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怎么还能这么直挺挺的闯过来呢?这太愚蠢到不可救药了!”
胡安的语气中满是费解:“我相信那些人他们和安德烈达成的协议就只是今天,不太可能会有多少后续的安排,因此只要让了今天,以后肯定还会有机会,甚至是能把那些人再争取到自己这边来的,但要是现在傻愣愣的撞上来,那就等于是完全和这些人撕破了脸,就再没有任何转圜余地啦!”
胡安随后看向身旁的英女王伊丽莎贝:“如此明显的局势,您说那周铭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年轻人总是很叛逆的,会做出一些看起来十分幼稚和可笑的举动,或许以前能成功,但就像是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徒一样,总会失手的,比如今天。”伊丽莎贝说,脸上满是对周铭行为的冷笑和蔑视。
……
“陛下,我认为我们不能袖手旁边,或许他们真的只是不知道这边的情况,因为当范纳普大主教出现了以后,所有哈鲁斯堡人就都倒向了安德烈那边,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缓和一下局面,不要让局面变得太僵硬了。”
人群中有人着急的说,这个人就是凯特琳的姑姑露易丝,当她得知凯特琳仍然还要过来以后,就立即向她的丈夫比利时国王求援了。
但这位帅气的国王深邃的眼眸看了一眼范纳普大主教,最终回答她的是摇头。
“不是我不肯帮忙,只是如果是凯特琳他们先来,安德烈的这些人后来,那么我们要插手还说得过去,但是现在……”说到最后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他看着露易丝,“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露易丝沉默了,她又不傻哪能不明白自己丈夫的意思呢?
如果是凯特琳他们先来,是安德烈后来把局面给逼成这个样子的,他们当然有理由出面缓和局面,不让冲突升级;然而现在事情却是正好相反,是安德烈他们已经到了,凯特琳他们才来,这不是主动找事,来打范纳普大主教和奥斯兰大公的脸吗?这个时候他们就没有任何理由能插手了,否则就会把自己也卷进去了。
当然比利时王室要已经铁了心插手此事那就另说,可现在并不是这样的,所以不管他们夫妻的感情多好,比利时王室都不可能为了一个侄女去卷入一个大麻烦的。
“年轻人,就该受点挫折了,否则要是一直这么幼稚和意气用事,以后是不可能为王室基金服务的!”
国王这突如其来的话让露易丝顿时眼前一亮,显然他是准备放弃今天,但以后却可以再拉他们一把的,毕竟不论凯特琳还是那个华夏人周铭,他们在金融和商业上还是有很高天分的,不能浪费,不过那种年轻的冲动和幼稚这样行为,是一定要磨掉的。
显然不论是安德烈、英国女王还是比利时国王,他们都对凯特琳的坚持过来不仅不抱有任何希望,甚至还认为这是非常愚蠢和幼稚的行为。
而至于哈鲁斯堡的族人们和其他来宾,除了北俄的寡头和一些斐迪南那一脉的直系会为他们感到着急和担心以外,其他人根本都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情了,在他们看来,凯特琳坚持过来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难道你还认为你过来就一定能继承吗?真是太可笑了!
到时候等你们过来,根本没人理你们,就连大主教都只为安德烈进行洗礼和祝福,你们却只能站在一旁成为小丑,那才是最尴尬的了!
可当哈鲁斯城堡里的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凯特琳过来笑话的时候,一阵低沉的旋律却传了过来。
“哈鲁斯堡是天赐的皇权,他高于世间万物和所有的一切,无论何时只要我们一息尚存,就要举起长剑捍卫我们的所有,那古老又高贵的名誉……”
这低沉又激昂的歌声传来,让所有人震惊,更是有哈鲁斯堡的老人失声惊叫起来:“哈鲁斯堡的战歌,这是家族古老传唱的战歌呀!也是哈鲁斯堡上千年的骄傲!我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旋律了。”
原来这就是哈鲁斯堡家族的歌曲吗?可是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呢?
很多人脑海里闪过这样的疑问,但这时突然又有人指着道路的尽头惊叫道:“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随着这声惊叫,所有人都顺着道路看过去,只见在道路的尽头,有一辆白色的马车缓缓向城堡驶来。
“那是什么?那是凯特琳的马车,她终于来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