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周铭董事长你的做法的确有待商榷……”
不等利慕斯的话说完,周铭就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道:“利慕斯副董事长说的是无缘无故,但我想说我是有理由的,只是在我说理由以前我想先讲一个故事,那是一个生在我身上的故事。”
“这个故事很简单,有一天我走在路上,突然有一个智障牵了一条狗跑到了我的面前,他们不仅拦住了我的路,这个智障他还让他的狗冲我叫,还要咬我的裤子。”
周铭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他环视着所有人问:“如果是你们,面对这样一个智障和他的狗,你们会怎样选择呢?”
在座的都是在国企环境里成长起来的资深官僚,他们当然明白谨言慎行这个道理,他们更明白周铭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说起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所以一个个都低头在那里,不管他们有没有听懂周铭的故事,谁都不表意见,只有一个年轻人举手了。
“我知道,如果是我,我肯定会一脚踢开那只狗,并再对那个智障吐口水!”他说。
这突如其来的言对周铭来说无疑是一个意外之喜,因为老实说周铭在问的时候并没指望会有一个人回应自己,毕竟这里那么多官僚,就算他们不是马龙派教会或者是政府的人,也不见得会一见面就支持自己,尤其是在刚才自己解雇了总务官以后,却没想居然还真有人说话了。
看来初生牛犊不怕虎就是好呀!
周铭向他投去的赞许的目光,同时接着说道:“你的想法很好,所以我也是这么做的,我踢开了那只狗,但好像还少了对那个智障吐口水。”
周铭说完就转头对着利慕斯吐了一口口水,这一幕无疑就是一颗重磅炸弹,直接把所有人都给炸懵了,就连利慕斯也愣在了那里,他愣愣的看着周铭,任由周铭的口水从他的脸上滑落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知道了吗?利慕斯副董事长你就是刚才我那个故事里的智障,而那位我不知道名字的总务官则就是智障牵着的那条狗了,既然我已经一脚踢开了那条狗,当然剩下的事情就还要做完了。”
周铭看着利慕斯说道:“很遗憾,利慕斯副董事长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和那位总务官串通一气的事情,或者说原本你能那么有底气的成为副董事长,就是这位总务官的功劳吧?”
“那么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么我还有什么理由留下这位总务官呢?难道我要看着我的副董事长和总务官一起把我架空吗?很抱歉我这个人还是喜欢自己掌握权力的感觉。”
不得不说,周铭在说这个话的时候其实是非常心虚的,毕竟他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利慕斯和那位总务官有任何关系,更别说还有什么串通一气和帮助利慕斯成为副董事长这些了。可以说唯一的怀疑就是在进来的时候,周铭注意到这位总务官是最先帮利慕斯回答问题的。
这个动作本身就能证明他们之间关系匪浅了,而周铭也知道这所谓总务官的职位就相当于是办公室主任,是领导者的大管家,任何智商正常的人都会选择放自己的心腹在这个位置上的,试问哪个县委书记会容忍自己的县委办主任和县长穿一条裤子呢?那不是要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或许要真在官场上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一把手还得要用点手段,但在现在的墨西哥国家电信公司里,那就好办很多了。
周铭不当官,但前世也看了那么多的官场,这点最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因此周铭根本懒得和那个总务官废话,直接就解雇了他,这样不仅能直接瓦解对方的联盟,更可以给其他人一个震慑。
至于现在利慕斯想要质问自己,那么自己就很自然的就把屎盆子往他脑袋上扣了。
这个时候,如果是一个聪明的老官僚,他一定会拼命撇清自己和总务官的关系,至少这样还能给周铭留下了‘独裁’的标签,算是在一定程度上扳回了一点局面,不过这位利慕斯显然就没这么聪明了。
听周铭说完他直接站起了身,他拿出纸巾擦干净了脸上的唾沫然后狠狠扔在了地上:“今天我收到的耻辱我会找回来的!”
咬牙切齿的对周铭留下这句话,利慕斯就离开了会议室。
听着利慕斯重重的关上了门,让人不能不关心那门是否还能撑得住,周铭无谓的耸了耸肩:“看来有些人对自己的行为是不打自招了,关爱智障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随着周铭这句玩笑话,会议室里立即响起了一片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