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畅、降低风险的道路上前行。”
过了会儿,韩唯说:“雪乔,你突然提出回家,让我很莫名其妙,很不可思议,你为什么贸然提出这个想法?”
“原因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韩唯冷笑。
“韩唯,你想过没有,倘若你处在不可控的情势中,你身不由己的同时也会沉溺其中,你被趋势推着走,你不甘心却又要苦苦挣扎?你默默忍受委屈,最后最可怜的是或许落得左右不是人两手空空......”
“雪乔你到底在表达什么意思?你好像在和我打哑谜,我理解不了。”
“和你开开玩笑,不必当真。”钟雪乔起身把陶瓷杯盖上盖子,“我睡觉了。”
韩唯跟过去,“你挑明白说清楚事情。”
“小事,不值得一提。”
韩唯洗澡的时候还是没能想明白钟雪乔的话。脱了睡衣,爬进被窝。钟雪乔背对他而睡,他把她掰过来,“雪乔,再给点提示。”
“睡觉,我困了。”
见怀柔政策不成功,韩唯轻车熟路地撩起钟雪乔睡衣的下摆。
钟雪乔扯开他的手,“我很困了,睡吧。”
“不行,来一次。”
“我没心情。”伴随钟雪乔的话音飘进韩唯的耳里,他翻床头柜的手一卡,顿了两秒,仍是拉开抽屉,“不是还剩一个吗?”
钟雪乔静静侧过身,呼吸均匀。往时韩唯的声音醇厚绵长,而此刻听起来让她感觉冷漠疏离。
套子在她上、床前,已经被愤怒地扔进垃圾袋里。
韩唯目前心灵应该是干净的,但身体呢,天知地知他知她不知。
一场无疾而终的对话,留下了类似于冷战的后遗症。
钟雪乔考完专八后,专心复习考试,作为大学最后的考试,她不想留遗憾。
韩唯全心投入工作,忙的半夜着家,而家里并未留着一盏暖灯,漆黑清冷。
谁也没主动说话,也不给对方电话短信。
菠萝在叶祁那儿碰壁,但好在是积极乐观的一枚少女,每天满满正能量,“钟雪乔,你谈个恋爱咋像舞台上的表演剧啊?时不时来个小高、潮小曲折,你们又吵架了吧?好几天都在学校住。唉,我要是谈场像你们的恋爱,早抽疯了,纠结郁闷,隔三差五闹矛盾,你说谈恋爱有意义吗?就像坐过山车,一会儿平地一会上下坡,吓得心脏噗噗直跳,受不了刺激!搞不好折寿!”
“危言耸听,你不能因为看到我的处境杯弓蛇影,爱情是很美好的。”
“切,美好你还不每天勤快如小蜜蜂似得做家庭主妇?”
“谁规定女人就要做主妇?法律明文颁布,公民有工作的权利和自由......”
“话不投机半句多,和你扯家庭,你和我*律,牛头不对马嘴,故意撇开话题。不说了。胆小鬼,你躲避去吧。女人应该战斗力爆表,该给力的时候绝不手软,懂吗?如果有小婊扎欺负你,不要手软,狠狠还手!如果是男人不争气亏待你,不要被对方气势压倒,雄、起!反正早晚是要成为蚊子血,先甩了对方。”
“菠萝,我有些为你未来的老公担忧了,三言不和动辄就提离婚。我看呐,你不是女人,你是深藏不露修炼千年的母老虎。”
“边儿去。”
叶祁给钟雪乔打电话,请她翻译一篇外文资料。
“叶祁,你抬举我了,我哪有那种水平翻译外文资料,你还是找专业人士接手吧。”钟雪乔说。
叶祁觑了觑身边正嘲笑他的好友,用刀锋般的眼神示意别说话,“雪乔,你的实力完全可以完成这件事,就当帮帮忙,我兄弟急着用。”
“我怕做不好,而且我要准备期末考试。”
“两者不冲突,给你一个星期时间,文档发到你手机上,周末来验收。”
“老叶,多少年没见你做贼心虚了?竟然要我堂堂一个跨国外企的经理给你搞一份小儿科的外文材料,我屈才啊!老实交代,你看上的女人什么样子?”叶祁发小董加森笑他。
“滚,谁说我要追人。”叶祁目露笑意。
“满目含春心花荡~漾,这八个字就是为你量身定制度身打造的!你老实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