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玄春是‘云虎镖局’的老镖头的儿子王玄春,这‘云虎镖局’几年前在盛京可是一家独大,不过后来在一次押镖途中遭山贼埋伏,老镖头和一行镖师为了护押送货物而被山贼杀害。”
“‘云虎镖局’出了这样的事,自然不会再有人敢将货物交给他们押送,再说了,就算有货主敢让他们押镖,‘云虎镖局’也找不出镖师来押送,所以当时就关了门。”
“据说这王玄春在镖局关门期间出去给货主寻找货物,后来没寻到货物就跟货主签下了生死契,向货主保证三年内把货款还清。”
说到这,林昭宏笑了下:“说起来,这个王玄春还是个人物,短短两年时间又重振了‘云虎镖局’,如今镖局虽然没有当年他爹在时那么风光,却也有不少客人上门的,我个人觉得这个王玄春不比他爹差。”
一个镖头,最重要的就是信誉,王玄春能为他爹押送丢失的货物做出赔偿,仅凭这一点,王玄春就留住了好几个大客户。
苏可方很少听到林昭宏夸人,不由挑眉问道:“这个王玄春真有这么厉害?”
林昭宏没有回答苏可方的问题,而是一脸八卦的问道:“嫂子,你为什么突然对这个王玄春这么感兴趣?”
苏可方瞥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你不是说这安晋国没什么事能瞒过你的吗?”
“嫂子,要是我把你关注别的男人的事告诉师兄,你说师兄会怎么想?”林昭宏顾左右而言他,一脸坏笑的看着苏可方。
苏可方站起身,淡淡扫了他一眼:“给你师兄写信的时候别忘了把王玄春的名字也写上。”
说完,苏可方头也不回的回屋陪孩子去了。
这家伙摆明了不想告诉她茶楼说书先生的事,苏可方估计应该是牵扯到了阴阳司的事,所以没多问,打算回头让自己人去打听。
再说卢府关氏那边收到苏可方让人送去的大虾和活鱼,好不吃惊:“这种天气,方儿去哪弄来这么多活鱼虾?”
这虾,他们一年到头是尝不了几次的,就这鱼,府里下人买回来的都是些杀好了的冰冻鱼,他们都好久没尝到鲜鱼了呢。
“这孩子这么奢侈,也不知道项家人怎么想?”卢全看着网袋里活蹦乱跳的鱼虾,眉头皱得紧紧的:“你这几天就抽个空到国公府瞧瞧吧。”
“老爷,方儿让人带来话,说她这些日子在忙着生意上的事,过些天再请我们到国公府去做客。”关氏将项家下人带来的话转述给卢全。
闻言,卢全眉头拧得更紧了:“堂堂一个元帅夫人跑去做生意?这孩子还真是不懂事。”
卢全也不是说瞧不起商人,他是担心自己这个外甥女被人看轻了去。
苏可方原本是不想自己舅舅舅母多想才让丫环跟他们这么说的,谁知道他们听了反而更加忧心。
魏府和杨府那边却没有卢全和关氏的担心,看着桌上的大虾和鱼宴,两家人乐得合不拢嘴,全都吃撑了。