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花,你可要好好学,不要让我失望。”
我感激得差点跪下,饱含热泪望着薛婶,深情款款说道:“您放心,我这辈子都记得您的大恩大德。”
我话刚落音,只见杨靖从楼梯缓缓走下来。薛婶见状,立马放下剪刀和花,站起身来,恭敬地说道:“杨先生,醒了啊。”说完,用脚踢了踢我。
我瞬间了然,站了起来,扬起明媚的笑容,殷勤地说道:“杨总监,您醒了啊?这一觉起来,您可是容光焕发啊。”
杨靖轻轻地撇了我一眼,对薛婶说道:“她怎么样?”
“可能要些时间,但是问题不大。”薛婶笑了笑,柔声回答道。
杨靖轻轻皱了皱眉头,望向我,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去上班了。直接来这里,跟薛婶学习。”
我一惊,立马顺势抱住了杨靖的大腿,深情并茂哭诉说道:“我知道犯了一点小错误,但是我对您对公司可是一片赤胆忠心。您不能如此狠心地抛下我,要是我真的失去了您和公司,我就不要活了。”
我的哭声越来越大,隐约看见薛婶的下巴似乎脱臼一样,一直没有合拢过。杨靖摸了摸我的头,扬起嘴角,轻声说道:“公司里的事,是凭你乱猜,还是听我的?”
“当然是听您的。”我松开手,擦干眼泪,缓缓说道。
杨靖低头俯视我一眼,勾了勾嘴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望着杨靖的背影,我用力咬着衣角,心中一股委屈蔓延出来。
薛婶轻轻拍了拍的肩膀,轻笑道:“杨先生就是想你尽快接手而已,我只能带你2个星期。”
“真的吗?他不是开除我吗?”我连忙问道。
薛婶点了点头,眼睛带着笑意,说道:“这2个星期要是学不好,说不定会开除你。”
我浑身一哆嗦,抱着必死的决心,说道:“您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做到最好。”
薛婶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教我插花。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薛婶向我展示了插花艺术的博大精深,美学与艺术的完美结合。
在如此良师指导下,花在我的手上立马变成残花败柳,完全不能直视。我情不自禁地叹了叹一口气,望着薛婶变黑的脸,试探性问道:“要不,我再试试看?”
“还试?都一个下午了,还没有试够吗?”薛婶冷哼一声,眼睛冷冷地望着我说道。
我缩了缩头,不敢直视薛婶。
过了许久,只见薛婶拿出一只笔和一张A4纸,在A4纸上面写着书名。待写满一张纸后,推到我面前,说道:“把这些书,都看了。一个字都不准漏。”
我接过拿张纸,看着上面都是充满人文气息的书名,头直发晕,准备张口争取少看几本。只见薛婶甩来一个凌厉的眼神,手指指着门口,缓缓说道:“现在就去买。”
我瘪了瘪嘴,带着拿张A4纸离开了杨靖家,直奔书店,把那张纸上的书都买了一个精光。待买完后,才发现这些书可以装整整一麻袋。身强体壮的我,背着这一麻袋的书,直奔外租房。
刚进门,贝浪就用诡异的眼神望着我,走过来,点了点我背后的麻袋,说道:“这是什么?”
“书啊。”我把书名清单给贝浪看了看,理所当然说道。
贝浪看了看清单,脸色有点不对劲,说道:“这些不是我以前要你看的书吗?你不是说这辈子都不会看吗?”
我放下麻袋,瘪了瘪嘴,说道:“现在不一样了,以前看这些书是没事找事。现在我的目前是攻克杨靖的父母,争犬一笔勾销’。”
贝浪听后,鬼魅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主意,好好努力。”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胸口说道:“你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说完,我叉腰大笑起来。贝浪见状,跟我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看来希望就在我手指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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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屋抽梯:假之以便,唆之使前,断其援应,陷之死地。遇毒,位不当也。
译文:故意露出破绽,以诱敌深入,然后截断其前后和后援,将其全部包围并彻底歼灭。敌方贪得无厌,必定招致后患。
注释:给对手以便利,故露破绽,引诱利用,使对手陷入我预设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