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如果诺尔出了事,杜瓦国又会再次隐入混乱的局面,到时受苦的还是百姓。
葛雁和苏可方赶回皇宫直奔诺尔的寝宫,刚走到诺尔的寝宫门口就看到几个宫女端着一盆盆的血水走出来。
苏可方还好,葛雁却是一阵昏眩,身子跄踉了一下,幸好苏可方伸手把她扶住。
葛雁挣扎开苏可方的手,冲了进去,苏可方回过神也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冲进诺尔寝宫,见诺尔闭着眼斜靠在软榻上,项子润则坐在榻边替他清洗着伤口。
“哥——”
葛雁站在玄关处小心翼翼的喊了声,不敢再往前走,害怕听到或看到不好的消息。
“诺拉,方儿?”诺尔听到声音,睁开眼侧头朝她们扯出一个笑容。
诺尔虽然脸色惨白,眼神却很清明,见状,葛雁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这才重新迈腿朝软榻走去。
“师兄,我哥怎么会受伤,伤势可要紧?”葛雁急切问道。
“君主伤得很重,不过没有生命危险。”项子润给他清洗好上了药,给他包扎起来。
一旁的黛妮和巴里兄弟几个紧张无措的盯着诺尔,听到项子润这话,母子几个抱着哭了起来。
哭了一小会,黛妮抹了抹眼泪,有条不紊的安排道:“山迪,你父王受伤的消息怕已经传开,你下去安抚好大臣的情绪,莱安,你去把你父王几个心腹找来,巴里,你带泽儿到园子里玩耍,记得玩得开心点。”
山迪已经十四岁了,身为储君,他已跟在诺尔身边学习将近两年,对政务有一定的了解,已经能独立处理一些简单的事务,但愿他能稳住朝中大臣的情绪。
安排好,黛妮走到软榻边对诺尔轻声道:“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不会,你做得很好。”诺尔虚弱的笑了笑:“辛苦你了。”
“我们是夫妻,说这些话做什么?”黛妮含着泪说道,心里却希望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能早点结束。
原来他们今天的意图被那两名大员察觉,他们抵死反抗,想与诺尔同归于尽。
“这次多亏了子润,不然我怕会死在那两个叛贼手里。”诺尔说道。
幸好子润早的提防,不然被那两个叛徒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那两个叛徒呢?”葛雁沉着脸问。
“已经被子润杀了。”若不杀了他们,他们底下的兵不可能安稳下来。
“哥,外面的事就交给我和山迪吧,你好好休息。”葛雁见诺尔脸色难看,打算回头向自家师兄询问情况。
外面的事苏可方帮不上,只有帮黛妮照顾着诺尔。
项子润给诺尔开的药方,好几味药在杜瓦国都找不到,苏可方只好拿着药方进空间把药采齐亲自把药汤熬好给诺尔送过去。
诺尔的伤势看起来很重,不过吃了项子润开的药后没几天就能下床了。
苏可方听说这期间鲁思找过她好几次,不过皇宫这几日不允许官员以外的人进出,苏可方便没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