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与其说害怕,还不如说他眼神内充满排斥。
排斥什么?排斥他来到这栋城堡?
科札特犹豫了一下,没接话。
他对这个少年没有抱有恶意,最开始只是想看看。
看完之后,虽然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很危险,但是举止与地位都适合站在该隐的身边。
这样的想法让科札特没来由的感觉到了挫败与失望。
他的手上还有没洗干净的油脂,衣服虽然很努力的在清洗,但是有些地方洗不干净,留下了一滩发黄的印记。从身份到举止,他不如眼前的这位少年。
科札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许久,勉强的朝戴蒙笑笑:“怎么会呢,尊敬的先生,我只是处于好奇——我很抱歉,打扰您了。”
戴蒙还想说什么,脑袋忽然一重,头发被人轻轻的摸了摸:“好了。”
科札特抬头就见到了刚回来的该隐,该隐这个时候还没有把风衣脱下,平日带着的绅士帽,此刻被他拿在手里。
戴蒙看起来并不喜欢被这样对待,满脸愤然的挣扎,最后被该隐的绅士帽盖在脑袋上。而科札特偷偷看了眼该隐,正好发现该隐的视线与他对上,该隐对着科札特轻轻的笑了,紫色的眼眸饱含笑意,随后他一只食指微微触碰在嘴唇边。
科札特忽的就觉得耳朵发红,他想起他与该隐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也是那么亲密。
科札特低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而戴蒙显然没有注意到两个人之间的互动。
最后科札特觉得自己在该隐的视线下,耳朵都要红的发烫,捂着耳朵就跑了。
戴蒙从绅士帽内挣扎出来,就见到了科札特绝尘而去的身影,不由得狐疑的说:“你对他做了什么?”
该隐沉吟了许久,最后吐出了两个字:“你猜?”
戴蒙半晌没说话,该隐朝戴蒙笑笑,“来我的房间吧,戴蒙。”
两个人来到了房间,房间门站着他的贴身男仆约瑟尔,约瑟尔低下脑袋,双手帮助该隐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最后接过了该隐手上的绅士帽。
“约瑟尔,把这位小先生的行李放在隔壁的客房。”
约瑟尔闻言,吃惊的抬头看向该隐。该隐从来不喜欢夜晚有人在他的房间游荡,隔壁的房间虽然一直打扫干净,城堡内却一直认为,那房间不会有人住进去。
“好的,老爷。”约瑟尔仍然不可置信,低头悄悄打量了几眼该隐身边的男孩。过后,才发现这样的举动并不符合他的身份,他十分抱歉的对戴蒙弯腰,随后才离开。
该隐一进房门就感受到房间内的温暖,炭火的温度扑面而来,这让他十分满意。
而相比之下,戴蒙却不太喜欢这场的环境。
房间昏暗,并且灯光好像十分省钱的只开了一盏小台灯,散发淡淡昏黄的光芒,挂在天花上的吊灯仿佛只是一个装饰,戴蒙观察了许久,见该隐并没有打算点开了吊灯的想法。
该隐一进去就脱下了白手套,懒洋洋的坐在了柔软的靠椅上,那双眼睛舒服的似乎要眯起来。
他似乎十分喜欢这样的环境。
而戴蒙心想,这个家伙不亏是吸血鬼,也不知道白天他是怎么忍受白天的太阳。
该隐对戴蒙挥了挥手:“怎么,戴蒙,不打算坐下来么?”
房间内一共两张椅子,另外一张椅子就在该隐的旁边,戴蒙不得不上前去,坐在了该隐的身旁。
该隐就这台灯的灯光,随后拿起了桌面上的书开始慢慢翻阅。
他看起来暂时没想对他下手。
但是这样更加尴尬。
戴蒙有些局促不安。过了十几分钟,该隐仍然不打算出口,看起来他今天只是想要和戴蒙待在一个房间,没有任何的想法。
“西德尔先生,您把我带过来是?”
戴蒙按捺不住了,他询问道。
该隐停下了翻页的动作,就这样看向戴蒙,他的眼神似乎在询问您在说什么。
戴蒙气闷的瞪着他:“您把我带过来总有缘由的吧?”
这个时候的该隐才把手上的书本放在了桌面上,“您很好奇?”该隐低头看向戴蒙,戴蒙万分紧张的攒住了衣服,他低声的笑:“您不也知道我的身份了么?加菲尔德先生应该也告诉您,我的真实身份。”
“其实我并不想那么早对您下手,毕竟您太小了。”该隐说的万分遗憾,他伸手把戴蒙抱在怀里面,双手圈住戴蒙的身体,“您就那么希望,献祭于我?”
狡猾的家伙!
分明就是想对他下手!这个卑劣、道貌岸然的家伙!
该隐双手轻轻的划过了戴蒙的腰肌,“您准备好了?我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