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不要!”
之前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他不会再让儿子受委屈的。
泽儿眼睛闪亮闪亮,使劲的点了点头:“好!”
回到府里,项子润亲自考了那位先生几个问题,觉得满意后才让泽儿上前见礼,不过却只让先生在护国公府住下,没有说什么时候开始教学,弄得那先生摸不足头脑。
这位先生姓左,名见铭,原本是昌府人士,去年带着老母妻儿从昌府一路逃往盛京,打算来投靠老舅,没想到他老舅夫妻早已逝世,家中晚辈不肯认他们这门亲戚,一家人差点冻死在街头,后来被救送到了城外的难民营。
左母因为长途跋涉,再加上天气冷,得了一场大病,进难民营不到半个月就病逝。
投靠被拒和左母的死让左见铭伤心不已,不过他却没有因此而颓废,林昭宏一次到难民营的时候刚好看到左见铭用树枝在雪地里教难民营里的孩子认字,不由留了份心,所以苏可方一说要有耐心的先生,林昭宏就想到了这个左见铭。
这个左见铭原本被分到了盛京城外一个小村子里,夫妻二人带着孩子刚刚开好两块地,都还来不及种植,林昭宏的人就找了过去。
左见铭听到是给元帅的公子当启蒙先生吓了一跳,想都没想就想推辞,谁知林昭宏派去的人太粗鲁,直接把人扛了回来,正好碰到项子润,项子润这才让那人给左见铭赔了罪,并让那人给左见铭的妻儿送些银两过去,省得他们担心。
从左见铭住进护国公府后,泽儿每天早上都会去给左见铭见礼,然后与左见铭说上一会话才离开。
几天后,左见铭已经喜欢上这位项家小少爷了,泽儿再过去的时候便会多问他一些关于事情,并让他把会写的字写给他看,并加以指点。
左见铭偶尔还会给泽儿说一些有趣的见闻,借机教导泽儿一些做人的道理。
左见铭自发做的这些事一一落在项子润和苏可方眼里,这天,夫妻二人亲自到客房把左见铭请到正厅,让泽儿给左见铭行拜师礼。
“元帅,元帅夫人,这使不得!”左见铭吓得不轻,连忙起身阻止泽儿给自己磕头。
“左先生,以后泽儿就要麻烦您了,这个礼您受得。”苏可方笑着道。
林昭宏将左见铭按坐回椅子上,说道:“左先生,您不是在左老夫人坟前发过誓,一定要出人头地吗?泽儿很聪明的,不会给您丢脸。”
左见铭猛的侧头,惊疑不定的看着林昭宏:“林少爷,您,您怎么知道这事?”
苏可方开口道:“因为某些原因,我们派人调查过您,所以您的情况我们都清楚,唐突了左先生,还望左先生莫怪。”
他们之所以选中左见铭,就是因为他单纯的背景和他之份赤子之心。
“元帅夫人严重了。”左见铭诚惶诚恐道。
就是普通大户人家的小少爷请先生也会将先生的背景调查得一清二楚,更别说泽儿是项元帅唯一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