更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连带着身体一起向凌空冲了过去.
只是在即将和对方再一次硬碰硬的时候,对面的人类居然瞬间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母的.
那个略小一些的身.[,!]影居然快速向它怀里撞了过来.
金鬃赤尾鼠本来是想要停住脚步避开对面的来人的,只可惜它刚才的动作太猛,惯性太强,一时间根本刹不住车.
在发现不可能立刻停住向前冲的趋势之后,它索性也不控制自己的速度了,它就不信对面这个看上去软软的母人类在力量方面能够和它抗衡!
在和对方相撞之后,那只母人果然直接就被撞飞了出去.见此情形,金鬃赤尾鼠习惯性地咧了一下嘴角来表达自己的喜悦,只可惜嘴角刚咧到一半就咧不下去了.
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在胸口位置居然出现了一个小洞,鲜红的液体正在不停地往外淌着.
看样子应该是对方用的法器太犀利了,所以它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感觉到疼痛.
金鬃赤尾鼠虽然是只幼兽,可是自己身上什么位置是致命之处它还是了解的.那个母人居然想要杀了它?更重要的是她居然差一点就成功了?
想到这里,这只老鼠立刻就疯了,它抬头看到那母人所在的位置后,后脚一蹬地面,整个身体如同一颗炮弹一般向着秦妍冲了过去.
秦妍这时候刚刚将手里的东西交给王玉树.
王玉树看着手中的三棱刺,那上面沾满了金鬃赤尾鼠的精血.他怎么也没想到秦妍居然会取来那只老鼠的精血.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秦妍没好气儿地吼道.
"可是这……"王玉树看着手中的东西,再看看秦妍,脸上是不容错过的震惊之色.
"这什么这?血契难道不是用精血最好吗?你把本姑娘想得也太孤陋寡闻了一些!还是你以为把过程说得那般含糊不清我就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