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和樊希还有男神在凌晨出发赶往米霞他们那,与他们汇合后,乘坐几个小时火车到了一座小县城,熊卫和秦既明背着两个很高很大的登山包,她三就一个双肩包,在熊卫带领下一路奔着小县城的汽车站去了。
又坐了两个小时的汽车到了一个小镇,然后再包了一个小面包开了一个小时才在一个路口下了,此时夏花早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哪还有半点早上出门时的兴奋?眼看旁边的樊希也差不多了。
夏花望着那蜿蜒的乡间小路,看着远处隐隐可见的高山,张口大大的呼吸了一口这带着土腥味儿的清新空气,旅途的疲劳才顿去了不少。
当晚是宿在一农户家,晚饭也是农家小菜,夏花吃完饭倒炕上大字型一摆就睡过去了,另外两女人也差不多,就只剩唯二的俩男人在那重新整理一遍明天要带上山的东西。
早上才六点半就被叫起来吃了早饭出发了,披着浓浓晨雾,一行五人列队走了一个小时个小时才道了山脚,此时雾气散的差不多了,景致也清晰了。
看着矗立在面前的巍峨大山,无不激起心里的一股豪情万丈,好像这要征服了这座山就能征服了世界。
事实上他们堪堪征服了这座山就变成了狗熊,在也没那心力想要去征服世界了。
这真的是座野山,还是座很大的野山,连植物分布都出现了分层的现象,下面都是阔叶林,最上面是针叶林,杂草也都差不多一人多高,连一条路都没有。
夏花一路上对远在高海拔的胖墩儿送去了无数的谢意,多亏他的健身卡,让自己没有像樊希那样喘成狗,反正不管怎样,他们在下午快五点了才手脚并用如同被猴子附了体一样,终于爬到了山顶。(可怜正在焚香祈祷的胖墩儿打了无数个喷嚏,心想难道这是佛祖对我的警示?)
彼时,连风景都没心情欣赏了,每个人都像软体动物般或坐或靠,樊希尤为夸张,直接成大字型躺地上了,还指着天嚷嚷道:“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席天慕地,何等潇洒?何等豪迈?”
“今晚一定要继续潇洒豪迈下去哦。”夏花拎起自己的包就往秦既明和熊卫的方向去了。
他俩缓过来后已经在一块儿背风的平地支起一顶帐篷了,正准备支第二顶,夏花赶紧阻止道:“不要放这里了,两顶帐篷应该隔远点”
“为什么啊?隔太远不安全吧?”熊卫道。
“因为她不想听你和米霞姐的直播现场。”樊希在远处大声喊着大大咧咧的说道。
樊希对这她们这些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一向都是口无遮拦的,一般人都招架不住,更不用说人熊卫这么腼腆的纯洁娃了,熊卫一听就直接涨红了脸。
“可——可是我们就只有两顶帐篷啊,是不是?”熊卫转头跟秦既明确认。
樊希一听,先是一愣,然后就坐地上一手抱着自己包,一手捶着地,扯着嗓子就哭喊开了:“哎哟,这奏是没男人的下场哟,这群有异性没人性的就想看着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哟,然后早上起来就成腊条了哟,然后就丢下我暴尸荒野了哟,然后任狼虎野豹——”
熊卫和秦既明是互相看看,没搞懂这唱的哪一出,夏花也是没搞明白,不过没明白的是为什么只带了两顶帐篷。
就在夏花也纳闷的时候,米霞拉着包过来了,夏花赶紧扭头看她,意思是这是个啥意思?
“行了,别嚎了,你成不了腊条,荒山野林的,姐可没那心情野外风流。我们仨一个帐篷,他俩一个,俩帐篷挨着,这样要真出啥事才有照应,而且你俩胆子那么小,我hold不住,俩男人在不远旁边也不害怕不是。”米霞一副大姐大的模样,指使这俩男人就在刚才那地儿搭。
“你直说你舍不得你家熊卫背两顶帐篷不久得了。”樊希站起来拍拍屁股,“对了,别告诉我睡袋也只有两个啊。”
“恭喜你答对了,”米霞把包一扔,见樊希又准备嚎,赶紧补充道,“一个三人的,一个双人的。反正只有两男人,就只能他们背,所以你就别嘚嘚了。”
“我可以不嘚嘚,不过我是不会睡中间的,谁最瘦谁当夹心饼干。”这意思就是不言而喻的。
“瘦也有错?”夏花撇着嘴道。
“对,每当你在我对面大口嚼肉,我只能啃菜叶子的时候,你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罪大恶极。”樊希咬牙切齿的。
不过马上就见她原本狞狰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笑靥如花,并且唱道:“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吼!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嘿!”
看她把帐篷掀开,弯腰准备进去放东西,气得夏花跑过去照着她屁股就轻轻踹了一脚:“你可代表不了老百姓!”
看她以一个恶狗扑食的姿势跌进帐篷,夏花叉着腰在外面得意的笑,看你还幸灾乐祸不?一点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是有多么幼稚。
都收拾好,天还没有黑,大家用酒精烧了点热水,就着干粮,解决了晚饭。
“温饱思□□啊,我要去给我家苏岩诉说下这一天的思念去了。哎!我说夏花你和秦总你们也避开一会儿啊,给人米霞和熊卫创造点机会。哦,是互相创造点机会。”樊希站起来掏出手机就边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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