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乘车来到了魏腾庄园,这里是安德烈的庄园,也是之前所有凯特琳反对派的集中营,他们每天都在这里喝酒谩骂,让这里一片乌烟瘴气的,周铭和凯特琳一直都知道,只是没心思去管他们而已。不过随着安德烈的彻底失败,魏腾庄园也就变得无人问津了。
当周铭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整个庄园呈现一种颓废和死气沉沉的样子,不仅周铭他们进来没有人迎接和询问情况,花园里的花东倒西歪的,草坪上的草没人修剪,甚至就连一些垃圾都被随意丢弃。
这些情况对于一个豪门家族来说是不可原谅的,就像哈鲁斯堡,这些都一定是管家严格要求的,只是简单的草坪没有修剪到规定的高度,都会面临扣薪水的处罚,更严重一些甚至还会面临管家的打骂,由此可见他们在有条件下对环境的要求苛刻到了几乎是吹毛求疵的程度,因为他们认为城堡就是他们身份地位的象征。
只是这样的要求也是需要大量资金来维持的,因此在欧洲一直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拥有城堡并没什么,能一直拥有下去才是真正的豪门。
那么庄园都变成这样了,安德烈显然已经不再是豪门了。
可以想象,当昨天的事情发生以后,这庄园里的管家和仆人就都拿着值钱的东西跑了。
原本事情不应该会糟糕到这个地步的,但显然会有一些平时就看他不顺眼的人这个时候在背后推波助澜,很简单就能让局势瞬间恶化,所谓墙倒众人推就是这样了。
更重要的是,这才只有一天啊!安德烈失势也才是昨天的事情,怎么今天就成这样了?
看来这家伙很有可能平时也是个刻薄寡恩的人了,否则但凡有点底子或者积威,都不可能会变成这样。
摇摇头,周铭抛开这些无聊的感慨继续走进去,来到院子里。
安德烈果然就在这里,他正坐在一张躺椅上,桌子上地上几个酒瓶东倒西歪,在他的躺椅旁还有一滩恶心的呕吐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相比这庄园的惨状,安德烈的情况更加糟糕,他一脸的青紫,一双眼睛成了熊猫,甚至他左耳的伤口还没有愈合,门牙也掉了两颗。很显然昨天他在身败名裂以后,伊法曼和梅特涅那些曾经忠于他的伙伴们,为了交出自己的投名状,是下了狠手的。
“没想到曾经要做哈鲁斯堡主人的家伙,今天居然沦落到了这副田地吗?”周铭走到安德烈的面前对他说。
听到周铭的声音,安德烈慢慢的睁开眼睛,他突然冷笑起来:“周铭你这该死的家伙,没想到我做梦都不放过你吗?”
“或许应该是你做梦我也不放过你了。”
周铭纠正他说,然后周铭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他面前,捡起一个杯子倒满酒,然后狠狠往安德烈的脸上泼去。
安德烈破口大骂,周铭却很淡定的放回杯子:“很抱歉,只能这样才能让你快速清醒了。”
安德烈这才真的看清楚周铭的样子,这也让他随即变得暴怒起来:“周铭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说着安德烈就从椅子上跳起来朝周铭扑去,不过迎接他的却是保镖**的一脚。
安德烈被踹回了椅子上,周铭却在点烟,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自己的椅子,更没有慌乱。
点燃了烟,周铭把烟放到安德烈嘴上然后问他:“现在清醒了一点没有?”
安德烈狠狠吸了好几口,也才慢慢冷静下来:“你来这里干什么?作为胜利者想看看失败者的样子再狠狠嘲讽几句吗?”
周铭摇头:“我并不会这样做,因为我从来没有把你真正看作对手。”
安德烈愤怒得龇牙咧嘴,但马上就平静下来了,冷哼一声:“成王败寇,随便你怎么说。”
周铭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如果我说我今天过来是来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呢?”
安德烈一脸茫然,显然不明白周铭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周铭接着说:“你知道的,我刚刚整合了哈鲁斯堡家族,将所有家族产业捏成了一个整体,所以有些人我必须要清理出去,比如昨天跟着你一起来闹事的那些人。”
“你这是秋后算账吗?”安德烈冷笑着问,“我一直以为这种戏码是我们这种反派角色的专利,怎么你这浓眉大眼的混蛋也叛变革命了吗?”
周铭对这番嘲讽并不生气:“你可以这么理解吧,不过这些家伙都是很不稳定的因素,既然他们昨天可以跟着你反对凯特琳,那么以后他们再背叛凯特琳也就并不让人觉得奇怪了,所以我有必要提前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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