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相这话说过几次了,我尚未倒下,反而是这些兵卒死的越来越多,不过死道友不死贫道,左丞相当然不会在乎。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神魂意志追求者从不会跪地投降。”
“左岸!你休要一味固执,今日莫说你杀了千人,即使再杀千人、万人,如不投降本相也势必要拿你问罪。本相不怕牺牲多少,牺牲再多也不过证明陈王依法治国的坚定决心!任你如何神勇,终究孤身一人,又能杀得多少?杀得多久!”
“正想试试,左丞相尽管多叫些人来让我杀吧。”
步惊仙说的满不在乎,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如果只是乱军冲杀,他此刻绝对不会疲惫。因为恢复能力远远快于消耗,即使饥渴的影响他也至少能坚持两、三日。然而左丞相先使战车堵截成墙,又使铁锁,上面的倒勾就那么打在他身上当然不会伤人,然而兵卒合力一拉,加上他发力挣断,两股力量的对冲足以让倒勾利刃刺入他四肢、割破他的肤肉。
即使魂决心法愈合伤口再怎么迅快,也总是会失血。失血是体能、以及体能回复的最可怕的敌人。
这些战车一架就有数千斤重,他早曾试过推动,包围城墙的战车不止一架,车后还有车,车后还有车,然后还有大群的兵卒推着抵着。战车的轮子又都被拆卸,车前的铁板厚度根本不能猜测,巨剑斩下去也只是凹陷变形,无法破出缺口。
与战车的一番较量让他体力下降不少,此刻这般静等敌众以铁锁发难反而能稍稍恢复些体力。他只能如此耗着,等到体能完全回复的那刻再尝试突破战车的包围。
战车的高度对他而言根本飞跃不过去,他根本没能练成轻功,晚霞宗的轻功心法他还是无法练成,虽然借助其中技巧跳的比过去高了些,毕竟时日太短,修炼的成果十分有限。
战车上的左丞相气定神闲的等着兵卒将断裂的铁锁接上。他身旁的金光城城主建言道“丞相,牛筋粗绳浸泡的差不多了……”
“不必着急。此人天生神力,即使牛筋粗绳也未必不能挣断。必须先让他失血,此刻他只能被动求生回复体力,再过片刻就使那备用的三百铁锁连续攻击,另其体力迅速消耗、鲜血迅速流失。然后才能使以牛筋粗绳,束缚生擒。”
“左丞相思虑周全,下官钦佩之极!”
又一轮挂满倒勾利刃的铁锁纵横交错着包围了步惊仙。
场中的他心知以左丞相的手段以这种节奏进攻必有后招,被铁锁捆绑结实时,又一声大喝发力挣断,假作气力不济一次未能奏效。强忍着众兵卒拉扯铁索被那些倒钩利刃刺破肉体的痛楚,假作二度发力大喝,铁锁犹自不断。
第三次大喝时才真正用劲,又故意只震断大半铁锁,四度大喝才将铁锁全部震断。
拉扯时也只拽了四根,拉了几十个兵卒摔死在中央。
金光城主见状欢喜大叫道“丞相!这头蛮牛终于没有力气了!”
左丞相却不以为然的双手负背,只让兵卒继续接索。
“哼!他以为同样的苦肉计当面骗人一次还能骗人第二次。本相岂能中计!”
金光城主闻言凑近了些附耳低声道“丞相,只怕他不是装的。再者你看看众军士,死了这么多人他们早已心中含恨,此刻那蛮牛力气不继众军无不想立时拿下,如果丞相再等下去,恐怕他们会以为丞相不管军士死活,生变啊……”
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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