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开学的时候,蓝月亮差点没认出来。
“满娘,你是满娘吧?这里一夏天,你在你家大灶光烧火了吧?怎么黑成这个样子?”
“嗨,别提了。”苏满满一边切胡瓜片一边分出神来跟蓝月亮对话。
“怎么啦,真去烧火了?”
“什么呀,我买了个庄子,这一夏天都呆在庄子里头,天天在脸上擦防晒的都没防住。”苏满满把胡瓜片开始往脸上贴。
“可不是没防住吗?看你脸黑的,有空带我去你庄子上玩啊?”蓝月亮拿起一片胡瓜塞到嘴里。
“行啊......哎,不行。”
“怎么不行,还有秘密啊?”
“唉,男女有别呀!”苏满满悠悠一叹。
“噗,你说谁是男的呀!”蓝月亮把胡瓜都喷出来了。
吓得苏满满连忙后退:“是我,是我,你别激动,把我脸上的胡瓜都喷掉了。”
“这还差不多。”蓝月亮这才放过苏满满。
“我在庄子里头,人家都以为我是男孩子,你一个女孩子跟着去是怎么回事啊?你是我媳妇儿呀!”苏满满嘴花花。
“呸,我才不找你这样的。”蓝月亮脸都红了。
“哦~~”苏满满了然,“是要找他那样的吧!”她手一指墙上周学衍的画像,这丫头天天对着人家发花痴,就连睡觉的时候,还要看两眼才吹灯,简直是入了魔了。
蓝月亮和苏满满闹成一团,嘻嘻哈哈没个正形。
此时的郑景逸正在西北大营,他从小不爱读书偏爱习武,想要做出一番事业,便决定从军。
听说他自己就跑到西北去了,顺德候暴跳如雷,想谋个差使京城里头这臭小子哪里去不得。西北苦寒不说,就算托人照应,如果战事一起,怕也顾不过来,受伤都是轻的,弄不好命都要丢了。
顺德侯只得腆着脸给西北的卢将军去了信,让他照顾一二。卢将军这才知道新进的这批小兵里头,他颇为看好的一位居然是候爷之子。
既然郑景逸自己不点破,卢将军自然也不会去点破。年轻人不破不立,多吃点苦头没有坏处,多少官家子弟来西北就是为了来镀金的,这小子还算是有骨气的,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能撑多久。
当然,暗地里的照顾还是要有一点儿的,难得顺德侯肯拉下老脸来求他,呵呵!
郑景逸跟着大伙一起操练,一起啃饼子,一开始还真是不适应,后来也是慢慢坚持了下来。
“苏满满,苏满满的信。”有佃户过来帮忙叫人。
苏满满正好在庄子上,就去见了来人,一听是专门给自己的信,还挺诧异的。
“敢问这位大哥,这信是从哪里发出的呀?”
“这是西北大营兵士的信,这些信都是由我们专人发送的。若是你有回信,请到祁县周边驿站投递。”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了。”
“不客气,我先走了,还有别家的信要送呢。”
“不耽误您了,慢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