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山米尔拍卖行里的拍卖正如火如荼在进行时,两名每日电讯的记者抽空去了一趟厕所。
“该死的,我今天真不应该吃那块看上去非常奇怪的三明治,上帝保佑里面的拍卖能多进行几轮吧,如果错过了这条新闻我想我这辈子都会后悔的!”记者科恩坐在马桶上说。
他隔壁的同事则说:“我的伙计请你关掉你的嘴吧,那是对我最大的恩惠!我发誓我现在很想把我屁股下面的马桶扣在你头上,都是你的那块三明治,我好像已经告诉过你我不吃了的!”
他们一边吵吵着,一边最快方便完了,然后他们很快冲出厕所,急急忙忙之下在门口撞到了人。
“伙计对于我们的匆忙我很抱歉,哦天哪你是华夏人?难道你是那周铭的朋友吗?”
科恩下意识的道歉,不过他随后看到了黑眼睛黄皮肤,下意识的想到了那边在阿方索身边据传闻是投资联盟中心那位华夏人,于是脱口而出问道。
那人一脸莫名其妙:“什么周铭我根本不认识,我的名字叫杨树青,是来自卢森堡的一名投资顾问,哦对了我现在的国籍是卢森堡,请不要再把我和那个落后的地方混为一谈了。”
杨树青搓着自己的八字胡向他们强调道,并且怕他们不相信还特意拿出了自己的护照。
两名记者很懵逼,他们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吧杨先生,那么既然你是卢森堡的投资顾问,又是……或者曾经是一名华夏人,那么不知道你对现在拍卖行里正在进行的铁矿石拍卖有什么看法呢?”科恩询问,“我们可以一边走着说吗?”
杨树青高兴的回答可以,随后他们一路朝拍卖会场走去。
“杨先生,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今天卢森堡钢铁集团在拍卖矿石,而以阿方索为首的基金联盟在不断竞拍的事了吧。”科恩边走边问。
杨树青点头回答:“我知道,事实上我也是刚从会场出来的。以我在苏黎世大学学到的经济学知识和我的分析,我认为阿方索他们的做法是有欠考虑的,原因很简单,我们卢森堡钢铁集团刚好要钱,阿方索他们恰好给了钱,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事情呢?”
“那么难道你不认为他们会有别的想法吗?”科恩又问。
“他们当然会有计划,我对这点也深信不疑,毕竟阿方索也是双博士学位的投资家,但很多事情并不会因此改变,比如金钱。”
杨树青接着说:“我们可以来算一笔最简单的账,阿方索他们一直都是直接叫的19英镑,这是每吨铁矿石的单价,而一次的拍卖就足有二十万吨,也就是说,他们每竞价一次拍品,就要付出380万英镑的金钱,这比去年博彩的最大奖额还要多了,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我很相信阿方索他们的基金联盟拥有足够大的资金池,但是他们能支付多少笔380万英镑呢?”杨树青提出疑问。
杨树青和科恩一起重新走进了会场,听着台上拍卖师的介绍,他们知道这已经是第九轮拍卖了,记者科恩虽然惊讶但也长出了一口气,幸好拍卖仍在继续,没有出现什么让他后悔的意外。
另一边杨树青也同样惊讶,也是片刻后,杨树青对科恩说:“没想到阿方索他们加上现在的竞拍已经连续竞拍九轮了,这真让人惊讶,不过也同时更证明了他们的愚蠢!让我们简单计算一下,一轮拍卖就是380万英镑,那么到现在他们一共就要支持3420万英镑了。”
杨树青顿了一下说:“我已经无法想象这是一笔怎样的巨款了,而且更为关键的,到目前为止所参与拍卖的铁矿石还不到卢森堡集团所掌握的五分之一。”
“我无法知道他们都掌握着多少资金,但一个解放三千四百万英镑,另一个则被束缚三千四百万万英镑在铁矿石上,我想这样的此消彼长后答案就很明显了。”杨树青说。
科恩一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么可以请杨先生为我们预测一下接下来的发展吗?”
“非常乐意效劳!”杨树青说,“我认为接下来阿方索那边一定会先扛不住资金的压力,毕竟他们只是一个松散的商业联盟,并没有任何硬性的制度和要求,甚至他们的首领阿方索先生还会站起来骂人,试图会通知制造麻烦来干扰拍卖会的正常进行,尽管这种做法是十分愚蠢的……”
杨树青说着,就听科恩激动道:“你看前面果然发生变化了。”
“那当然,我刚才就说过了,阿方索那样的做法是非常愚蠢,他们肯定会扛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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