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我永远也忘不掉的噩梦般的一天,这一天本来是我的生日,这一天早上妈妈早早的给我换上了新衣服,要幸福的迎接下一年,可是紧接着,噩梦就开始了。
那些印尼人,他们突然就冲进了我家,我爸爸上去和他们理论,可是这些魔鬼,他们根本不给我爸爸说话的机会,挥舞着大砍刀就砍死了我爸爸,我妈妈哭喊着要救爸爸也要报警抓这些坏蛋,可他们却只是在笑。
他们一点人性都没有,我爸爸已经被他们杀死了,他们竟然还踩在我爸爸的尸体上哈哈大笑,并且朝爸爸身上吐口水;他们随后把我妈妈扑倒强暴了她,在他们身后,还有更多人闯进了我家,他们朝我扑来,我姐姐为了救我挡在了我前面,但姐姐拼了命却依然没能挡住这些畜牲。
我拼命的反抗,但我太弱小了,我只记得我被人敲了一棍然后就晕过去了,等到我再醒来的时候家里只剩下我了,妈妈和姐姐都被凌辱致死,妈妈被那些杂种脱光了还拿铁棍刺穿身体挂在外面,身下还有一堆火;姐姐的眼睛和胸都被挖掉了,身上一片血肉模糊。
而我,也能感觉到自己下面一阵钻心的疼,我知道自己也没能逃掉被强暴的命运。
那一年我才十岁。
摘自《印尼血色恐怖之小雅日记》
……
没有任何印尼华人愿意去回忆93年6月的那场暴乱,那天上午,由于新亚银行遭到挤兑,李家放弃了新亚银行,让所有取不到钱的印尼人爆发了,他们首先开始打砸新亚银行网点和李家相关产业,随后就升级到了在街头殴打他们所有能见到的华人,再后来就发展到随意砍杀华人了。
这些印尼人他们三五成群,手里都拎着一尺多长的巴冷刀或者其他武器,在街上游荡,只要是见到皮肤稍白一些的华人,就会叫嚣着砍杀。
在所有的华人商铺和住宅的门口,也都提前印有血手印,这就是这些印尼人的记号,而这些又瘦又黑的印尼人,他们只要看见哪家门口有血手印的记号,就会呼哨的闯进去,砍死屋内的男人,凌辱蹂躏女人,甚至就连未成年的小孩甚至是婴儿都不放过。
听着被蹂躏被强暴的华人们的哭喊尖叫,那些瘦的像猴一样又黑又矮的印尼人,还会发出如同狒狒般的嘿嘿大笑。
也不是没有华人自发的想要反抗,但是这些印尼人实在太多了,而且似乎很有组织,只要哪里出现一些抵抗,就会有一拨训练有素的印尼人端着枪过去,打死那些敢于反抗的华人,继续砍杀剩下的华人。
在这种暴力恐怖下,所有华人们只能哭喊着逃出家门,在街上像无头苍蝇一样的奔跑着。
聪明一点的会往大使馆这边跑,被吓傻了的或者距离大使馆比较远的,就只能朝城外跑,不过更多的人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该往哪跑,他们只知道在这个时候,不管哪里,只要尽可能的远离这些恶魔一样的印尼人就好。
这就是周铭站在使馆高处所看到的景象。
“这些人真是残暴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呢?为什么要这样杀华人,我们的同胞究竟做错了什么?”
苏涵站在周铭身旁,她看着这一切忍不住的泪流满面,她对周铭说:“这印尼的警察呢?他们好歹也是个国家,怎么能允许这种暴行出现,我们帮我们的同胞们报警吧,不能让他们这样下去啦!”
周铭轻轻的摇头:“没有用的,警察是不会来的。”
苏涵一怔,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的确,从早上开始的暴乱到现在已经持续半天的时间了,可却根本没见到哪怕一个警察的影子,这太奇怪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没人报警,警察更不可能不知道的。
“有可能这些事情根本就是印尼政府默许的,甚至还有可能印尼政府就参与了屠杀华人的暴乱,这场暴乱就是他们组织的。”周铭指向不远处,“小涵你看那边,那些人是不是训练有素,搞不好那些人就是印尼的警察和士兵,他们脱掉了身上衣服就变成了暴民。”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因为那些西方的财团家族在背后操纵吗?”苏涵问。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印尼这几年经济不景气,印尼人见华人富有就会把他们贫穷的责任归咎到华人身上,就会开始排华。”周铭说,“我知道这个想法很没有道理,但事实他们就是这么做的。”
这个事情就是这么匪夷所思,华人群体明明只占印尼总人口的百分之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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