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罪名给摘了再说。
鬼知道这酒楼还会有皇上的亲笔书写的牌匾!
“是,夫人没有轻视我们酒楼,还请夫人出示餐牌。”掌柜从善如流的回道,脸上是千年不变的微笑。
“我……我忘了带了不行吗?!”这酒楼有皇帝当靠山,邓氏再浑也不敢在此放肆。
既然她进不去,那她就在酒楼门口守着,她就不信守不到项家大少爷出来!
“回马车上等!”邓氏忿忿的转身离开。
“夫人,外面太冷,您身子能受得住吗?”丫环看着已经冻得脸色发青的邓氏,忧心忡忡的问了句。
“受不住也得受!”邓氏喝斥。
为了儿子和孙子,她必须在项家大少爷见到朱氏男人之前将他哄到家里去!
丫环欲言又止,又怕惹怒邓氏会被打,便垂眸把劝阻的话给收了回去。
朱家早已落魄,今天劝氏坐的这马车是租来的,她是想等,车夫还不愿意等呢,车夫催了邓氏几次都不走,便将邓氏与丫环给赶下马车,自己驾着车子回家睡暖坑去了。
邓氏不死心,带着丫环在酒楼侧墙边等着,可是一直等到天黑都不见泽儿出来,掌柜见邓氏已经冻得脸都黑紫了,于心不忍让小二过去跟她们说,她们要等的人早已从酒楼侧门离开。
邓氏听到这个消息,眼前一黑,昏倒在雪地里,丫环因为冻得全身发僵,这次没来得及将人扶住。
因为少东家有交待万万不能让人死了,所以掌柜见状忙派人到朱家通知了邓氏的儿子儿媳,让他们前来接人。
邓氏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一问得知项家大少爷没有过来,便知道自己的计划落空了,在儿子儿媳妇面前又哭又骂。
听到邓氏抑扬顿挫的咒骂着杨大夫人朱氏,邓氏的长媳于氏微微皱了下眉头,好声好气劝道:“娘,这事说不定姑母也不知道,咱也不能随便冤枉人不是?”
当初朱家两老还在世时,非逼着杨大夫人给自己两个孙子说门好亲事,还以死相逼,杨大夫人无奈之下便给邓氏的长子说了于氏,朱家两老才消停。
其实杨大夫人也是看在邓氏的长子品性还过得去,这才敢给他往于家牵线,如果邓氏的长子跟他那弟弟一样是个泼皮无赖,就算朱家两老以死相逼,她也不可能管这事,毕竟她是外嫁女,就算她真的拒绝插手娘家的事,说出去也没人能说她不是。
让杨大夫人欣慰又愧疚的是,于氏嫁进朱家这么些年,对邓氏的刻薄一直都隐忍着,有时邓氏做得太过,于氏还会在一旁劝解,这次也不例外。
可谁知邓氏这次的情绪起伏太大,希望也太大,所以听到于氏这话,想都没想就一巴掌打了过去,怒骂道:“你这个丧门星,谁让你替那贱.人说话的?!”
“娘!”邓氏长子朱学阳惊叫一声,看到自己媳妇迅速肿起来的半边脸,又心疼又恼怒的朝自己母亲喊道:“于氏做错什么了,您要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